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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救命稻草
提尔西忧心忡忡，自己现在的家被人霸占，自己有家回不去，按照汉人的话来说，那就是鸠占鹊巢。至于金吉给他提供的住处自然由掌柜的提供，完全被醉雨阁完全监视着。然而提尔西住进去之后却并不觉得自己多安全，反而依旧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金吉见此，问道：“老爷，现在还有什么担心的？”说罢，把一杯茶递到了提尔西面前。
提尔西端着茶，缓缓的走到窗户面前，只不过这周围可是围墙，自然什么都看不到。沉默了片刻，提尔西这才道：“也不知道我儿子现在怎么样了？”要知道他大儿子现在依旧在家中，这管家已经控制住了自己的家人，把自己的儿子当成了人质。
金吉道：“属下以为，大公子现在应该很安全，汉人有个故事，叫做挟天子以令诸侯，不知道大人可听说过？”
提尔西摇头道：“这没听说过！”要知道他可是一个蒙古人，而蒙古人即便上层也很少有人对于汉人的历史感兴趣，因此很多汉人耳熟能详的挟天子以令诸侯这个典故他完全不知道。
金吉解释道：“所谓的挟也就是挟持的意思，绑架天子号令天下诸侯。而把这一点应用到极致的人便是曹操。”
提尔西的道：“曹操这人倒是听说过。”
金吉道：“曹操是一代枭雄，后人对于他是有称赞也有狠骂的，不过不的不承认，曹操是个非常厉害的人，当初他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官员，但汉献帝东迁后，曹操觉得机会来了，当时宫中食用困乏，曹操便经常向献帝进献食品和器物。献帝都许后，曹操更是经常进献，其中有桓帝时赐给他祖父曹腾的家藏器物，也有属下陆续搜寻到的一些宫中流失的器物。”
金吉接着说道：“至于汉献帝为什么要迁都，实际上也是曹操的意思，也是他的一个杰作，他最初提起此议时，只有荀彧赞同，并极力说明迎献帝的迫切性和对今后斗争的有利性，但最初的迎接由于董承等人的阻拦并未如愿。后来董承为抵抗韩暹的势力暗召曹操到洛阳。部下董昭又提醒他只有把献帝迎到他的地盘许昌，方可成就大业，万事无虞。这样，曹操借口京都无粮，要送献帝到鲁阳就食，把献帝安全转抵许昌。汉献帝迁于他是有称赞也有狠骂的，不过不的不承认，曹操是个非常厉害的人，当初他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官员，但汉献帝东迁后，曹操觉得机会来了，当时宫中食用困乏，曹操便经常向献帝进献食品和器物。献帝都许后，曹操更是经常进献，其中有桓帝时赐给他祖父曹腾的家藏器物，也有属下陆续搜寻到的一些宫中流失的器物。”
略微停顿片刻，金吉说道：“至于汉献帝为什么要迁都，实际上是曹操的意思，也是他的一个杰作，他最初提起此议时，只有荀彧赞同，并极力说明迎献帝的迫切性和对今后斗争的有利性，但最初的迎接由于董承等人的阻拦并未如愿。后来董承为抵抗韩暹的势力暗召曹操到洛阳。部下董昭又提醒他只有把献帝迎到他的地盘许昌，方可成就大业，万事无虞。这样，曹操借口京都无粮，要送献帝到鲁阳就食，把献帝安全转抵许昌。汉献帝迁都于许昌。曹操对献帝的物质保障和适度尊重，果然得到了他所期待的巨大回报。献帝授给曹操节钺，录尚书事，任司隶校尉，迁都许昌后，又任命他为大将军，实际获取了高出于所有文臣武将的地位。汉献帝刘协在许都虽然衣食无忧，却也无所事事。特别是虽然是贵为天子，曹操也还算尊重自己，但他却时时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这种压力来自于曹操不断地诛除公卿大臣，不断地集军政大权于一身。建安元年八月，后来曹操进驻洛阳，立刻趁张杨、杨奉兵众在外，赶跑了韩暹，接着做了三件事：杀侍中台崇、尚书冯硕等，谓“讨有罪”；封董承、伏完等，谓“赏有功”；追赐射声校尉沮俊，谓“矜死节”。然后在第九天趁他人尚未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迁帝都许，使皇帝摆脱其他势力的控制。此后，他还加紧步伐剪除异己，提高自己的权势。他首先向最有影响力的三公发难，罢免太尉杨彪、司空张喜；其次诛杀议郎赵彦；再次是发兵征讨杨奉，解除近兵之忧；最后是一方面以天子名义谴责袁绍，打击其气焰，另一方面将大将军让予袁绍，稳定大敌。”
提尔西道：“没想到曹操居然还是如此雄才大略之人！”
金吉道：“的确如此，而他能做到这点，实际上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他他假借天子之手，才能做到，现在这大公子就好像是天子，在老爷你不露面的情况下，那么他们想要控制住整个部族，那么就得以大公子来发号施令，所以大公子至少目前来说还是安全的！”
金吉说话那可是非常有分寸，为什么叫做现在来说是安全的，实际上也就是高手提尔西，现在是安全的，可并不代表一直都是安全，而至于什么时候就不安全了，金吉不说，提尔西自己心里知道就行。
提尔西心里好好的琢磨了一下金吉的话，旋即脸色大变，放下手里的茶杯，道：“不行，我必须立刻回去！”
现在是安全，可是当自己二儿子一回到了红罗山，他控制住了部族的话，那么自己大儿子也就没有了任何的利用价值，那么他的性命自然也就没人会去在意了。提尔西可不想自己两个儿子兄弟相残，所以他决定回去，至于他们想要自己怎么配合都可以，而自己留在这里，只能看到自己两个儿子最后兄弟相残，而无论谁输谁赢，都不是自己愿意看到的。
“老爷，切记不可慌张！”金吉连忙道，“老爷现在要是回去的话，对于救大公子完全没任何的好处！”
提尔西道：“即便没任何的好处，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兄弟两人自相残杀吧？”
金吉道：“他们现在要杀老爷，说明他们早就不在意老爷你，所以即便你出现，他们也会一样杀了你，对于整个事态来说并没有任何的改变，反而是白白搭上了性命，所以还请老爷务必慎重！老爷在红罗山也有了如此长的时间，对于整个红罗山的局势了如指掌，所以属下觉得，现在老爷不如想想办法，看什么人能帮主老爷！”
有句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现在金吉的目的就是把他自己想办法往乌力罕王子这边引，无非就是告诉他，现在能救他儿子，同样也能救他的只有大王子敌人，至于其他的，根本就不可能救，毕竟并没有人愿意趟这浑水。
提尔西疑惑道：“什么人能帮我？”可是仔细想了想，旋即苦笑道：“这红罗山来还有人能帮我？”
金吉道：“老爷在红罗山呆了如此多年，而且官居高位，怎么会没人？”
提尔西道：“我可是平日低调，很少与人交往，所谓那种可以帮我渡过难关的朋友根本就没有。”想到这里，提尔西自己也不由的一阵叹息，除此之外，他心里还清楚，这红罗山不知道多少人已经被下了蛊毒，也不知道多少人已经被人所控制，自己去找人，谁知道最后会不会是自投罗网。
金吉道：“朋友的话，那敌人呢？”
提尔西闻言惊讶道：“敌人！”
金吉道：“对，敌人，不过并不是老爷您的敌人，而是老爷敌人的敌人，那些要杀老爷的敌人的敌人，我们汉人有句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老爷没有朋友愿意在老爷危急时刻为了老爷赴汤蹈火，可是却并不代表老爷敌人的敌人不会在这个时候对老爷的敌人发难，只要运用得好，这些就是老爷的朋友，或许他们就能帮主老爷渡过难关！”
提尔西脸上露出凝重的神色，他在红罗山现在是没什么朋友，但是并不代表没有敌人，而这敌人还在红罗山拥有不小的势力，这人也是大王子的敌人，此人就是乌力罕。
他愿意往这个方向想，那么也就证明他上了心，看他一脸凝重的神色，金吉清楚现在他已经开始在思考此事，自己现在也不过就是把他带到了而已。接下来，也就是他自己做决定，不过虽然叫做自己做决定，但是金吉还是要在适当的时候加以点拨才行，否者他一直都没动静这也不行，大王子那边估计都快开始行动了，这边还没应付之法。这里既然是醉雨阁的地盘，那么想要找借口溜出去，去和掌柜的会面那自然也是很容易的事情，在当天晚上，趁着提尔西睡着之后，金吉就溜了出去，找到掌柜。
掌柜还没有来得及开口，楚秀就好像一只小喜鹊一样，急急忙忙道：“师兄，师兄，我们的戏演得怎么样？”
金吉笑道：“演得非常好，我都差点信以为真了，好在你提前给我递了纸条。”
楚秀道：“这说明我们演得到位啊，现在那人应该彻底相信你了吧。你现在可是他的救命恩人！”
金吉道：“救命恩人谈不上，不过至少现在没之前那么怀疑我了！”说罢，金吉看向了掌柜，道：“现在提尔西应该心动，但是我不敢过于催促，怕露出马脚！”
掌柜的点点头，道：“对，现在这般最好，点到为止，这剩下的就交给他自己决定，毕竟现在可不仅仅牵扯道他，还有他的儿子，这大王子的人已经派出了人前去鹭湖，这意图也很明显，就是已经打算把提尔西的儿子请来，估计想要动手！”
金吉道：“动手？嗯，难道是要想办法取提尔西以代之？”
掌柜道：“正是如此，若是这样的话，这话大王子不仅仅牢牢把提尔西的部族掌控在手里，还能借机得到鹭湖的支持，这让他的胜算有大了几分。当然，想要提尔西的二儿子牢牢掌握整个部族，这也是需要时间，大王子说不定并不等得起，因此他会想办法收买一些部族的人，借此来稳固二公子的势力。”
金吉道：“若是这样的话，留给我们的时间应该不多了，现在提尔西却还在犹豫之中！”
掌柜道：“他应该犹豫，他现在想要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乌力罕王子，他也得好好思索一下这乌力罕王子是否相信他。他还得为以后考虑，他这种行为和通敌叛国没什么区别，最后即便乌力罕稳住了大局，而王子依旧没办法前来称王，有朝一日乌力罕称王的时候，会不会秋后算账，要知道若是秋后算账的话，他或许到时候死罪难逃，可他的部族，他的儿子呢？这些都是他要考虑的问题！”
金吉闻言不由点点头，道：“我的知道的还是太过于单一了，这些根本就没道，还是掌柜你想得周到。”
掌柜的哈哈笑道：“这可不是我想得周到，而是事情的确便是如此，你仔细想想实际上也能明白！并不是什么多深的问题。”
金吉道：“我受教了，那么接下来呢？我应该怎么办？”
掌柜想了想，道：“暂时不动声色，然后你只需要每天把你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他便可以。”
金吉心里想了想，明白了掌柜的意思，现在提尔西就好像关在笼子里面猛兽，隔着笼子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儿子被玩弄于鼓掌之中却没办法。而自己要做的就是把敌人如何把他儿子玩弄的事情告诉他就行了，反正以他现在能力就算主动却寻死，也帮不了自己儿子，毕竟在管家的眼中，他就已经是个死人。得到了掌柜的指使，所以金吉也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做的了，于是这起身就打算要走。
楚秀道：“师兄，你这就要走了？”
金吉道：“事情都说好了，现在不走还呆在这里干什么？再说了，我出来的时间越长，这越容易被提尔西所发觉，现在可已经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地步，对谁都有几分怀疑。”
楚秀百般有些不愿意，道：“那好吧，不过这话先说到这里，等这事情结束了，你可得好好的陪我逛逛红罗山，我要玩够了才回去！”
金吉可拗不过她，只有一些无奈的答应的，道：“好，好，等这事情了解了，我带着你好好的逛逛这红罗山，你想吃什么就吃个够，你想喝什么就喝个饱，等你在这里耍腻了，我们再回去，这下总可以了吧？”
安抚完了楚秀，金吉又匆匆忙忙赶回了住处。接下来的几天，金吉按照提尔西的吩咐，去打听关于他家里的情报。提尔西现在非常难以下决断，而他本来也是一个比较优柔寡断之人。不过金吉没有催促他，反正每天都给他送回消息。
“大公子今天和管家起冲突了！”金吉今天禀告。
提尔西不由心一紧，急忙问道：“起冲突了，为什么？”
金吉道：“大公子打算出去，但是管家不允许，然后吵闹了一阵。”
“不允许！”提尔西脸色变得多少有些难看起来，道：“那岂不是相当于被软禁？”说罢狠狠一拍桌子，怒道：“他们好大的胆子！”
金吉道：“胆子不小，不如小的去把大公子救出来如何？”
提尔西顿时精神一振，道：“你真的能把他们给救出来？”
金吉道：“单独把大公子救出来那倒是没什么问题，可是属下也没办法把其他人同时也救出来，而且大公子要是单独被救出来的话，其他人的处境或许就有些不妙。”
提尔西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微微点点头，脸色有些无奈，道：“对啊！”要知道整个家中说到重要的人可不仅仅只有自己大儿子，还有其他的，要是光把他就出来，那其他人的处境当然就不好过，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的艰难。
金吉道：“都是小的无能，不能替老爷排忧解难，请老爷责罚！”
提尔西摆摆手，道：“这事情也不能怪你，你不必自责，现在就是不知道鹭湖那边如何了？”
提尔西现在还是担心自己的二儿子已经被说动，这个时候已经出发前来红罗山，而他要是抵达的话，岂不是自己的部族就要上演兄弟相残？而管家还有大王子等人，现在岂不是就在一旁看热闹，而无论最后结果如何，他们都是最有利的那方。提尔西现在还真有些后悔当初自己被大王子给说动，这下倒好，自己泥足深陷，不仅仅把自己搭进去了，还连累了自己的儿子和其他人。然而这天下可没什么后悔药可以吃，现在提尔西即便满脑子都是后悔，然后后悔也改变不了眼前的局势。
“那属下先行告退！”金吉说罢退了出去，自己之所以自告奋勇的说要前去救他的大儿子，那可不是真心想救，说穿了目的实际上还是有点推波助澜的味道，告诉提尔西，想救人，自己一个人可不行，你也别指望着我，现在面临的困境只有实力强大的人才能做到，而要保全他的家人，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而金吉的话的确也起到了作用，在他走了之后，提尔西自己又在此陷入了思索之中。对于自己现在的局面他非常清楚，而且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自己就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着，然后一步一步的朝着眼前的深渊坠落下去，偏偏自己只有眼睁睁的看着，却没丝毫的办法。现在红罗山或许唯一能救自己的人确实自己最不愿意去求的人。可是自己不去求他，难道眼睁睁的看着事情如此发展下去？是自己面子重要，还是自己儿子重要？提尔西心里一直都在纠结这个事情，他心里非常清楚哪边重要，哪边不重要，只不过自己心里有些不愿意承认而已。
时间缓缓的过去，在房间内的提尔西感觉这空气好像变得万般沉重，压得自己完全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就好像有万斤重的巨石压在自己身上一样。犹豫了好一阵之后，提尔西这才好像想通了一般，缓缓的走到桌子前面，这桌子上居然放着文房四宝，之前他倒是没有主意。自己磨好了墨，拿起笔，然后提尔西却并没有立刻落笔，虽然心理上好像是相同了，可是现在的他想要落笔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还是没办法落笔，毕竟这事情事关重大。时间不等人，提尔西又想了想，提笔，缓缓在字上写着，没一个字都感觉非常重，仿佛要费很大力气一般，从头到尾他并没有写几个字，却费了很大大力气。写好之后，他又非常慎重的把纸张折好，本来想找好信封，然后这个地方显然没有信封这个东西。他只有小心翼翼在此折纸，喊道：“李默，你进来！”
在外面的金吉闻言走了进去，道：“老爷有什么吩咐！”
提尔西把手里的纸张交给了金吉，道：“你一定得想办法把这个交给乌力罕王子。”
金吉看着手里的折好的纸，心里一喜，看样子这提尔西还真是想明白了，道：“乌力罕王子，可属下并不认识乌力罕王子。”
金吉现在的身份不过是一个江湖客，而乌力罕怎么说也是一个王子，他不认识倒是非常正常的事情，要是非常果断的就答应，然后不费丝毫的力气就办到了，这才是真的引人怀疑。
提尔西想了想，道：“这样，你去找国师，相比而言国师比起大王子更加容易找到一些。”说着，取来一张纸，大概给金吉画了一个地图，告诉金吉大概位置。
晚上，金吉在提尔西目送之下离开了府邸，这次他可不是自己悄悄前往，而是在提尔西的授权之下。
金吉率先找到了掌柜，把手里的信递了过去，掌柜接过仔细一看，脸上顿时露出喜色，笑道：“提尔西这下还真的开窍了，我原本还以为他应该就如老乌龟一样，还是躲着丝毫不敢露头来！”
金吉问道：“你的意思是他想见乌力罕王子了？”
掌柜道：“现在这个情况，他难道还有其他什么选择，不是有句话叫做覆巢之下无完卵，要是他这个家大王子等人掌控，他二儿子从鹭湖赶来，霸占了整个家族的话，你觉得他难道还有什么选择？难道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两个儿子手足相残，眼睁睁看着自己二儿子现在变成了大王子手里枪，要是大王子成功了话，或许还有几年好日子过去，不过要不了多久，大王子可能就会铲除异己，之前他对于大王子或许不了解，可现在他觉得自己就好像杂物一样被扔掉，或许他已经非常清楚大王子的为人，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没有其他人任何的选择。”
金吉道：“那现在这么做？他想见乌力罕王子，就安排他见见？”
掌柜道：“我立刻把信送过去，你就在这里等着，不过我觉得现在还不能让他见乌力罕王子，而是必须得见国师，这投诚也好，效忠也好，至少得拿出对应的本钱来！”
金吉想了想，明白了掌柜的意思，道：“掌柜你的意思大概就是成人病要人命，趁着提尔西现在有求我们，所以干脆就把他所知道的，我们想知道的都问个清楚？”
掌柜道：“正是这个意思，现在最重要就是必须从他嘴里必须得套出来住在那个房间里面的人到底是不是大护法。要的话，就必须先解决了，以绝后患！走，和我先去见见国师！”
两人急急忙忙离开了这里，直奔国师的居住之处。国师这边也在派人收集关于大王子的动静，而得到的消息实际上却并不怎么乐观，那即是大王子已经派出了不少人去那些部族之中，目的就是游说那些部族支持他，而透露这些消息的便是和乌力罕关系密切，至于多少部族已经答应了他，这点完全没办法知道，不过至少知道了一点，一旦他联络足够的支持者，到时候他定然就会开始行动。醉雨阁这边一直都没什么动静，他这心里还是非常的担心，生怕醉雨阁这边没丝毫的动作，大王子就已经发动了叛乱，到时候哪里还有什么机会去解毒？当掌柜和金吉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立刻问道：“你们查到了什么？”
掌柜扬扬手里的单子，道：“这次我可是来给你带来好消息的！”说罢，他把手里纸张递给了国师。
国师接过来一看，旋即惊讶道：“这是？”
掌柜道：“正如国师你心里所想，这便是提尔西的亲笔所写，他现在已经想通了，打算找乌力罕王子，所以这才写了这么 ！”
国师脸色顿时一喜，道：“这真是来得太好了，我现在就去把他交给乌力罕王子去！”
掌柜立刻道：“且慢！”
国师疑惑道：“为何？”要知道这提尔西都已经服软，那么自然应该让他和乌力罕见面才行，为什么掌柜的还要阻止？
掌柜道：“在下以为，国师应该先和他见上一面再说，提尔西这人胆子小，怕事，至于当初他为什么会答应大王子这点我们现在并不知情，不过他现在家眷被大王子的人控制，所以他这才会有求于我们，可是这有求的到底有多少是真心实意，或者他即便拿出来交换的东西到底有多少是对我们有用，而他又隐藏了多少，这点我们根本无法得知，最好的办法就是你先和他见面，然后迫使他一点点把他知道全部都说出来！而且还必须让他知道，现在可不是他和我们讨价还价的时候，而是只有我们才能救得了他！”
掌柜算是明白了，完全就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被逼上绝路绝对不会坦白的一切的人，可并不代表他就愿意把他知道的全部说出来，他除了要利用乌力罕来保护自己及家人之外，他对于大王子多少还存在一些幻想，这所谓幻想就是大王子若是是有朝一日夺得大权，能饶他们部族一命，或者说说穿了，他就是墙头草，两边倒。掌柜的心里清楚，想要得到真正对于自己等人有用的情报，就必须步步紧逼，一点一点把提尔西所知道全部给压榨出来才行。
国师心里盘算了一下，微微点点头，道：“倒是我冲动了，提尔西这人老夫比你更加了解才对，正如你说，必须把这提尔西闭上绝境之后，他才会老老实实把他知道的一切坦白出来，那好，老夫先去见他一见！”
国师跟着金吉前往了藏身之处，至于掌柜的也一同前往，不过这蒙着面，以国师幕僚的身份。
很快，一行人抵达了屋子，而屋内的提尔西并没有睡着，所以看到出现国师自然非常惊讶，金吉则道：“老爷，按照你吩咐，小的把你的信交给了国师，国师说必须得亲自来一趟！那小的现在去外面守着，你们细谈！”
金吉非常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既然是下人，那么国师和提尔西的谈话自己当然也就没任何必要在这里听着，自己只需要在外面守着，不需要其他人听见就行了。
提尔西微微点头，等金吉离开之后，他这才道：“国师请坐！”
国师坐了下来，问道：“我看你都好些天没有去议事了，正想你是不是去了什么地方，那知道你居然在这里，怎么不回自己的家？”
提尔西面露难色，叹口气，道：“说起来，这还真是一言难尽，我也是迫不得已，所以这才请你来到了这里，我现在是无家可归！”
国师身子朝背后靠了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惊讶道：“无家可归？你这话什么意思，那可是你的家，而且在这红罗山，谁还能让你无家可归？难道就没丝毫的王法不成！”
国师说得很气愤，他这也是知道当不知道，谁都知道现在提尔西的家中已经被大王子所控制，所以他才不得已来找乌力罕求救，不过在他面前自然就当什么都不知道，然后等他老老实实的自己说出来才行。
提尔西犹豫了一下，叹息道：“说起来一言难尽。”提尔西多多少少也想隐藏，毕竟这事情可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另外，当然国师知道的越少越好，否者最后自己岂不是还是弄上一个叛国之罪，自己即便躲过了大王子，最后在乌力罕哪里最后还不是只有死路一条。
国师干脆就当什么都不知道，而且还是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疑惑道：“一言难尽？你这一言难尽的话，我可不知道怎么来帮你。更加不知道如何将此事禀告给乌力罕王子，总不能说他问起我来，我说一言难尽吧？所以你最好考虑清楚，要是你还是一言难尽的话，那么我也就只有回去，什么都帮不了你，要是你能说出来，或许我还能帮你！”
现在自己那就是提尔西的救命稻草，国师这点非常清楚，正因为如此，所以才能不断的逼迫他，迫使他老老实实的把事情说出来。提尔西现在又开始犹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国师见此，站了起来，道：“既然你还没想清楚，那么我也就不躲了，等你想清楚之后再来找我吧，告辞！”
提尔西见此连忙道：“国师稍等，实际上并不是我不说，而且是非常难以起口！”
国师道：“可能你这事情应该不大，否者的话你也不会什么难以起口，那好，就等你觉得不难以起口的时候再来找我！”说罢便朝外面走去，提尔西现在可真的慌了，急忙道：“我说，我说，还请国师留步！”
国师停了下来，正色道：“你不仅仅要说，而且说完并不代表我完全就对你相信，还会派人去调查所以你最好别有什么隐瞒！”
提尔西道：“我不会有什么隐瞒，还请国师，嗯，这位……”此刻他注意到了国师旁边掌柜的。
国师道：“他是我的心腹，不是外人！”提尔西这才略微有些放心，这才道：“现在把我家控制住，让我无家可归之人，那是大王子的人！”说出这话，提尔西多少有些无奈，可一旦说出来之后，他心里突然有种狠狠的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实际上也不难理解，之前的他就好像一座水库，上面的水不断留下来，水库里面的会越来越多，水库的容量也就越来越少，最后整个水库蓄满了水，一切都岌岌可危。而现在他说出来，就好像整个水库开闸放水一样，这水一旦倾泻而下，水库里面的水自然也就不断减少，对于大坝来说自然也就没了威胁。
国师却简装不知，疑惑道：“大王子的人？现在大王子不是应该在边塞，没有命令的话他是不能返回红罗山，身子不能轻易的离开驻地，为何他的人会在红罗山，而且还会呆在你家里，控制住了你的家人！”反正都已经开了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提尔西道：“实际上，那是因为大王子要造反！”
国师脸上顿时露出惶恐的神色，道：“什么？大王子要造反，这话可不能乱说！”为了自己家人，现在提尔西也是拼了，道：“我没有说谎，这大王子的确要造反！”
国师脸色变得有几分凝重起来，道：“那你给我说清楚！”
提尔西点点头，道：“这事情必须得从几年前说起了，当时明朝派使节团前来，结果被人全部杀了，最后在那个叫杜青峰的明朝人的帮助下不仅仅找出真凶，还把原来国师及其儿子全部给押送送回去了明朝！”
国师点点头，道：“这事情人所皆知，我也知道。”
提尔西接着道：“这种做法顺利的消除了两国之间的误会，而且后来两国也互奇遣使节，不仅仅重新开放了马市，另外双方之间的边贸也得以恢复，边关也得以平静，这原本是好事，可是在其他人一些眼里，这却并不是什么好事，比如那些好战的部族。他们部族的那些财富很多都是来自于抢夺，现在两国边境和平，没了什么战事，他们部族当然也就少了很多钱财的收入。因此很多人对于如此的政策并不满意！而除了这些部族之外，还有不满意的自然也就是土默特！”
国师道：“土默特不满意那也是理所当然，他们一直以黄金家族正统自居，也一直想打到明朝去，我们和明朝边境贸易日渐火热，国力大大增强，他们却没办法，他们也一直把我们当成潜在的对手，自然不希望我们日益强大，有朝一日取回原本属于我们土地！”
提尔西道：“正是如此，所以他们也都一直都想联合我们的力量，攻打明朝，但是现在我们和明朝关系密切，王上和乌力罕王子都不愿意如此！但他们不愿意，并不代表其他人不愿意，比如说大王子！”
国师道：“那你意思是这土默特的人便是找了大王子？”
提尔西道：“他们是不是去找了大王子这点我不知道，毕竟我并没有在边关，也不知道事情是否如此。”
国师道：“那你的意思是猜测？”
提尔西道：“对，这也仅仅是一种猜测，但是我觉得这事情八九不离十！”
国师道：“这土默特是否和大王子勾结打算造反，这点我会如实禀告，请乌力罕王子定夺，还是说说为什么大王子会霸占你的家！”
提尔西想了想，叹口气，道：“说到底，都是我鬼迷心窍！”
国师疑惑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提尔西道：“你也知道我这人平时不怎么喜欢出风头，虽然也算是身居高位，可是人老了，只想平平安安，也不想去招惹是非什么的，而随着其他部族日益强大，这部族之中很多人便觉得我过于保守，已经没能力带领部族，所以暗地里也有人策划打算想办法夺取我这族长之位，这族长之位那可是不能轻易的交出来，一旦交出来之后，那么我辛辛苦苦努力才换来整个家族的利益岂不是付之东流？我必须得想办法才行，可是在朝中，我官职的确不小，可是想要继续朝上面爬已经有些力不从心，而且乌力罕王子现在已经逐渐掌权，他身边都是一些年纪轻的大臣们，像我这种怎么可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这也的确是之前提尔西所遇到的一个很大困境，他年纪已经不小，很快就要道了辞官的年纪，可是家中的继承人也就是自己大儿子却有几分懦弱，如此一来，在其他那些部族的人跟着乌力罕王子逐渐壮大起来的时候，自己这边却已经开始走下坡路，毕竟他很少和乌力罕王子接触，那些和明朝贸易往来等等一些事情也很少落在他的部族上面，如此一来，他部族里面的人看着别人吃香喝辣，逐渐壮大起来，而自己部族却不断开始走下坡路，什么好事都轮不上，于是部族里面的人反对声音越来越大，身子已经隐隐约约传出消息，要取缔他族长的位置。要知道当上了族长那可意味着有了很多的特权，很多人对于这族长之位那是虎视眈眈，同样，一旦获得了族长之位，想要交出来那自然不可能，提尔西也想过要跟着乌力罕混，然而谁都知道他就是一个混日子的人，要是他跟着前来的话，岂不是相当于打击了其他的的积极性？
乌力罕根本就打算接纳他。关于这点，国师也明白，道：“那接下来呢？”
提尔西接着道：“就在这个时候，这大王子派人前来和我接触，说只要支持他，那么有朝一日他若是掌握大权，定然让我的部族昌盛下去！”国师闻言道：“所以你就答应了？”
提尔西道：“是，因为当时的我实在找不到其他办法，所以也只有好好的赌一场，答应和他合作！”
国师道：“那好，即便你答应和他合作，可是有一点我却非常不解，就算大王子要发动叛乱，就需要在短时间之类控制住红罗山才对，可是红罗山周围那么多驻军，而且对于乌力罕王子和当今王上也都忠心耿耿。就凭借他的那点兵力，怎么可能在重兵防守的情况下篡位？”
要叛乱，实际上最根本的条件还是必须达成，那就是兵力的问题，大王子现在在边关的确是手握重兵，就算这些士兵已经完全臣服于他，愿意拥戴他登基成王，可是光靠这些人想要突破红罗山的防御那还是不可能，甚至他的部队只要一动，红罗山这边知晓之后就会立刻派兵去截杀，可不是那么容易能抵达红罗山的。当然，对于这点国师心里也清楚，他只不过是以自己的疑惑，然后想办法套出提尔西的话来，从而想办法确定那个下毒之人是否就是藏在那个汉人的聚集地。
提尔西道：“他有自己办法，整个红罗山的不少人都已经暗中被他给控制住了！”
国师脸色唰的一变，道：“被他控制住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提尔西道：“国师可还记得上次土默特使臣前来，然后一并用的晚宴？”
国师脸上露出了恨意，道：“我怎么不记得，就是在那晚上，我女儿被人暗算，最后痛苦不堪，而乌力罕王子也被逼对明朝用兵，将兵囤积在了紫荆关外，然后向明朝人索要杨开，最后明朝人把杨开交了出来，这土默特的使臣这才作罢！”
提尔西脸上露出一丝愧疚之色，道：“实际上当天晚上不仅仅只有王妃中毒，在场的凡是在座的都已经中了毒，那毒便是蛊毒，平时根本就看不出来，一旦发作起来，那可是让人生不如死，国师想必这也知道！”
国师恨得有些咬牙切齿，道：“这点我当然知道！”毕竟王妃毒发作的时候他也在身边，自己女儿痛得生不如死的样子自己可依旧是记忆犹新。
提尔西道：“王妃都如此难以忍受，其他人自然定然如此，所以到时候大王子的兵临红罗山，然后在让那些中毒官员放弃抵抗，或者干脆效忠于他，如此一来，红罗山看上去强大的防卫实际上请已经非常不牢固，说不定这些人因为那种生不如死的剧痛还会想办法帮大王子拿下红罗山的控制权！”
国师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道：“那你的意思就是现在红罗山大部分掌握实权的官员都已经被控制，现在他们要等的不过是大王子兵临城下了？”
提尔西道：“大概也就是这个意思。”国师此刻显得有些焦躁不安起来，却还是一副强忍的样子，接着问道：“刚才你说大部分都已经中毒？”
提尔西点头道：“的确如此！”
国师道：“那么都是同一天中毒的，为什么我女儿的毒发作了，其他人却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中毒了？”
提尔西道：“据我所知，这毒并非一般毒药，而是可以控制这毒发的时间，可以提前发作，也可以后来发作！”
国师惊讶道：“这世界居然还有这样毒药？”实际上他心里早就知道，只不过在提尔西的面前当什么都不知道而已。
提尔西道：“的这点我这也是第一次知道，不过必须必须定期给这些人服药，才能确保他们体内的毒平时不复发。”
国师道：“按照你所说，这些人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已经中毒？”
提尔西道：“应该不知道。”
国师道：“既然不知道，那么他们自然不会主动吃药，如此的话，大王子又是用什么手段来确保那些不中毒，不被发现？”
提尔西道：“大王子看上去一直在边关，镇守这边关，而且对我王也是忠心耿耿，实际上他的势力已经早就在红罗山内盆根错节，触手已经深入了每个角落，包括这些人，而那些人被下毒，那些没有被下毒，实际上大王子早就计划好了。现在也不过是在实行他的计划而已。
“到底那些人中毒了，你可知道？”国师连忙问道。
提尔西道：“我所知道的也就是当日宴会上面的那些人，其他人是否中毒了，我还真不知道，这大王子并没有把我当成心腹，所以很多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
国师微微点点头。
站在国师旁边的掌柜的心里却有些疑惑，问道：“你既然算不上是大王子的心腹，那么我也就非常奇怪，你家中的管家即便算是他的心腹，可是如此重要的事情我觉得他应该不会轻易的交给他才对，那么这红罗山之中，到底什么人在主持大局？大王子即便要前来，算下时间也应该不是现在才对。毕竟他一离开驻地，那么立刻就会被红罗山这边觉察，他身经百战，自然懂得这个道理！可是现在他要是不在红罗山的，这边同样非常重要，那么他又是安排什么人在这里主持大局？”
这点掌柜的也很疑惑，要知道这谋反之类的那罪那可是非常的重，当然可不是说来就来的，自然必须得好好的部署才行，这大王子现在在边关，他当然不可能轻易出现在红罗山，否者的话岂不是会被人觉察，他若是不能出现在红罗山，那么谁又来帮他控制住那些人？靠一个管家？掌柜的觉得这点完全不可能，这管家说穿了目的也就是仅仅用来监视提尔西的，他可是属于经常露面的那种，自然不可能是掌控全局之人！若他不是，那么定然还有其他人才对。掌柜的现在就想知道这人到底是谁。
提尔西想了想，道：“你如此一说的话，这倒好像的确有那么一个人，这个人当初我见过一面，大家都叫他什么无先生！虽然是大王子的幕僚，可是却很少露面。”
掌柜沉吟道：“一个不怎么露面的无先生，看样子倒有看这种可能！”
这些天醉雨阁的人一直在跟踪那个管家，而大王子那边很显然并不知道他们已经被醉雨阁给盯上了，他们仅仅知道一点，那就是要提防乌力罕的人，而乌力罕这边恋人根本都没派出去，他们根本就没什么提防。管家去找无先生的时候虽然还乔装打扮了一下，可是他怎么也没料到自己被人给跟踪了，而且最主要的一点，这些跟踪的人可不是那些初哥，一跟踪就会被发现，他们的跟踪方法一般人根本就没办法觉察得出来，管家又不会功夫，也没那么敏锐的眼光。他的每一个去处都已经被醉雨阁给盯上，只不过对于现在的醉雨阁而言就是确定那个地方里面住的什么人才对！现在提尔西说出来一个无先生，那么他之后去的地方很有可能就是大王子的幕僚，也就是那个无先生的居住之地。
提尔西道：“这点我完全不能保证。”
掌柜道：“这点无需你保证，嗯，那你知道下毒之人住在什么地方？”
提尔西摇头道：“这点我倒是不知道，毕竟这人藏得很谨慎，我根本就见不了他，唯一能见的也只有管家才行！”
管家？掌柜的心里一动，问道：“那最近你有没有让他去让他想办法要过药之类的？”
提尔西道：“要过药？你怎么知道？”他之所以突然如此想到，就是凭借一种感觉，因为一般人根本就不会问自己这个，除非他知道，只不过在在自己这里确认一下而已。这话相当于也就间接承认了。
国师见此冷哼一声，道：“提尔西，难道你真的以为大王子的一切行动乌力罕王子都不知道？本国师也不妨告诉你，从你们开始下毒到后来的那些谋划，一切都在乌力罕王子的掌控之中，只不过你们以为自己很聪明，别人都不知道而已，至于你，实际上也算你醒悟得快，要是稍微慢点，或者依旧和大王子勾结，那么最后到底什么结果，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
提尔西顿时背上汗水淋漓，额头上冷航也不由得冒了出来，有些惶恐道：“乌……乌力罕王子早就知晓？”
国师道：“那你以为呢，从开始道现在，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乌力罕王子的掌控之中，大王子以为光靠毒就可以控制住那么多人？然后轻而易举的就谋朝串位？他想的实在太简单了！你现在最好把你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到时候本国师自然会向乌力罕王子哪里去给你求情，最后希望乌力罕王子看在你将功赎罪，而且大王子还胁迫你的份上，可以饶你一命，要是你还有什么隐瞒，最后什么后果，我也没必要说了，你自己心里也清楚！”
提尔西点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说，我什么都说！”现在他心里最后的一丝丝侥幸已经完全消失，自己一切都乌力罕所掌握，也就是说，自己根本就没任何的资本可以和他们谈条件。
国师微微扭头看向了旁边的掌柜，道：“你来问！”
掌柜点点头，接着道：“十五天前，我们发现这管家离开了你的府邸，去了一场红罗山以东那片汉人集聚的地方，我们确定了地点，不过并不知道里面所居住的到底是什么人？你可知道？”
提尔西想了想，这十五天前不正是自己问他要药的哪天，便道：“哪天我的确让他去给去一粒药，这药也就是之前给其他人所下的那些药一样，因为这药都掌控在那个用毒的人的手里，而老夫也没见过这人，也就不认识，也不知道他到底藏身什么地方，而这管家则知道，所以这才委托他前去取药！”
掌柜问道：“你确定这药只有他才能找到，而不是他故意私藏？然后偷偷出去绕了一圈之后这才给你？”这点也是掌柜的心里的疑惑，要是这药那管家本来就有，这外面去绕一圈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那么还是没办法确定那个藏身之处那人到底是谁，或者说他仅仅过去溜达一下，然后做做样子，要是自己等人贸然行动的话，那就真的到此结束了！
提尔西想了想，道：“应该不是，因为我给他提出需要药的时候很突然，事先根本就没说起，除此之外，他答应我非常勉强，不过答应之后也就立刻出了门，并没有去自己房间！这药非常珍贵，自然不可能随身携带，而且若是要对其他人下毒，他可没办法，说穿了现在的他不过是我府中的管家，能自己出面接触的人很少，他也没必要把药水随身携带在自己的身上。”
掌柜的心里一喜，问道：“他具体出去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提尔西想了想，道：“具体的时间我并不是记得很清楚，不过当时已经是下午，然后过了大半个时辰之后他也就回来，然后把药交给了我！”掌柜的心里不由的默算了一下，当时醉雨阁的人在管家一出门的时候就盯上他，然后一直跟着，直到他去了红罗山东边的那片宅子，然后过了一段时间，他离开之后也没去其他地方，也没看到他和其他人有过什么接触，而他手上就已经有药，算算时间，的确是大半个时辰，时间上也对得上。如此说来，这管家的确是给他取药，要是他真的没有药的话，那么这送药之人很有可能就是藏身在红罗山的大护法。微微点头，道：“很好！”接着就不在多说，自己想知道东西已经知道了。
见掌柜的问完了，国师也知道他大概已经从提尔西这里得到了他想要东西，道：“这个情报非常关键，要是对了，本国师会禀告给乌力罕汪直，然后给你奖赏！”
提尔西道：“谢国师，谢国师，不过这奖赏也就算了，到时候还请国师替我求求情，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鬼迷心窍，和家族之中的其他人没任何的关系，至于有什么罪老夫一人扛了便是。”国师虽然想让提尔西什么老老实实都交代出来，可是知道兔子逼急都会要人，更何况这提尔西，现在对于他来说，最好的办法还是让他老老实交代，给点好处最好，道：“这点你放心，乌力罕王子可是比较仁慈的一位王子，这满朝文武都知道，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你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这样王子一高兴，到时候等事情了解之后，想办法给你正个名，比如说故意安插你前去大王子哪里做卧底，这样你不仅仅没事，还能有封赏，而且此事若是从乌力罕王子嘴里说出来，其他人也没人不会怀疑！”
“真的？”提尔西心里一动，顿时有些喜出望外，自己原本可是和大王子同盟，自己也属于造反，可现在听国师如此一说，自己反而不用被冠上造反的罪名，反而还能成为功臣，这地上天上的转换让他心里都激动起来。
国师道：“自然是真的，当然，能不能让乌力罕王子觉得你的确是真心实意的投诚，那还得看你表现，光看我可不行！”
提尔西连连点头，道：“这点我知道，这点我知道，对了，我还知道这朝中那些人已经大概归顺大王子！”说罢，取来笔墨，然后一一写了出来。
国师一看上面的名字，自己脸色也不由的一变，因为上面的这些人一些可不仅仅是要员，一些人甚至都掌握着军队，要是到时候大王子兵临城下，这些人立刻造反响应的话，红罗山可要不了多久就会别占领。
国师收起了纸张，道：“那好，现在你就在这里老老实实的带着，我们会立刻派人去核查你所说的话！”说罢，缓缓的站了起来，旋即两人离开了房间，瞟了一眼背后，掌柜的这才道：“现在看来，这提尔西所说的话应该不假，时间之类的都对得上！”
国师道：“你是说那个能下蛊毒之人，也就是大护法？”
掌柜点点头，道：“对，至少有九成的把握，之前金吉给我说过，这蛊毒非常难以炼制，而且这草原也非常稀缺炼制蛊毒的材料，当初他们在花神宫的已经被捣毁，这短短短时间他不可能炼制更多的蛊毒，所以每一刻蛊毒都非常珍贵，可不能乱用，既然如此，他也不可能随便的交给管家来保管，更何况这蛊毒炼制成功之后，保养的条件也非常苛刻，可不是管家那种人能做到的。”
国师道：“那你的意思呢，打算先除掉这大护法！”
掌柜的想了想，道：“这得看乌力罕王子自己的意思才行。”
国师道：“王子自己的意思？”
掌柜的道：“对，王子的意思，这次叛乱定然牵扯到很多人，这其中甚至不乏诸如提尔西这边在红罗山非常有名望和非常有实力的名门望族，要是乌力罕王子仅仅打算平定叛乱，那么我们要做的就是杀了大护法，除掉管家，另外除掉无先生，派人解除大王子的兵权，或者干脆把他给囚禁，如此一来，这叛乱也就相当于直接给处理了，至于其他没暴露出来的，那么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也就没必要非要赶尽杀绝，希望这些人知道乌力罕王子放了他们一马，以后老老实实就行了。当然，另外一点，就是趁这个机会铲除异己，反正现在有的是名单，只需要调查一下应该很容易就查清楚，到时候血洗红罗山，顺便也铲除了那些反对自己的人。可是对兀良哈而言，也会大伤元气，所谓覆巢之下无完卵，可不仅仅之处罚一人，牵连的人自然很多。所以在下的意思，就是请乌力罕王子自己决断，最后带来什么后果，王子自己承担就好！”
国师脸色变得有些凝重起来，虽然这掌柜的并非朝廷中人，可是他所说的这些的确非常的中肯，同样也是自己等人现在所面临的抉择！（小说未完待续）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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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3-5 05:01:1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