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创业十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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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  到重庆去学习，走出自助创业第一步
　　1997年，我在原来的国营企业请长假一年，准备到重庆司五涛大款的重庆月泉世界名车维修中心去，这是汪博士和司五涛大款在合作协议达成的一个共识。我的任务就是以新加坡方面代表的名义到重庆，协助司五涛大款工作。也是汪博士新加坡华源机械公司在重庆的一个办公点。
　　卧槽，在尼玛国营大企业混了二十七年以后，终于能去干一点自己想干的事情了。司五涛的《重庆月泉世界名车维修中心》已经在96年就在重庆成立了，这里要说司五涛可真是一个人物，没有新加坡的投资，司五涛大款也决定自己干，筹齐了自己所有的家底，到重庆一家国营汽车修理厂成建制捞走了所有的相关人员，经过千辛万苦终于把这个世界名车维修中心搞起来。96年开业的时候，邀请了各地的土豪官员，汪博士也从新加坡过来捧场，尼玛奔驰轿车都借了好几辆，我也去参加了，排场搞得天大。司五涛搞的维修中心和重庆的一般修理厂就是不一样，高大的厂房，干净的车间，着装整齐的员工，连尼玛那个狗屁不懂梅龙海都成了电气技师。确实给人面貌一新中外合资的样子。
　　俺TMD也去参加这个开业，还闹而一个笑话。当客人饭后都在一个豪华舞厅的休息的时候，我发现同坐吃饭喝酒谈笑正欢的一个老板不见了。于是问周边的宾主，这个老板怎么不见了？人家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人家这是拍拍去了，卧槽，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凡是在歌厅舞厅的游玩的人不见了，都是去尼玛拍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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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的时候，俺这个国营企业的工程师，或者说主任工程师还是做了一点功课的，购买一本的汽车修理的基本技术书，还有一本的松下的自传。卧槽，真把自己当成了要做什么大视野的人了。待遇还是蛮高的，从武汉的走的时候是飞机，现在飞机算一个屌啊，那个时候飞机还是一种待遇喔。劳资在武汉最大的国企里面都没有这个待遇。波音737飞机，翱翔在蓝色的天空，落日将整个天穹染得一片通红。大片的白云云起云飞涌动，俺的心情激动不已，俺的一个伟大的商务时代开始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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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   就任外方代表
　　到了重庆机场以后，司五涛大款亲自来机场迎接，同车来的还有阴德谦同学，原来的阴德谦同学响应司五涛大款的号召，放弃了国营471厂的舒适生活，到重庆司五涛先生的重庆月泉世界名车维修中心担任副总经理。
　　这样我们三个小学时代和中学时到的娃娃朋友又走到一起来了。这真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93年我和阴德谦同学曾经来重庆考察过，时隔四年之后，俺们又在在重庆相见。司五涛还是整了一个奔驰骄车来接俺们，和93年比起来，已经是鸟枪换大炮了，卧槽。
　　谈谈的当时的待遇，俺到了重庆石小路白马凼重庆月泉世界名车维修中心以后，开始安排了一个小单间住宿，吃饭在员工食堂是免费的，司五涛的汽车维修公司这个食堂伙食还是办的不错的，一周有一次打牙祭。
　　我和阴德谦副总是在客户餐厅里面吃饭，俺对吃饭不是讲究，觉得这个食堂已经相当不错，超过了预先的设想。早餐是自己解决，外面就有重庆小面，味道好极了。
　　俺刚到的时候住宿是一个小单间，我觉得有一个地方安顿已经不错了，不过后来天气日渐炎热，司五涛董事长觉得没有空调在重庆可能比较难受，就将俺宿舍和尹副总的搞到一起去了。这样晚上吹牛逼就更方便了。我们住的这是一个套间，大概是公司高管住的把，
　　说说待遇啊，首先就是阴副总的待遇，吃饭住宿不要钱，司五涛董事长给尹副总工资不是很高，但是有一些补助，有的是相当随意的补助，这样算下来每个月有二千大洋。97年的在重庆应该算一个高收入了。
　　但是一个单身在这样一个花花世界里面，应酬还是比较多的，所以尹副总老是觉得工资不够用。我自己的因为是要独立给汪博士发展一些业务的，所以司五涛董事长说：每个月发500大洋的补助。另外汪博士发工资一千大洋。
　　我到了重庆以后，司五涛董事长召见俺，给俺谈了一次话，主要的内容就是上次的汪博士的投资的汽车发动机清洗已经亏损了，机器都在车间里面，已经是一推的废铁了。
　　司五涛董事长对汪博士没有追加50万的投资很有一点意见，说你看了啊，我们的这里的形势发展很好，汪博士没有投资可惜了。
　　司五涛董事长希望我来了之后，首先到公司里面的熟悉一下维修的经理部的工作，也就是前台接待经理部的工作，然后再从事汪博士的一些工作，如果有需要他可以协助一下。
　　我也答应了说：以前俺都是在国营企业做技术工作，想这样的民营企业还没有接触过，自己是包着来学习的态度来工作的，愿意到前台经理部开始工作。同事也熟悉一下重庆的方方面面，前台这个舞台正好。
　　第二天，在每天例行的全体职员大会上，司五涛董事长就宣布我们的两个外来的妹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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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司五涛汽车维修公司的状况
　　90年代，中国内地已经有很多的高档轿车了，所以那个时候神仙都知道修汽车的赚钱。要知道司五涛大款在江湖上混了这么久，能够混出一点名堂来的，也非等闲之辈。
　　司五涛这里修理厂本来应该租用这一个现成的厂房，这样最省事。不知道为什么司五涛同志，租了一块地以后要自己修房子，这个在当时的重庆还是不多见的。
　　在基建的工程中，出现的地基是软地基的状况，投资一再增加，眼看就有可能打水漂的时候，司五涛大款不忘初心，坚决不动摇，追加投资，终于化险为夷读过难关。所以司五涛同志能够发财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维修厂的硬件搞好之后，司五涛又开始软件的建设，首先就是成建制挖走一个国营修理厂的员工，连工人和职员一共挖走。当然里面就有司五涛大款忽悠的成分了，忽悠可以给予这一些熟练的汽车维修工人和汽车维修市场干部多少好处，但是一旦公司效益走上正轨，马上发挥了一个出色的川剧演员的本色变脸，不到一年的功夫，这一些当初的骨干纷纷出走，司五涛大款有一个著名的论调，重庆啥子没有？人多了去了。这是司五涛先生最不靠谱的地方。
　　汽修设备司五涛当时领带了重庆汽修新潮流，很多的来修车的客户，一看司五涛的月泉世界名车维修中心，开始以为的重庆片片刷嘴巴的，进来一看尼玛是那么一回事啊，设备都是当时国内比价先进的，花花绿绿的外国字看的眼发花，举升机车间里面就有十台还多，员工统一着装，这尼玛的确糊住了不少的客户。
　　更为先进的司五涛同志还成立了一个党支部，这个可是当时的比较稀罕的，党支部邀请了原来中南冶金地质勘探公司季先生来具体负责。直属沙坪坝区管理。中为合资企业成立支部在当时成为了佳话，可见司五涛大款的不是等闲之辈。
　　每天早上维修中心都要点名，有值班经理交代注意事项。看起来的是满满的正能量。所以司五涛大款的维修中心搞好之后，经济效益猛烈上升，不到一年就收回成本，数票子数的手发软，下面的中层干部一个个看的心花怒放，他们集体投奔司五涛大款，看来是押对了宝。但是很快他们的就要为这一切付出代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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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    私营企业的尝试
　　俺奉命司五涛大款的指示，来到维修中心前台经理部，以外方代表的身份开始工作。当然哪里已经有一帮熟悉本地汽车维修现状的经理，他们都说重庆话，知道当地的行情，知道客户的要求是什么？
　　我到这里地方去，这一帮经理都是比较客气的。其实俺就是一个虚假的外方代表，司五涛就是拿俺做钟馗，去吓唬吓唬监督监督这一些油滑的经理。俺TMD也不傻，知道到了这里不能装逼，人家对你客气你也要客气对人家，所以在经理部的那一段时间，我还是非常虚心的跟着前台经理认真学习，有客户的汽车来了主动招呼客户，客户有什么要求主动联系相关的部门。客户修车出现最多的就是质量问题，这个时候俺也认真为客户解决问题。
　　过了一个多月，俺就快速的和这帮重庆崽儿经理们成立比较要好的朋友，有时候大家出去喝一杯儿，有什么窍门经理也愿意给我讲，如何接待客户。那个时候很多来修车的都是要吃有一点潜规则，这个俺慢慢也知道了，客人有什么胃口有什么要求，当然最后的定板俺是不参加的，这个都是要司五涛大款亲自来顶板的，这是私营企业的一个命门。
　　另外一个比较敏感的部门就是零件部，这里都是司五涛大款的亲戚或者是铁杆。有关的备件的进来的价格那是守口如瓶。俺也曾经和那个叫张远红的小子，拉拉近乎想了解一下运作的过程，哪里知道这个张远红相当的嚣张，根本不把公司里面除了司五涛董事长和老板娘以外的人当一回事。卧槽。这个奴才俺觉得他是了解司五涛里面的核心机密的人。
　　司五涛董事长和董事长太太，看见俺在公司楼下的前台经理部跑进跑出，还是很满意的。给我说过要给我加一点工资，俺都谢绝了。俺非常谦虚说道俺到这里是来学习的。
　　的确是这样，从一个大型国营出来的技术人员，基本上来到社会上就是相当的傻，看见客人的在歌厅舞厅不见了，还问这人怎么不见了？尼玛连人家去拍拍了都在不知道。
　　到后来除了了解的做生意的尔与我咋，借钱不还，指驴为马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可以这样说：自从我从司五涛大款哪里实习以后，套路按基本上都了解的，俺不想去骗别人，但是也不能容忍别人来骗我。在这里我是基本上毕业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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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  风波扎起了
　　因为司五涛董事长的重庆汽车维修公司的生意的实在是太好了，好的司五涛大款和他的太太副董事长不请客都不好意思了。有一天晚上，司五涛同志亲自宴请公司的全体员工，卧槽，那是一个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幸福时光。全体员工包含司五涛董事长的全体中层干部也参加了宴会。当然俺也跟着吃了一嘴子。真是感觉到的幸福满满。
　　晚上我和尹副总经理饭后回到住宿还意犹未尽。两人正在那里牛逼哄哄的砍大神时候，突然听见隔壁的主管生产的和汽车维修业务的武副总经理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声音。开始俺们的还不想管，因为私人企业很多都是别的家事，俺们就不要动不动就要发扬国家主人翁的精神，什么事情都要过问一下吧？但是动静越来越大了，还传来了一阵阵的叫骂声和哭声。这是咋的了？俺们就在隔壁这要看看去了，俺们拍过去一看，原来的是武副总正在哪里发酒疯，鼻涕和眼泪齐飞，哭声和骂声并举。
　　俺们不好多说什么？但是越听怎么越觉得这个武副总不是发酒疯，而是借酒发疯。原来的武副总是当初成建制将国营汽修厂人马运作过来的主要领导。武副总当初就是这个国营汽修厂的领导之一，司五涛董事长这边成立世界名车维修中心，找到了国营汽修厂的武副总，两人不知道达成什么协议？使得武副总将全体骨干人员成功投诚到司五涛的重庆月泉世界名车维修中心。并一直担任汽车修理厂的修车业务负责人，从1996年8月28日成立以来，武副总不余其力成功将这个修理厂带入盈利。但是当初司五涛承若的相关的待遇却一直没有兑现，这不武副总多次催促不得要领，终于借这个机会发起酒疯甚至拿刀要自残，当时的那个场面的真是一个吓人啊？
　　第二天，武副总离开了司五涛的公司，能在汽车修理这个行业里面混的自然不是省油的灯。据说武副总已经看出来这里的未来的是没有未来的。这真是一个人才啊，所以借酒向司五涛发难，终于逼得司五涛就范。武副总拿到了属于自己的应得的那一部分，扬长而去拜拜了。要承认俺在汽车修理厂期间，武副总是相当有工作能力的。并且相当的有眼力和熟读资治通鉴。后来武副总自己开汽车修理厂，日子过得风风光光的，如果武副总继续留在司五涛这里，下场是什么呢？就是二个字会很难看。
　　所以在一个职场里面的，看人看事是很重要的。道不同不相为谋，武大远副总高瞻远瞩，最早发现的了一些司五涛的为人行事，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实在是一着高棋。武副总的出走在当时的重庆月泉世界名车维修中心引起了轩然大波，和武副总的一起来的中层干部纷纷出走。当然这一批骨干到了司五涛这里以后，还是有一些国营汽车修理厂的做派，以前的这一些的做派都不是问题，但是到了私营企业里面，这就是相当的忌讳的事情。所以因为这一些原因的出走的员工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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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节   对面的小馆子为什么成了客户接待饭店？
　　尹副总当时是主管业务接待的，也就是陪客的。修理厂的总是来人不断，总是需要一个副总级别的人来接待，武副总出走以后，尹副总接管了这方面的业务。另外司五涛董事长外出办事的时候，要跟很多的方方面面的人员打交道，这也需要国营大企业的里面混过科长的尹副总随同。尹副总在这一方面的出了不少力气，参与了不少的机密。但是后来的事情证明过多参与这一些不属于自己的机密多了，并不只是一件好事，看见别人的十几万，几十万的大把挣钱，自己还是1000-2000大洋的一个副总，说是副总？其实重庆人说的就是秋儿。阶级的划分是一件残酷的事情，你钱多了你就升级了，你打工就是打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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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公司的经理办公会结束前，尹副总介绍说公司对面的有一家宜宾的馆子很不错，他已经考察过了可以当公司的驾驶员客户接待的的餐馆。餐馆的老板今天请公司中层的管理人员过去吃饭，随便请大家提提意见。司五涛董事长一听尹副总同志这么关心的公司的发展，连公司的客户接待餐厅的问题都想到了，非常激动和高兴在会上表示同意尹副总的意见，将这个餐馆作为接待客户的餐厅。接着公司的全体经理们全部到对面的宜宾燃面餐馆进餐。卧槽，一个表面看起来不怎么样的宜宾餐馆，居然伙食搞得相当的好，老板娘人漂亮，菜肴也做的非常的地道，司五涛董事长和他太太财务副董事长吃的是相当的额满意。连连夸奖尹副总会办事。下面的中层看见司五涛这么满意，反正又不要自己投钱，也都连连说好吃！好吃！
　　劳资当时也是觉得味道马虎，就是觉得卫生条件不怎么样？有一股味道怪怪的。过了没有几天，负面的报告就进来了。在这里进餐的驾驶员纷纷反映这里的尼玛的菜太难吃了，你们中外合资的世界名车中心怎么找尼玛这样一个餐厅？都说司五涛太嗝屁了。不久公司里面主管业务的经理也反映这个餐馆太难吃。邓小兵有一次和我到这里来吃饭，邓小兵大发闹骚说：尼玛卖皮，内个地方的菜难吃的要死，不晓得尹副总为啥子要选这个地方？一方面客户和经理都说这里不好吃，还尼玛贵的要死。另一方面宜宾餐厅的收钱也成了问题，俺都看见好多次漂亮的老板娘多次到公司找财务副总司五涛太太要结算菜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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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有什么事情找司五涛太太是最好办的，也是最难办的。因为财务副总每次总是拖延付款，搞得对面的漂亮老板娘跑了一次有一次，因为是尹副总介绍的关系，漂亮老板娘又找尹副总出面，那只知道财务副总根本就不屌你什么尹副总，照样不给钱，或者少给钱不是拦腰一刀，就是拖延三个月，这样对面的宜宾小餐馆经不住这样的大杀器，终于自动和世界名车中心拜拜了。
　　后来公司里面的传出尹副总这样堂堂的高管，居然个对面的宜宾小餐馆漂亮老板娘的丈夫打起来了。卧槽，传的沸沸扬扬的。俺那个时候正在重庆满大街推销进口代理。那里有时间管这一些屁事。
　　98年有一天我正在成都闲逛，突然听见有人叫我，回头一看，哈哈，原来就是重庆世界名车对面的宜宾小餐馆的老板娘。一年不见还是那样的风姿飒爽，我连忙找了一个地方请漂亮老板娘在喝茶，茶中漂亮老板娘问俺：“老袁，想不想听一段重庆的经历，也与你有关哟”。俺听说漂亮老板娘一段重庆的经历，还与我有关，当然是愿闻其详：于是乎老板娘娓娓道来。在重庆的时候，你知道你们为什么到我的餐馆来吃饭吗？不知道还有内情了吧？那都是你们公司的尹德千副总精心安排的。
　　阴德谦到我这里来吃过一次饭，因为都是宜宾老乡，【其实小老板是30岁的妙龄女子，颇有姿色，这才是问题所在吧】阴德谦就给我套近乎说，我是星源公司的副总，有30万的存款。可以给她买一个车！我们的汽修厂客户用餐量非常大，我就是主管副总，我可以保证都要星源客户到你这里吃饭。
　　哈哈！我想起来，大概是97年4月的一天，公司的老板司五涛开完所谓的高层人员例会以后。尹副总在会上说，公司对面新开了一家宜宾餐馆，地方特色非常地道，燃面和菜品尤佳，价格低廉。
　　尤其适合公司的商务请客和驾驶员进餐。尹副总的一番煽情，搞得在座的各位一个个口水直流！司五涛老板也一时兴起，马上把夫人【真正的副总】叫上，一行人直奔对面的宜宾餐馆！俺们一行人哪里知道、这是银老二精心设下的圈套呢？
　　为了泡妞，自己没钱，借助朋友财力隔山打炮，心机之深啊。这也是国营企业的一些有权势的科长们的惯用伎俩。尹副总将这一些的国营的企业的潜规则带到私营企业来，会不会得逞呢？
　　私营企业说是有财务科，实际都是老板娘当家，副总都是吊毛，司五涛夫人那是一个厉害的角色，虽然答应作为接待餐馆，首先就是压价，不管尹副总签的吃的条子也好，其他公司的客户也好！财务副总全部是拦腰一刀！杀的小女老板血淋淋的，再就是缓付账，任你尹副总游说也好，还是小女老板亲自来讨要，统统三个月以后再说。
　　这一下可把小女老板的搞惨了！有那么一句话真贴切：绕你精是鬼，还是喝了老娘的洗脚水。尹副总在国营企业供应科副科长那一套做派在这里统统的见鬼了。
　　漂亮小老板娘说：尹副总后来也是不予余力带客户来吃饭，但是始终没有看见尹副总给她买车？？俺听了不禁哈哈大笑：给你买车？哈哈哈，你这个开餐馆的老板娘应该是见多识广，阅人无数，怎么被尹副总骗了着呢惨？在公司里面尹副总的工资最多2000大洋，除去花销到月底口袋里最多不到100大洋，买车？买脚踏车差不多吧？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和尹副总的关系出现裂痕，首先是买汽车的谎言被戳穿的，明明穷光蛋一个，偏偏装有钱人，可能持久吗？再就是尹副总精心设置的圈套喝了财务夫人副总的洗脚水，因为小餐馆最怕周转不灵。
　　所以小女老板也是天天找尹副总扯皮要钱！尹副总的想找情人如意算盘鸡飞蛋打，最后小餐馆自动不让世界名车公司的人员签单。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的性命。听完漂亮老板娘的一席话以后，劳资简直惊呆了。卧槽，尹副总人才啊人才，我想起八十年代的一件事情来了。
　　当时时兴竞争上岗，尹副总拼桌一口嘴才当上了大厂的供应科副科长，那尼玛是一个万人求的差事，条件马上发生了巨变，有一天劳资到他家里玩，看见窗台上面放着一叠草票，劳资打趣说不错嘛，尹副总送礼都送上门了。尹副总一看连忙说：这是给厂里给民工发的工资。卧槽，八十年代发工资还是很正规的事情，民工的工资不是财务科发放，而要你供应科副科长发，你这是欺负劳资没有文化吧？
　　国营企业人到了私营企业以后，一定要警惕和自律，因为国营企业那一套做派很有可能在这里会死的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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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节 老乡老乡泪汪汪
　　我们这几个外来的副总经理和外方代表，经常是坐在二楼的经理室里面的，协助处理一些事情。这个时候有一个宜昌叉车厂的销售员因为天天跑重庆月泉世界名车维修中心，所以慢慢的大家都熟悉了。
　　原来当时的宜昌叉车厂在重庆的有一个销售处，销售宜昌的叉车。不知道什么原因，宜昌叉车厂的找到了司五涛董事长推销的他们的叉车，因为都是宜昌老乡，所以很快的就在酒桌子暑热的一塌糊涂了。
　　据销售员讲：司五涛大款当时同意的购买的宜昌叉车厂的叉车三台，这可是一笔大买卖，宜昌叉车厂重庆办的人员高兴的语无伦次了，还是老乡好啊。但是司五涛董事长提出来，希望这三台叉车先不付款，先赊账使用一段时间在分期分批付款，哇哈哈，当时的宜昌叉车厂的领导和销售员有一点犹豫呢，这要是不付款或者拖而不付款怎么办？
　　据说司五涛董事长当时拍胸脯保证说：三个月以后全款照付一分钱不少，我们都是宜昌老乡，亲不亲故乡人。据说宜昌叉车厂还真的到宜昌猴王电焊条厂了解司五涛这个人，果然是一个宜昌人，又跑到重庆月泉世界名车维修中心现场调研，果然是一位大老板，这样几经曲折宜昌叉车厂重庆办事处的销售员和领导同于同意赊购叉车个老乡的司五涛董事长了。
　　但是自从叉车拿到手了以后，宜昌叉车厂重庆办事处就嗝屁了，那个销售员跑了一趟有一趟，找了无数次的司五涛董事长，不是找不到人，就是说现在没有钱。连尼玛我们的这一些的所谓的副总经理和外方代表都混的脸熟了。
　　说实话我们也觉得这样不好，但是我们有什么办法？第一不是我们买的，第二我们也没有钱。眼看朋辈成新鬼，无奈桥上叹气多。有时候宜昌叉车厂的销售员要我们为他说说话，我们一行个个都是诧异万分，只能告诉他这个问题唯有找司五涛董事长，其他任何人的无解。
　　有一天我吃完中饭的时候，看见那个宜昌叉车厂年轻的销售员又来了，习为为常了见怪不怪，吃完饭以后我到公司外面的溜达，看见墙角下那个催款的宜昌叉车厂销售员在嚎啕大哭。这一幕知道现在我都难为忘怀。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一朝轻信人，从此难得慌。一年后俺离开重庆月泉世界名车维修中心，还看见这个销售员在日复一日的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