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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9-27 03: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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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9-27 04:2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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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玉石簪子的下落
石老爷子是一辈子的雕刻工了,对老大从昆玉河买来的一块碧玉爱不释手。揣摩良久,就雕刻了一支玉石簪子。对二个儿子说,谁先结婚,就给谁媳妇。自然是先哥后弟了。
大儿媳倔脾气,嘴甜的小媳妇娶进门,就在石老爷子心里沾了先,那时昆玉河几乎寻不着好玉了,这支簪子晶莹,圆润,几乎没有一个墨点,玉簪的型儿可用天然去雕饰来形容,老爷子有心给老二家媳妇,但话已经出口,怎可收回。
对老二家叨叨过好几年,因为那簪子几乎集老爷子一生手艺,说灵感所致,也毫不夸张,况且二媳妇的书卷气最配,物有所值,也该移物于她。
老爷子撒手归西后,二兄弟为这支簪子反目,老大说,我出料,老爷子出工,他是有言在先的,老二反驳道,老爷子后来改主意了不是吗?
一个坚持,有君子合约,即使父子之间也不可违约,一个坚持,父子关系扯不上什么违约不违约的,就这么争论下去,直到那簪子成了出土文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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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9-27 05:4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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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福祥 2020-07-29 10:1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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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9-27 05:5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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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度秋色 2020-07-29 23:00:04
一支玉石簪子的下落
石老爷子是一辈子的雕刻工了,对老大从昆玉河买来的一块碧玉爱不释手。揣摩良久,就雕刻了一支玉石簪子。对二个儿子说,谁先结婚,就给谁媳妇。自然是先哥后弟了。
大儿媳倔脾气,嘴甜的小媳妇娶进门,就在石老爷子心里沾了先,那时昆玉河几乎寻不着好玉了,这支簪子晶莹,圆润,几乎没有一个墨点,玉簪的型儿可用天然去雕饰来形容,老爷子有心给老二家媳妇,但话已经出口,怎可收回。
对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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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9-27 06:5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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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9-27 08:0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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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20-9-27 09: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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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福祥 2020-08-18 11:1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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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9-27 09:5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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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宴
我当了部长,我喜欢的职业。
第一次有饭局,是视察下面工作,地点在雁北区。
记者小张一直跟着,他是跑线的,妇联的一切新闻稿都出自他的手。
这次一周巡视征兵工作,我代表妇联成为市小组成员。
转圈儿宴席,谁的职务高,谁出面,规格按照最高长官官衔备着。
今天我最高。民政局长今天没来,余者都是几个科级,副科级。
午宴备得很早,看看腕上手表,快十一点了,我起急了,上小学的女儿回家了,午饭还没着落呢。
大家拥着我进了这个区最好的一家酒店包间。
大圆桌几十盘佳肴几乎溢出来,闻闻熟悉的酒香,一盘蚂蚁上树,雪白的耀眼,芥末鸭掌,我的最爱,几乎咽下口水。
我走了,大家随意啊!
我对正在准备落座的各位小组成员说。
一片愕然,气氛很尴尬,张记者嘻嘻笑起来打破寂静,大部长,你走了,我们吃谁呢?
我惊讶,吃饭啊,指指冒热气的水煮酸菜鱼。红油花儿浮出一片雪白来,张记者特点的。
扭身甩下大家们,我紧忙走出来,张记者跟出来说,大部长,你还不明白吗,这桌酒菜是冲着你安排的呀,规格处级,你走了?!吃的就是你啊!
你替代我给雁北区领导解释一下吧。区长正忙着告别另一个宴会。
我还是逃也似的离开了。
那是我上任后的第一个独挡的宴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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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9-27 10:5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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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度秋色 2020-08-18 11:26:47
罢宴
我当了部长,我喜欢的职业。
第一次有饭局,是视察下面工作,地点在雁北区。
记者小张一直跟着,他是跑线的,妇联的一切新闻稿都出自他的手。
这次一周巡视征兵工作,我代表妇联成为市小组成员。
转圈儿宴席,谁的职务高,谁出面,规格按照最高长官官衔备着。
今天我最高。民政局长今天没来,余者都是几个科级,副科级。
午宴备得很早,看看腕上手表,快十一点了,我起急了,上小学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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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9-27 12:2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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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变
一个简单的词汇,寓意却在漫长岁月后解疑。
范菁菁觉得好笑,却笑不起来,因为不合时宜。
大家庭沉浸在老太爷仙逝的气氛里,九十九,差一年百岁,就可以获得一笔对长寿老人的奖励金,甭管多少,是对儿女尽孝的一份荣耀。
未知大家心里各揣何意,那天的例行仪式里,哭天抹泪的并不多。
菁菁觉得一切应该顺其自然,比如吃肉和豆腐,喝酒与白水,抽烟与不抽烟,老爷子就是最现实的例子。
顺其自然的长寿与结束生命,老爷子是有福之人。
宛若一棵大树,干枯时倒地,倒地了腐朽,然后腐蚀为大地泥土的一部分,然后一片葱茏重新拔地而起。新的生命循坏又一轮开始。
对于自己的淡定,她解释为人类正常的生命限度为一百五十年,越是接近,越被接受,无论生者与亡者,故而白色渐变了红色。
红色的气氛冲淡一切阴暗。
那天仿佛光明普照大地,那光芒属于另一个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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