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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武侠小说连载】锦衣卫(第一百八十二章)蒙面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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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29 19:36:5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一百八十二章  蒙面保镖
  花神宫宫主多在红罗山呆上几天,对于沈云来说绝对是一个好消息,至少别的不说,自己可以在这里等杨云菲。
  两天之后,杨云菲迅速的抵达了红罗山,至于见面的理由,则是乌力罕请沈云喝酒。在去的时候沈云特意的请示了一下宫主,现在花神宫宫主沈云对于似乎特别放心,居然没任何的阻拦就答应了。她当然不会答应,这王妃的毒虽然解了,可是其他人毒并没有解,沈云即便在此逃走了,那么下次用来威胁他的人可就不仅仅只有一个王妃。沈云心知肚明,自然也没想过要逃走。反而现在沈云根本就没打算要走。一个认为不会走,一个没打算要走,大家达成了一种默契,所以根本没打算要走的意思。
  入夜的时候,沈云应约来到了乌力罕的营帐,营帐里面并没有其他人,也只有他一个人,这王妃大病初愈,还在修养之中。
  进去之后,乌力罕立刻命人把守住了大门口,这才走了进来,旋即他轻轻的一拍巴掌,道:“进来吧!”
  旋即从营帐里面转出一人来,此人正是杨云菲,缓缓的走到了沈云旁边坐下,旋即道:“大概情况我已经给王子说了!”
  沈云看向了乌力罕,道:“还请王子殿下赎罪,我之前之所以不告诉殿下,那是因为在下担心殿下把持不住,到时候去找那妖女理论,如此一来恐怕打草惊蛇!”
  乌力罕道:“我明白你的意思,这妖女的确狠毒,表面上是解了我爱妃的毒,实际上其他人同样中毒颇深,只不过没发作而已,而这些人之中一些人对于我这里调集人马去边关还颇有微词,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同样中毒,只不过没发作而已,一旦发作了,到时候痛不欲生,看他们怎么办!”
  沈云没多说,而是看向了杨云菲,问道:“夫人,你那边计划如何?”
  杨云菲道:“我已经派人最快的速度前往苗疆,估计很快就有消息,我也听王子说了,说你打算帮助花神宫宫主造神?”
  沈云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花神宫宫主要我来,目的当然就是报仇,你相公我也得想办法保命才行,好在她也有贪心,所以才有些机会,别的不说,就目前的情况而言,她暂时不会杀我,她也不会暂时让这些人的蛊毒发作,我们还有时间。为了确保万一,你们在给她们解毒时候可不能让他们知道你在给他们解毒,万一泄露消息的话,这妖女恐怕会想其他办法!”
  乌力罕道:“这点我知道!”
  杨云菲道:“那你现在要跟着她去花神宫?”
  沈云点头道:“我现在是必须跟着她一同前往花神宫。不过你放心,我会好好的保护自己!”
  杨云菲沉默片刻,道:“我已经派人通知我大师兄,让他去花神宫帮你,而他现在应该就在嘉峪关外!”
  大师兄现在的确是在嘉峪关,不过是在距离嘉峪关的一个不远处的镇子上,他之所以来此,那是要找一个人,因为得到消息,此人半个月前就已经出现在此处。越往北,自然条件越差,想要在这里挣扎着求生存就越不容易,不过有闲人,进了镇子没多远,就只见一群人围着一墙根看热闹,还是不是发出感叹之声,大师兄也好奇的凑了过去,只见一穿着有几分破烂的花甲老者此刻靠着墙根,在他旁边放着几个铜制的小玩意,有人,有狗、有猪等等,一个个都雕刻得栩栩如生,而此刻这些东西也不是都静止的,而且在地上动,看上去栩栩如生,引得周围的人一片惊叹。可是不一会,这些东西就齐齐停了下来,老者缓缓睁开了眼睛,道:“谁要是请老儿喝一顿酒,这喝满意了,这东西就送一个。”
  周围的人顿时鸟散,来这里又有几个是有钱人,请一顿酒,还得喝满意才送一个,这都快讹人了。
  不过大师兄没走,等周围的人散着差不多了,这才蹲了下来,问道:“老人家,这东西可否看上一看?”
  老头瞟了一眼大师兄,看他一眼同样有些破破烂烂,略微有些意外,还是点头道:“只能看,可不能抢,老儿腿脚不利索,可追不上你年轻人!”
  大师兄笑道:“放心,只看不抢。”说着拿起来仔细一看,果然,无论是人的背部,还有动物的腹部都有一个小小的圆孔,圆孔里面有一方形之物,就好像钥匙孔一样,而且空周围还有旋转的轻微痕迹,也就是说,驱动这些东西动的实际上就是发条,这圆孔实际上就是上发条的空洞。
  大师兄心里一动,却面不改色,他把手里的东西放了下来,道:“老人家,这酒我请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老头眼皮一抬,道:“什么酒?”
  大师兄笑道:“我请客,从来都用客栈最好的酒。”
  老头眼睛一亮,道:“要是老头我喝高兴了,就送你一个。”
  老头非常认真的看着大师兄,好一会儿,这才道:“酒要最好的!”
  “那是当然,必须是最好的!”大师兄哈哈笑道,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之色。
  这两人这一喝那可就从白天一直喝到了天黑,老头一醒之后,却发现自己居然在荒郊野外,而大师兄则在一旁点燃了火堆,火烧得有几分旺。
  老头抬起头来,看着大师兄,缓缓的坐了起来,问道:“你是谁?”
  大师兄笑道:“我是谁不要紧,我知道老人家在找人,而我也在找老人家你!”
  老头立刻一脸的戒备之色,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大师兄道:“要是我没认错的话,前辈是否姓吴,江湖人称鬼手的吴仁杰?而前辈要找的人是不是就是吴琪,也就是前辈的孙女?”
  吴仁杰已经出来找吴琪足足有两年的时间,可是从南找到北,从东找到西,到处打听,始终没有任何吴琪下落。
  江湖险恶,吴琪一个小女孩流落江湖,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越找不到,吴仁杰心里那种不安也就越强烈。现在好不容易知道吴琪的下落,他当然不可能如此轻易就放过。于是立刻问道:“你知道?”
  大师兄笑道:“我当然知道,不过在我告诉你她的下落的时候,还请前辈帮我一个小忙!”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递了过去,道:“还请前辈看看,能否将这东西造出来?”
  吴仁杰接过大师兄手里的图看了看,道:“你先告诉你她的下落!”
  大师兄摇头道:“这可不行,晚辈只能告诉你她现在活得很好,至于具体的下落,你还是得先帮晚辈把这小弓弩设计出来才行。”
  吴仁杰脸色一沉,道:“你这是在要挟老夫?你难道真以为老夫不敢杀你?”帐篷之中瞬间多了一股肃杀之气。
  大师兄心里一寒,脸上却是一副轻松,道:“信!不过前辈要是杀了晚辈,你可就真的不知道吴琪的下落!晚辈随便给前辈说个地址,前辈去了不但找不到吴琪,还得想办法找到知道他下落的晚辈。当然,前辈还可以带着晚辈一同前往,可如此的话,若是被晚辈抓住机会逃了,前辈就白忙活一场,还有晚辈也可以带着前辈游山玩水,反正你不知道晚辈会带你去什么地方。然后我们比到底谁活得久!若是晚辈的师父知道了,也不会坐视不理。”大师兄说了几种吴仁杰为了逼迫自己采取的手段,然后还有自己的应对之法,最后一点才是关键。
  吴仁杰沉着脸问道:“你师父是何人?”
  大师兄道:“晚辈来自醉雨阁!”
  吴仁杰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大师兄,道:“醉雨阁?”他当然知道醉雨阁是什么地方。
  大师兄道:“收徒这种事情没必要敲锣打鼓,弄得天下皆知!”
  吴仁杰冷哼一声,道:“你以为搬出醉雨阁老夫就相信了?看掌!”说罢,他身边突然出现一股气劲,一掌朝着大师兄直接拍来。
  大师兄听到他所言,见他一掌拍来,不敢有丝毫大意,立刻提起五成功力,一掌迎了上去。在接触的瞬间,突觉对方这内力来势汹汹,连忙将功力提至九成。
  “砰!”一声闷响传来!两人身子齐齐一震,几乎在同时,一股庞大的气劲爆发出来,原本结实的帐篷就好像纸糊的一样,几乎在瞬间就被撕裂,而原本站在旁边的人哪里料到两人突然出手,就好像瞬间处于风暴中心,虽说闪得快,还是被震得胸口一阵气血翻腾。
  大师兄和吴仁杰两人已经分开,然而几乎在瞬间,两人又斗在了一起,两人身形都极快,远远看去仿佛仅仅只有两条影子,可很快,两条影子就被内力碰撞之后激起的漫天尘土所掩盖,仅仅能听到拳脚相撞时候传来的闷响声。那些被内劲激起来石子此刻就如子弹一样,呼呼朝着四周乱射。
  大师兄知道吴仁杰是为了确定自己身份,另外他的武功也是极高,自己也只有竭尽全力,体内的内力在经脉之中更是一路狂奔,没丝毫掩盖的倾泻而出。手上招式,大师兄则用的是醉雨阁的功夫,能证明自己是清风子徒弟最好办法就是这点。至于这吴仁杰和醉雨阁有没有恩怨之类的,大师兄并不知道,现在也只能期望双方不是仇家。两人以极快的速度过了十多招,砰的一声,两人掌与掌再次击在了一起。
  “呼……”一阵劲风席卷而过,顿时飞沙走石。火堆被劲风吹得呼呼只响。
  大师兄蹬蹬蹬的连退了好几步,右脚猛的朝地上一踩,瞬间的功夫,坚硬的地面瞬间出现了一个小坑。
  吴仁杰一拂衣袖,轻哼一声,道:“果然是醉雨阁的功夫。”
  大师兄有些气喘,这吴仁杰功夫极高,自己和他交手十多招,已经竭尽全力,累得和一条狗一样,而他呢,好像和没事一样,而且此人擅长暗器,却根本没使用出来。现听他如此一说,大师兄也就暗运内力,调息了一下略微有些絮乱的气息,一拱手,也没谦虚,道:“多谢前辈夸讲!”
  吴仁杰瞟了一眼,道:“既然不敢说谎,那还不快老老实实把吴琪的下落说出来,否者对你不客气,即便你是醉雨阁的人又有何妨?”
  大师兄道:“前辈,晚辈都已经说了,这生意是谈成的,而不是靠威胁,威胁说出来的话,你还真信得过?”
  吴仁杰道:“要是信不过,老夫杀了你便是!”大师兄道:“以前辈的功夫,要杀晚辈自然轻而易举,可杀了晚辈,天下如此之大,前辈又在哪里去打听唐姑娘的下落?以前辈这一大把年纪了,还能在这世上折腾几年,这临死要是都找不到吴姑娘,岂不是死不瞑目!”
  吴仁杰目光一厉,道:“你咒老夫死?”
  大师兄笑道:“晚辈不过实话实话而已,晚辈当然希望您老人家寿与天齐。”
  吴仁杰突然发现,自己嘴上说得恶狠狠,不可能为了知道吴琪的下落真的杀了他,这小子硬的不吃啊,就好像泥鳅,滑不溜丢。于是脸色也缓和下来,道:“你什么条件?”
  大师兄心里松了一口气,连忙道:“就是晚辈所说,做一个小弓弩便可!还请前辈略微指导一下。”
  吴仁杰道:“一个小小的弓弩,难道醉雨阁技师都造不出来,还需要由老夫来?”
  大师兄恭维道:“那当然来,论弓弩和其他小弓弩可不一样,得你老人家亲自出马才行。你老人家也放心,一旦完成,吴姑娘的下落,晚辈定然如实相告,你若没找到她,晚辈这颗项上人头,前辈可以随时取走!”
  吴仁杰认真的看着大师兄,心里却犹豫不决,好一会下定了决心,冷哼一声,道:“老夫就信你一回。那现在老夫去什么地方!”
  大师兄立刻一拱手,笑道:“还请前辈现在启程前往醉雨阁。”
  吴仁杰道:“那你呢?”
  大师兄苦笑道:“我小师妹给我找个保镖的差,现在还回不去!”
  大师兄不久之前这才接到了杨云菲的消息,让他前去花神宫想办法支援一下沈云,毕竟也只有他距离这花神宫最近。在找到吴仁杰之后,想办法先让他去醉雨阁,然后自己才好去花神宫,至于他要找的人,恰好就是当初沈云从花神宫救出来的那批人之中的一个,当初在确定身份之后,醉雨阁便直接把她接走,而她的价值并不在于其本身,而在于她的爷爷,江湖人称鬼手吴仁杰。而为了让吴仁杰给醉雨阁效力,而用他孙女作为交换的条件无疑是最好的,这可是他的软肋,一切如大师兄所料,吴仁杰答应出发前去醉雨阁,他抵达之后自然有人会接应,也不需要自己跟随前往。
  在吴仁杰离开之后,大师兄准备好了干粮,也就出发直奔花神宫,醉雨阁调查了花神宫那么多年,自然对于花神宫在什么地方了如指掌。反正现在沈云前往花神宫还需要一段时间,大师兄也不着急,慢悠悠的溜达着朝前走,这个时候草原正是风光最好的时候,他倒也是非常随意。走了大概大半个多月,他慢悠悠的终于抵达了花神宫。
  现在的花神宫和几个月前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至少从外面看来,不过看得出来,实际上已经有了变化,其中最大的变化就是在花神宫周围的那些山峦之上此刻仿佛正在修建一些什么,略微一看外形,大概也就是瞭望塔之类的,上次花神宫被沈云等人给偷袭,其中一个因素就是因为花神宫四面山峦之上没任何人防备,所以她们的一举一动才会被看在了眼里,这才让沈云在恰当时候把毒混进了他们所谓的圣水之中。
  而这次花神宫宫主重新返回花神宫,所带来的信徒大多数都设有权贵子女,不少人自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在花神宫原来的基础上重新开始建造了,其中最主要一点就是增加了几座放哨所用的瞭望塔,确保花神宫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花神宫很多家具几乎被掠夺一空,不过这些东西很多都已经被追了回来,好在当初抢夺这些东西的部族对于花神宫并没有破坏,里面的那些花圃之类全部都被保留了下来,并没有遭到多大的破坏。现在花神宫主暂时并没有回来,这花神宫的重建也有人负责。
  大师兄并没有急着前去打探,而是直奔花神宫不远处,在那里一个小小的部族集聚地,好像汉人的镇子一样,可以歇息。然后才走了几里地,就发现了一个部族的集聚之地,不同的却是这个部族大多了,足足大了数倍,同样也有人进行贸易之类的,可却很少见到汉人,无论是大小还是位置,比起之前部族都有很大的区别。
  大师兄觉得有些不对劲来,并没有立刻靠近,而是远距离观察了一番之后,便匆匆忙忙的离开,直奔之前部族所在的位置,没多久抵达我们的不过眼前的部族这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帐篷,没有了一顶完好的帐篷,那些帐篷乱七八糟的倒在地上,上面有着很明显的烧焦的痕迹,看不到任何一个活人,就连牛羊那些同样也是如此。
  大师兄行走多年,眼前的情景一看多少也就明了,眼前这个地方之前定然发生了一场战斗,而从眼前的情景来看,原本居住在此处的人或许战败了,至于胜者,或许就是现在靠近花神宫的那个部族,之所以如此,大概也有了为了保护花神宫的意思。
  大师兄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自己原本计划的歇脚之处好像已经不存在,自己的干粮这一路上也消耗殆尽,而之前那个部族表面上看去仿佛没什么不同,实际上戒备森严,自己这幅面孔一出现定然会被他们给盯上,之前花神宫被灭,很大一个原因就是醉雨阁在哪里打探到了足够多的消息。那自己怎么办?难道饿死在这里?
  大师兄心里有几分郁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小师妹要求自己帮忙办的事情看上去好像很简单,就是让自己在外面照应一下沈云,现在这才发现这照应那可是一点都不简单,也不容易,前提条件是自己必须得先想办法活下来才行。否者的话,不是自己去照应他,而是他来给自己收尸。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到天黑,然后打听一下这到底是那个部族,醉雨阁的探子可不仅仅之遍布中原武林,这塞外同样也不少,或许能找到安身之处,自己可是要在这里呆上一段不短时间,可不是光靠这阳光就能活下来的,自己又不是草。
  入夜之后,大师兄便接着夜色的掩护直奔那个部族,整个部族可不同于汉人,整体来说最中间,帐篷最大的便是族长,在族长周围便是那些在部族之中有地位的人,而在他们帐篷的大门前永远都是一片空着的草地,那是用来举行晚会的地方,毕竟草原上的人都非常擅长舞蹈,而他们迎接贵客的重要地方便是眼前这片草地。当然,这里也是整个部族防作为严密的地方。
  而越朝外面,所居住的人的地位自然也就越低,而他们的帐篷同样也就越小,很多人甚至不过是那些不足之中有钱有势之人奴隶或者下人,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放牧,然后养活那些有地位的人,这里的防卫也就最低。大师兄当然不会去闯那些有钱人家的地方,于是悄无声息的潜入了一个最外围奴隶的帐篷,轻而易举也就询问道了整个部族的名字。弄清楚之后,他点了那个奴隶的昏睡穴,然后这才离开了他的帐篷,不过并没有离开,而是朝着整个部族最中央的地方潜去,既然已经知道这个部族叫什么名字,那么也就自然而然知道部族卧底的人的名字。
  醉雨阁说穿了实际上在做生意,只不过和其他那些生意人略微有些区别而已,他们贩卖的是情报,既然贩卖情报,自然也就存在购买情报,而购买情报的方式有很多种,第一最简单也最直接的就是提供给对方钱财,以钱财购买,第二也就是提供对方需要东西,女人,钱财,地位等等,都可以。而且醉雨阁本来就是江湖门派,所以对于无论是明朝还是关外这些事关朝政的兴趣都不大,因此也就不在存在让那些提供情报的人有种叛国的感觉。
  对于关外,醉雨阁同样也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但是不同于却是这钱财是投进去了,可是并没有急着有受益,很多人都不过是潜伏的棋子,或者很快就有任务,或者一辈子过去,钱财用了不少,可是并没有人任何的任务可言。而作为醉雨阁阁主头号弟子,大师兄平时看上去仿佛喜欢钱财,而且不喜欢招惹是非等等,实际上,对于这些棋子是什么人,他心里非常清楚。因此当他知道这个部族叫什么名字之后,他立刻也就知道自己要找的棋子是什么人,然后他所居住的帐篷什么颜色等等。越靠近整个部族的中心,范围之内自然也就越严密,当然,这所谓的严密实际上也不过相对而言,要知道部族士兵平日可都是牧民,他们需要放牧来养活自己,因此没打仗的时候,他们也就放牧,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而那些部族之中巡逻的士兵之类实际上人数并不多,大多数也就是这族长亲卫,平时也就是起到一个维持秩序的作用。他们自然而言没办法把察觉悄悄溜进来的大师兄,而且这火把的照亮范围非常有限。
  大师兄轻而易举就抵达了目标帐篷,躲在了阴暗之处,耳朵贴在了帐篷之上,帐篷内谈话的声音很快也就传入了耳朵之中,现在帐篷内一共有四人,其中两名侍女,除此之外一男一女,而这男子便是自己要找之人。
  大师兄抬起手指,暗运内力,将指头压在帐篷之上,微微一用力。原本结实身子可以防止弓箭射穿的帐篷轻而易举的就被弄出一个洞来,紧接着,大师兄透过洞朝里面看了一眼,接着聚声如线,朝里面说了一句话。
  屋内的人身子顿时一僵,接着就听到哐当一声,好像有酒杯跌落的声音,紧接着就有女子问道:“阿布,你怎么了?”
  紧接着有男子勉强笑道:“没事,没事,你们都出去,没我命令,谁也不许进来!”话中带着几分严厉,而且也不容辩驳。
  女子似乎觉得自己父亲有几分严厉,也不敢多说话,立刻带着人告辞,等他们走后,大师兄这才从正门轻轻一晃进了帐篷。
  屋内的男子一看大师兄,脸色微微一变,惊讶道:“是你?”
  大师兄咧嘴一笑,对眼前中年男子道:“我还以为隔了快二十年,你现在认不出我来了!”说着一看桌子,道:“正好,我这些天可一直都没好好吃东西!”直接坐在了地毯之上,拿起了旁边的笑道,开始割起了桌子上的羊肉,吃下去之后感慨道:“嗯,这羊肉煮得好!”
  男子却略微有些紧张的看着大师兄,旋即才醒悟过来,急急忙忙的跑到了帐篷门口,推开帐篷朝外面一看,旋即立刻关上,这才压低了声音问道:“你怎么来了?”说的却是非常标准的汉话。
  大师兄头也没有抬,吃了几口羊肉,然后拿起旁边的酒壶,狠狠的灌了了两口,这才心满意足的大大的付出一口气,道:“舒服!你都不知道,这些天我到底过的什么日子,那简直就不是人过的日子!”
  男子走过来两步,略微有些紧张道:“你怎么来了?”
  大师兄还是没抬头,用刀割着羊肉,道:“我要在你这里住上一段时间,你得想办法,不管用什么办法,必须得把我留在这里!”
  男子顿时更加紧张起来,道:“你要留在这里?你疯了?”
  大师兄道:“我大老远跑到这里来难道就是因为我疯了?当然不是,另外你也别管我为什么来这里,你只管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想要自己没事,那你就得想办法把我藏好了,你也知道我的本事,光靠你的那些手下可是没办法拿下我,到时候我轻而易举的逃走了,你可逃不走!接下来到底什么下场实际上根本就不用我说!”
  实际上不用大师兄说,男子心里也非常清楚,于是一咬牙,问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大师兄道:“这点你不用知道,想要自己不被连累,那就想办法把我藏好,你可别忘了要是没有醉雨阁你可没今天的地位,而一直以来,醉雨阁可没让你出过什么力,现在也是应该你出力的时候。对了,原来那个部族呢?”
  男子心里突然觉得有几分泄气,他非常清楚自己一切是怎么来的,也非常清楚若是泄露了消息,接下来情况会是如何,于是也只有一咬牙,道:“被全部给了杀了?说到底,和你们多多少少也有些关系!”
  大师兄道“被杀了?难道是因为他们支援不利,导致花神宫被灭了?”
  男子摇头道:“这倒不是,你们动手悄无声息,根本就没人觉察,他们之所以被杀得一干二净,那是因为趁火打劫,将花神宫里面的财务搬出并打算贩卖壮大自己部族的势力,他们所不知道,这花神宫宫主另外一个身份可是王妃,他们这样做和造反有什么区别,再说了,也不过是一个区区小部族,全部杀掉按照汉人的话也叫做杀鸡儆猴!”
  大师兄微微点头,道:“原来如此,如此话我倒也不会觉得愧疚,趁火打劫就连我都觉得有些不耻,不过冤有头债有主,全部都杀了这显得有些……嗯,罢了,反正这事情落到汉人头上也一样。”
  说罢,也不在多废话,大口大口的吃着眼前的酒肉,这些天那是天天吃干粮,大师兄感觉自己都快吃吐了!现在这酒肉就摆在眼前,自然不能拒绝,这不是有句话说得好,这时间唯独酒肉和美人不能辜负。
  这边,男子则满是焦虑的看着他,这个人是什么身份他非常清楚,然而他也同样非常清楚这人绝对是一个麻烦,还是一个很大麻烦,要是被人知道了他的身份,自己自然死路一条,可是同样,要是出卖他的话?
  男子心中不由的一颤,眼前这人看上去就好像一个普通人,然而这普通人一点都不普通,功夫极高不说,而且若是说道杀人的话,此人手段也残忍,而且绝对不手软,曾经他一人独闯一匪寨,亲手斩杀了八十余人,无一活口。
  男子心里非常清楚,要是自己出卖他,那么就算自己带着一家人逃到天涯海角,也绝对逃不了他的追杀,更何况自己根本就没办法带着家人逃走!一边是悬崖,一边是火海,对于现在的中年人而言,他完全没任何可以选择的余地!沉默片刻,问道:“你为何要留在这里?”
  大师兄边吃边说道:“该说的我会说,不该问的你别多问!这样你的命可以活得久一些!”
  男子道:“我现在要为你豁出性命,难道这都不该问?”
  大师兄道:“为我豁出性命?你明白自己的身份,也知道现在这个样子你是怎么得来了,要是没有醉雨阁的话,你怎么可能有现在这种地位,这种权势,而且还是妻妾成群?恐怕十多年前你早就死了,现在也不过渣杂土下面的枯骨一堆而已!”
  男子身子一僵,事情实际上也就是如眼前这男子所说的一样。见他没回答,大师兄接着道:“是不是当初烂命一条,所以觉得自己不怕死,现在妻妾成群,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的时候,你反而觉得自己这条命贵重了?”
  男子顿时沉默,片刻之后,咬牙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大师兄道:“我之前就已经说了,不该问的千万别问!而且你想要活命,想要继续享受这荣华富贵的话,那你就好好的把我藏好,别人发现不了,你自然也就平安无事,荣华富贵什么的你可以依旧享受下去!你要是没藏好我,至于这后果就有几分严重了,坦白的说我要走没人能拦得住我,可是你却走不了!”
  大师兄说来说去,就是一句话,反正我找上你了,你想要活命,当然可以,那就把我藏好,这样我不会让你死,其他人也不会让你死,可你若是没藏好我,我可以让你是,其他人同样也是!原本一边是刀山,一边是火海,现在摆在他面前只有一条路,除此之外,别无他选。男子心里在纠结,有些泄气桌子在了大师兄对面。
  大师兄,拿起酒壶给他倒满,道:“来,喝酒,嗯,这酒不错!”
  男子平日的确非常喜欢这酒,可是现在看着眼前这酒哪里还有喝的心思,或者说,一点味道都没有。
  大师兄也不多问,大口吃喝之后,把手里刀子一放,然后一抹嘴,道:“你可想好了?”
  男子回过神,带着一丝苦笑道:“你也知道我闲杂身份和地位,我身边若是多一人都会被人注意,更何况你还是汉人,别人一看就会怀疑,而已能让你隐藏身份的,然后又能呆在这附近的,也只有去放羊,那些放羊的都是一些奴隶,有几个也是哑巴,大字不识,也不会像被人提及你!”
  要知道这个时候放羊可绝对不是什么好差事,而对于部族里面有权有势的人,自然有别人放羊,而这放羊的便是奴隶。在草原上,同样也还存在奴隶,他们身份地位低微,主要来自战俘或者那些灭族的部族,比如说之前那个部族。要是按照一般情况,那个部族犯了背叛一般罪,自然会有人去讨伐他们,他们若是战败,除了他们原来的那些财产会被人抢夺之外,剩余的那些人自然也就成为了奴隶,然后就会被瓜分。作为奴隶的下场是非常悲惨的,他们会被榨干最后一滴血液,然后痛苦而死,而且作为他们的拥有者可以随意的处罚他们,轻的鞭打,重的就是挖眼割耳朵,或者在脸上刺字之类的,而男子的奴隶被割去了舌头也并不奇怪。作为奴隶,这吃喝的东西自然也就是最差的,换句话说,和猪食没什么区别。大师兄可是醉雨阁的重要人物,就算是隐藏身份,那也不可能吃猪食吧,可是若是当羊倌,吃好的喝好的,也会被人怀疑。因此对于这点,男子非常为难。
  大师兄眉头一皱,道:“放羊就放羊,这历史上放羊出名的人不仅仅只有我一个!”
  男子还是有些犹豫,道:“可是……”
  大师兄道:“可是什么?”
  男子道:“这放羊的都是奴隶,你也知道,他们这吃的住的那都是最差的,身子还没有我养的那条看门狗吃得好,和猪食差不多,你若是隐藏身份当奴隶的话,的确没人回去注意一个奴隶,可是这吃喝的问题……嗯,我总不能为了隐藏你的身份,让你去吃猪食一般的东西吧。”
  大师兄冷冷道:“我情愿啃干粮也不会吃那玩儿,你要是然我吃的话,我宰了你!”
  男子道:“可是那么多奴隶,要是单独给你准备好酒好菜的话,那恐怕就引人怀疑,如此一来,你岂不是很容易被发现?”
  大师兄道:“我说你这人就不会转转脑筋?这难道是多难的事情?在我看来那不是很简单的事情,我问你,最近你家里有没有重要的人比如说你父母、爷爷奶奶过寿诞?”
  男子想了想了,道:“有,我女儿,后天的寿诞。”
  大师兄道:“这不就对了?你女儿自然就是你心头肉,那么她过寿诞自然也就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然后你明天下了命令,就说你晚上做梦的时候梦到了佛祖,你请他保佑你女儿平平安安,健健康康,而佛祖答应你了,可是也是有条件的,那就是必须得善待周围的人,这周围的人自然也就包括了那些奴隶,这好酒好肉也就免了,至少一般的饭菜还是允许的偶尔有一顿小酒,或者肉食自然最好。”
  男子有些犹豫,问道:“这样真的可以?”
  大师兄一瘪嘴,道:“为什么不可以,这是你做的梦,难道还有人怕你说假话,你自己愿意善待自己的奴隶,难道不可以?这想要赚钱,或者说想要赚更多的钱,那么当然就要善待自己手下人,否者的话,谁会去卖命帮你,再说了,就算别人有异议,你也完全可以把一切直接退给菩萨,你就说这是菩萨在梦里说的,难道他们还有什么可以争辩?你心疼钱?”
  男子把头摇得就如拨浪鼓一样,道:“我怎么可能心疼钱,再说了,这也花不了多少!”
  大师兄道:“花不了多少?这点可不一定,我在你这里待多久这还不知道,所以说几天是不可能的,嗯,那就先来一波七七四十九天,要是四十九天只有我还是没办法走,到时候还得继续想办法!”
  “七七四十九天,或许更长?”男子的脸上的肌肉不由的微微的抽搐了一下,他原本还以为大师兄在这里不过呆上几天的时间,那知道居然有可能呆上这么长的时间,如此一来自己那得花多少钱?原本还说不心疼钱的男子此刻感觉自己心里好像被挖空了一眼,连忙道:“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大师兄道:“还有一个办法?那你说来听听!”男子道:“当我女儿当保镖!”
  大师兄疑惑道:“当你女儿的保镖,之前你不是说了,我可是汉人,当你女儿的保镖那岂不是一直都在露面,难道你就不怕被人怀疑?”
  男子道:“凡事也有一个例外!几天前,在我女儿身边的确有一个保镖,这身高和你差不多,至于体型,平时他都是穿着黑色的袍子,脸上还带着面具蒙着脸,根本就没人知道他的真面目。这件事情整个部族都是人所皆知事情,不会引起任何的人怀疑。”
  大师兄道:“不会引起任何人怀疑,难道连你女儿都不会怀疑?”
  男子道:“当然不会,因为他是我女儿保镖,平时不会和我女儿说一句话!而且吃饭什么的也不会和其他人同食,即便是吃饭,都是晚上送回了自己的房间让人进去,至于他真面目也只有我一个人见过,就连我女儿都没见过。你完全不用担心,无论和我女儿对你说,你只需要沉默不语便可。”
  大师兄疑惑道:“就怎么简单?”
  男子道:“就是如此简单,而且这次离开就是回家看望自己母亲,一时半会也回不来,我每天立刻派人前去,让他暂时留在家里。如此一来,就不会存在被人察觉的问题!”
  大师兄想了想,道:“不错,这倒是一个好的办法,可为什么如此好的办法你之前为什么不说?”
  男子犹豫了片刻,道:“都是小的不对,还请责罚!”
  大师兄道:“我责罚你干什么,现在既然事情已经找到了解决的办法自然再好不过,我也不用去给你放羊,你也不用花钱,那么就这样定了!”
  男子连忙点头,道:“这里还允许在下多嘴,此人非常疼爱我的女儿,也极力的护着他,不过因为不能言语,所以平时也就听着,所以还请阁下这段时间多多忍耐,小女年幼,也不懂事,还请阁下多多担待一些!”
  大师兄笑道:“这个简单,无非也就是在你女儿身边装聋作哑,然后陪着她便可!那好,我现在吃饱喝足了,应该怎么做?”
  男子想了想,道:“你还请稍等,我立刻去取他的衣服!”
  男子说罢匆匆忙忙就离开了帐篷,房间内顿时空荡荡的,大师兄则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了营帐边上,一凝神,仔细倾听者外面的声音,虽说这个男子终于答应了藏着来自己,不过那句话说得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自己这藏起来也是带着几分威胁手段,因此还是必须得提防才行。不过外面一片安静,并没有那种大量人群包围过来的动静,不过一会之后,一个略微有些焦急的脚步声朝这边走来。大师兄也听出了是男子的脚步声,于是退了回去,再次坐在了之前的位置之上。
  帐篷的门帘被打开,男子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盒子,道:“这件衣服是昨天才送过来,我见他对我女儿保护周到,让人准备了一件衣服以表示感谢,没想到现在倒是能用上了。”
  大师兄接过了衣服,打开一看,发现这所谓衣服实际上就好像一个斗篷一样,穿上之后也仅仅能露出眼睛而已。于是笑道:“不错,没想到还有如此好东西,那好,这段时间我也就当你女儿的保镖了,不过把你女儿交给我,你可放心?”
  男子有些尴尬的一笑,道:“这女儿都交给你了,我还能有什么不放心了,再说了,我把女儿都交给你了,你也应该放心才对!”
  大师兄立刻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笑道:“嗯,不错,我的确很放心,当然你也放心,我不会让人动她一根手指头!”
  男子点点头,道:“这点我相信,以你的本事,整个部族里面也没人是你对手,不过……”说到这里,他不由的微微一叹气。
  “不过什么?”大师兄好奇的问道,他的确有些好奇,这男人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了解,现在居然如此吞吞吐吐的。
  男子面露出一丝犹豫之色,旋即缓缓说道:“最近这段时间有一人一直都在纠缠我女儿,此人家族论势力和我旗鼓相当,所以对于此人,我现在还是有些头疼。”
  大师兄见此说道:“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要我杀了他?我杀人的话倒是轻而易举,并不是什么难事!”
  男子连忙摆摆手,道:“不用不用,这到不用,你也不用杀他,就只需要那小子在纠缠我女儿的时候你帮忙出手,阻止一下便可。”
  大师兄疑惑道:“就这么简单?”
  男子点点头,道:“对,就这么简单,他毕竟家里有权势有事,杀了他也非常不合适!”
  大师兄道:“那行吧,我会找时机出手对了,她叫什么名字!”
  男子得意道:“萨日萘。玫瑰的意思!”
  当天晚上大师兄也就住在了这原本应该穿黑袍人的帐篷之中,第二天一早,起床之后他就直接来到了男子女儿的帐篷门口等着。当萨日萘一起床之后立刻就发现了站在门口的大师兄,还以为是自己平时跟着的人来你了,立刻上前居然没丝毫顾忌的把大师兄一抱。大师兄可不敢被她,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自己外面虽然罩着宽大的袍子,可是身材却不一样,所以这一抱说不定会觉察自己不是原本那个人,这可就有些糟了。
  萨日萘扑了一个空,嘴巴一翘,道:“你干嘛躲我?”
  大师兄这也没办法说话,也只有挥挥手,示意她别在抱自己。
  “哼!不理你了!”萨日萘有些生气道,转过身便便朝外外面走去,大师兄现在可是她的保镖,自然不能让她自己一个人离开,于是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
  萨日萘见大师兄跟来,立刻对旁边的侍女道:“去取我的马来!”
  很快这侍女便取来了马,她一翻身,然后一甩马鞭,直接朝前面奔去。大师兄看着她绝尘而去,心里不由的微微叹口气,这有钱人家的女孩子还真的很难伺候,可是自己现在是保镖,总不能让她就这样跑掉吧?可是他不知道之前这人的功夫,虽说以自己轻功的确可能追上,但是那岂不是暴露自己的了。自己发现刚才她所骑的马那可是正在大师兄有几分踌躇的时候,刚才那个侍女再次牵来了一匹马,示意骑上去。
  大师兄微微点点头,翻身上了马,然后朝着萨日萘直奔而去。好在这本来就是大草原上,一马平川,倒也不至于把人给跟丢了,不过很快,大师兄就发现有几匹马也朝着萨日萘而去,立刻一打马鞭追了上去。
  萨日萘被几匹马拦着了下来,为了避免冲撞,她只有拉住了缰绳,对于挡住她面前的人怒斥道:“格列,你想死吗?敢胆拦我!”
  不过这被称为格列的人显然并不买账,笑道:“我说萨日萘,你也别这么生气,这生气了可就不好看了,再说了,你安达都要同意我们的婚事了,你何必如此见外呢?”
  萨日萘俏脸顿时怒道:“放屁,我安达才不会同意,再说了,我萨日萘要嫁的,那可是草原上最优秀的男儿,就凭你?你也配!看你瘦的那个样子,哪里像我草原的男儿,光凭你那胳膊,估计连这弓都拉不开吧!”
  格列脸色一沉,道:“你说什么?”
  这话音刚落,立刻就有人大声喊道:“格列,你又在欺负萨日萘了,难道就如此不把我放在眼里!”而就在说话间,一群人再次奔了过来,为首的同样是一女子,而且不同的是,和她的同样也都是女子。
  草原上的人善骑射,无论是大人小孩还是男子女子通通如此,刚才说话的女子叫多兰,她的父亲便是这部族的族长,也是整个部族最有权势的男人,至于多兰,在这里她可就如宫主一般。而多兰和萨日萘同岁,两人蒙古包一直都挨着很近,就如姐妹一般,刚才她也才出门,看着这格列带着几个人急匆匆的奔去,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也带着人追了上来,果然看到这格列把萨日萘给围了起来。
  这格列并非这族的人,他之所以来此那是因为他的舅舅是本族的人,而且地位也不低,原本这族中有也有不少待嫁的女子,不过他这一来就盯上了萨日萘,毕竟萨日萘是最漂亮的一个,这并非说多兰就不漂亮,实际上多兰的姿色也不错,只不过她很泼辣,就好像草原上最烈的马一样,这在整个部族那可是出了名的,当初她就立下豪言,想要娶她,那马术必须比她好,箭术也必须得比她好,刀法还是必须得逼他好,否者的话,她是不可能嫁的。可是这部族纵然有不少男儿,这未娶还必须达到这几点的根本也就没什么人,所以现在虽然很多人也都垂涎她的美貌,以及她的地位,然后却没人胆敢去挑战她,毕竟若是输在女子的手下那可是非常丢人的一件事情。
  多兰在部族出了名的强悍,而她和萨日萘要好,也知道这格列一直在纠缠她,急急忙忙的追来,没想到果然如此。看到多兰前来,格列心里暗骂了一声,知道今天这多半没戏了,不过还是笑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多兰大小姐,没想到你今天也如此悠闲的,怎么也出来郊游的。”
  多兰策马挡在萨日萘面前,冷哼一声,道:“郊游?我看你是别有用心吧,我在警告你一次,不许在靠近萨日萘,否者的话,我对你不客气。”说着,扭头对萨日萘道:“跟我走!你也是,怎么一个人出来,你不是有个保镖呢?这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萨日萘有些生气道:“别给我提他,提到他我就觉得生气!”她所谓的生气,更多就好像是在撒娇一样,那种感觉就好像因为自己心爱的男子没答应自己什么事情一样。
  这一切都被格列看在了眼里,心里顿时有种酸溜溜的感觉,顿时怒火中烧,朗声道:“族长小姐,今天这事情可是我和萨日萘之间的事情,你如此横插一脚,有些不太好吧!”
  多兰看向了格列,道:“什么叫做不太好,她可是我没,她的事情自然也就是我事情,再说了,别人明明不喜欢你,你还这样死缠烂打的,算什么男人。”
  格列道:“我是不是男人自然不需要族长小姐知道,再说了,与其你在这里阻止我和萨日萘,还不如多想想怎么找到你的如意郎君,我可听说就是因为族长小姐太过于彪悍,可是一匹烈马一般,所以这才没人敢娶!”
  多兰脸色顿时一沉,不过旋即却一变,道:“不是本小姐彪悍,而是那些男子太无能,连我都打不过,凭什么做我夫君,就如你一样,给你一匹马,一张弓,一把刀,你敢上战场吗?好男儿应该建功立业,在马背上打下自己战功来,而不是仗着家里有几分权势,在这里欺负别人一个女孩子家!”
  格列原本打算取笑一下多兰,那知道多兰却表现出了难得气度,然后一通话直接说了出来,却把他反驳得有体无完肤。草原上的民族本来就是马背上民族,对于他们来说代表自己实力的就是功勋,所以小孩子很小就开始练骑射等等,可这格列身体瘦弱,个头虽然不矮,可是身子单薄,连稍微力量大点的弓都没拉不开,更何况刀了!要知道在草原上,拉不开弓,舞不了刀,那简直就如废物没什么区别!多兰这话简直就是对着格列的心脏狠狠插了一刀,而且插了一刀之后,还不忘在里面狠狠的转了转。
  格列脸色一沉,沉声道:“你说什么?”
  多兰看他的样子知道刺中了他的要害,道:“我说什么?你难道耳聋啊,听不清楚?走!”她也不和格列直接起冲突,格列的舅舅在这里势力不小,可是在格列自己的族中,他可是族长的儿子,这也是为什么即便是萨日萘的父亲也感到头疼的原因。
  格列喝道:“想走,没那么容易,你说我不是男人是吧,今天就好好让你们见识见识!”
  入
  已经有些气昏了了头的格列现在哪里想那么多,就想出出心中的那股恶气而已,至于多兰和萨日萘的身份,现在也不是他考虑的时候。他的人纷纷拔出刀来。
  多兰面不改色,道:“你们想干什么?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放肆!”
  这话音刚落,她就觉得自己眼前有什么闪过,定眼一看,在自己面前突然间站着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里面人,挡在格列的那些人面前。这出手的就是大师兄,抵达之后并没有立刻现身,而是悄悄躲在了队伍的背后,所有人的目光现在都被格列和多兰几人吸引,怎么可能会注意到藏在背后大师兄。原本他也打算不出手,让这事情和平解决最好,那知道这格列居然打算动手,即便这在萨日萘和多兰的地盘上,大师兄还是不敢大意,万一出什么事故那怎么办?自己即便是一个假的保镖,那还是得起到保镖的作用才行。
  站定之后,大师兄挥挥手,示意多兰等人离开,然后多兰却有些不解,扭头朝背后的萨日萘问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萨日萘想了想,道:“他的意思是不是让我们先走?”
  多兰犹豫片刻,道:“让我们先走?这么多人,他一个人对付得了?”
  萨日萘道:“或许,应该可能吧,我从来没见过他出手!”
  这倒是实话,虽说这黑袍人一直都跟在萨日萘身边,可是跟在设变却并不代表会出手,所以萨日萘倒是一直都没看到过他出手,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厉害。
  大师兄一听,自己反而愣了,她没见过自己出手,那意思就是无论自己功夫多高她都不知道才对?于是看向格列等人,目光一沉,一股肃杀之气顿时爆发出来。
  “嘶……”格列等人骑得马此刻纷纷嘶鸣起来,动物的本能让他们觉察到眼前这个男子就好像猛兽一样,非常危险。
  顿时,格列这边阵大乱,齐齐的去拉住马,哪里还能顾得了多兰和萨日萘两人,而趁着这个机会,多兰几人迅速的策马离开。等格列等人稳住阵型的时候,多兰他们早就跑远,要追也不容易追上,可是她毕竟是这里族长的女儿,一旦被人发现,定然有人会前来驰援,到时候自己等人也讨不到丝毫的好处。
  多兰的跑自然让他火大,因此的目光立刻就看向了眼前的大师兄,仿佛忘记刚才的事情一样,他立刻喝:“把我给我杀了!”
  他的那些手下纷纷拔出刀来,其中一人更是顺势一刀砍向了大师兄,大师兄手微微一抬一捏,立刻就直接把刀刃给捏在了手里。
  那个护卫大惊,他突然发现无论是自己如何用力,却发现根本就没办法把刀夺过来,对方的手就好像钳子一样,紧紧的将刀给夹住了。大师兄眼中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神色,旋即微微一用力,咔嚓一声,好好的一把钢刀居然迅速就被他捏断。至于这马背上的骑兵,就好像被什么狠狠的撞了一下,瞬间就被狠狠撞飞,朝后面摔倒而去。
  格列等人大惊,这种功夫他们可没见过,于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倒是没人胆敢上前。他们不敢上前,大师兄自然也不想找他们麻烦,转过身,径直就那么走了,留下格列等一群人留在原地。格列此刻气得有些咬牙切齿,狠狠的捏紧了拳头,怒道:“多兰,萨日萘,我会要你们好看,胆敢羞辱我!”(小说未完待续)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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