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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6-29 11:19:4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李霞整理完课程笔记,正在收拾书包。明天放假与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上官雨雨约好要去鬼屋玩。刚收拾完,跑出教室迎面同一名急匆匆的同学相撞。书包里物件全部散落出来,李霞头磕到教室门上,哐啷一声。陈浩拉起正在揉头的李霞。
  “对不起,有没有受伤啊?”
  陈浩指着李霞的头询问,之前听过她因脑部肿瘤动过手术。如果一撞导致脑袋破裂后果不堪设想。他有可能一辈子都会赖着我们家。想到这里,陈浩重新检查一遍李霞的头,再三确定没有碎,完好无损。不自觉呼出一口如释重负地气。
  李霞看了眼书包,又转回到陈浩那张变化莫测的脸,冷冰冰回句:“没事。”
  “哦哦好...”说完这句才恍然惊醒,李霞什么时间离开?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呀?几步赶到座位上拿起书包,锁上门,朝着李霞相同方向离开。
  李霞站在鬼屋购票处等着上官雨雨。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二十分钟,看着手表再看向门口,未见到半点上官雨雨的身影,李霞烦躁打去电话。
  “王八蛋,你他妈什么时候到?都等了20分钟了,害怕就承认,不就200块钱吗!输不起?”
  “小霞子,别生气,马上就到。”上官雨雨嬉皮笑脸在电话里完全不将李霞的怒气放在眼中。
  “快滚过来,五分钟不到,老子不奉陪了,耽误老子时间。”
  “快了,快了,大哥赶快息怒,何必生气呢,再怎么生气我已经迟到了,莫生气。”说着说着上官雨雨已经站在李霞身后,拍拍肩膀一张怒脸对着他,吓得上官雨雨退后几步,就饶道:“对不起,对不起,加100元,算我赔礼。”
  “150”
  “成交”
  “东西都齐全是吗?”
  上官雨雨拍拍双肩背包表示东西全部备齐。
  “对方多少人?”
  “不知道。”
  “你竟然不知道,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对对方一无所知,那不是必败吗?”
  上官雨雨略有气馁,人数少本来就是劣势,了解对方装备人数,心中有些底。李霞未理睬他,自顾自的发消息,不大一会儿,一则语音过来:“好,知道,马上去。”
  接完电话,拉着还在纳闷的上官雨雨去了东南角的入口处。穿着马甲的男子向这边挥挥手,李霞以同样方式挥手回应。
  以马甲男为首的几个男男女女,自从看见李霞和上官雨雨就没有停止窃笑。笑声讨论俩人到底什么关系,待他们走后,更是疑惑。光头的李霞头上一条狰狞的疤痕肆意吓着见到她的人。
  清秀无暇玲珑的脸庞,一颦一笑像极女孩子,尤其嘴角边的两个深酒窝,即使他冷若寒窟,那对酒窝依然饱含笑意。
  “对方几个人?”
  “八个人。”
  李霞粗略计算人数,分析敌我双方劣优势。脑子不停转动盘算,不知战略。伸手招呼同伴过来,其余人包括上官雨雨在内7个人围着一张鬼屋布局图席地而坐。
  “你从哪弄来这张布局图?”刚刚笑的最大声的男子一把从李霞手中夺去布局图,还没有来得及仔细看看,上官雨雨重新夺回来还给一声不出的李霞手中。
  “这种布局图与我们通常看的不多,哪里得到的,告诉哥们一声。”
  李霞像没听到他说话,沉浸在布局图里,试图记住每个拐角,以及鬼怪出现的地点。一个痞里痞气,中长头发染上姜黄色,嘴巴里叼着低价香烟,一双脏的看不见标识的耐克鞋,右鞋外侧一条深深道口,粗糙的缝补技术彻底摧毁这款接个不菲的运动鞋。
  他是这条街道有名的混混,打架斗殴,偷窃,无恶不作。却又极为聪明,每次作案让警察抓不住把柄。
  黄毛挪到李霞身旁,蹲在她左侧,上官雨雨一直在坐在李霞的右侧。巴巴嘴,一副色相对李霞说:“长这么秀气,可惜是个男人。”打算动手触摸李霞的皮肤,李霞先他一步起来,问向她索要布局图的男生,将布局图扔给他。
  “送给你。”
  “谢啦,他们来了。”
  一群学生模样的人走过来,两批人相互介绍后就开始游戏。李霞这队除了上官雨雨,其他人都是社会上的流浪少年,李霞是通过群聊约他们一起玩对抗游戏。
  鬼屋是最近较为流行的游戏,只是玩法各异,他们这是改良之后,更家刺激游戏。
  黄毛称,大毛是队长,李霞和上官雨雨是不重要的帮手。两队人分别从南北两个路口走去,游戏开始第三十分钟,李霞就被对方俘虏,赶出游戏行列。
  南口进北口出,李霞闭着眼深呼吸一口气,再睁眼朝着上官雨雨和对方两名队员打声招呼:“原来我不是第一个出局的?”
  其中一名男生递给上官雨雨和李霞每人一根烟,均被以学生不许抽烟拒绝。
  “哪个学校学生?”
  “十三中,你们呢?哪个学校?”
  “机械技校。叫什么?交个朋友。”
  “李霞,上官雨雨。”
  哈哈,两名男生夸张,旁若无人大笑“大男人,取个女人名字。”
  上官雨雨动怒,他最忌讳他人嘲笑自己的名字,李霞毫不在意耸耸肩,抬手示意报出名字。
  “柯伟,赵永。”
  四个人没事可干,从旁边小店买了一副扑克牌,攒了个局。一个小时之后,人员全部都出来了,毫无意外。李霞他们对大获全胜,赢了对方200元,这既是一种游戏也是一种赌博。
  大毛收了对方的钱,却对李霞说了句:“操他妈,老子几次走错方向,被其他队俘虏几次。”
  “赢的钱该怎么办,大家都有份。”
  “有你什么事?”大毛翻脸不认人,李霞和上官雨雨不屈人,差点打起来。
  “李霞,走吧,跟他们我们肯定吃亏。”上官雨雨强行将她拉走。
  第三天,最后一节课,老师讲上官雨雨喊道办公室,最后一节通常是数学课,李霞数学尤其好,包揽省、市各类大赛,时常参加大学数学项目。并且保送国内知名高校数学专业,但她放弃保送,选择自己参加高考。
  上官雨雨被叫出去的时候,李霞正在黑板上给大家讲解一道数学难题。半小时后,恰是中午放学时间,上官雨雨脸色苍白回到教室,老师跟在后面,还是之前那个老师,又将陈浩喊了出去。
  “老师找你说了什么?”教室里的学生还有很多,他们有的中午会在教室吃饭,所以会一直待在教室里。李霞坐在上官雨雨旁边空桌子上,接着几个与他们关系不错的男生也为了过来。
  “老师干嘛找你,说了什么?”大家都在催促,上官雨雨脸色依然毫无血色,被老师叫去谈话的紧张还未消退。
  “老师不让说出去,你们别问了。”然后趴在桌子上,抵着桌子,双手抱头。见他不愿意说,大家安慰几句就都离开了。李霞与同桌结伴去食堂吃饭,半路上街道一个电话,简单几句打发走了。
  “你说老师对上官雨雨说了什么?把他吓成那样子。”同桌王梓与李霞漠不关心地说话猜测。
  “我看陈浩被叫去了,你说会不会因为同样的事情?”王梓眼光闪着青春期女孩子的小心思。
  “不知道,可以等陈浩回来问问。”李霞刚从一位女生头发上移开,接着话题聊下去。
  “听说他俩喜欢四班班花贾婷婷,会不会被老师发现,所以才找他们说话。”
  “不清楚。”
  到了食堂打完饭,李霞避免单独与王梓在一起讨论不想聊的话题,刚坐下,她主动转换新话题,王梓没有任何高考压力,王梓获得美国哈佛大学提前入学通知书,她与王梓二人,一人在数学领域拔尖,一人在物理领域拔尖。年纪轻轻就在核心期刊发表论文。
  “什么时候出国?”
  “具体时间不确定,正在考虑中。”
  “考虑中?不是都确定了吗?”
  “谁说确定了?”
  “还有别的考虑?”
  “有,上个学期收到牛津大学的offer了。”
  “厉害。”
  “你不是也可以,其实我知道哈佛大学也给你发offer了,你为啥不去?”
  “不想去。”
  “那我也是相同理由。”
  回到教室,上官雨雨并不在教室,其他学生有的在看书,有的伏案休息。还有几个看见他们俩人进来,赶忙拿着题目询问。
  上课铃刚刚想起,那个老师再次出现在教室门口,用喊陈浩、上官雨雨的相同语气、相同的面部表情喊李霞到办公室。
  “李霞别担心也别害怕,竟查在调查案件,问你们一些话。”也许汲取前两位经验,老师提前安慰李霞,因为陈浩是带着苍白的脸色回到教室的。
  “好的,老师,我不害怕。”李霞越是这样说,老师越是替她感到担心。李霞在老师眼中非常乖巧和老实。
  几位身穿警察制服的人坐在办公室里,这间办公室是这位老师的,年长得一位民警示意老师,让学生坐下去。李霞按照要求坐到年长民警对面的位置。
  他打量打量李霞,对比手中老师提供的基本信息资料,大致在猜测李霞是否是男孩,无论从任何角度看李霞,没有任何男孩像一张过于秀气的脸盘。
  “星期六下午,你去了和平路鬼屋乐园?”
  “去了。”
  “和谁?去干吗?”
  “上官雨雨,我们在网上组了个队,与另外一队玩对抗赛。”
  李霞将发生的事情重新复述一遍。
  “在鬼屋里有没有发生异常情况?”李霞认真回忆后一遍摇头一遍说:“没有,知识黄毛。。。。。。。。。。。。。。。。。”
  “有可疑你出现了吗?你经常去玩,应该比较了解那里。”
  李霞的回答让民警非常失望,除了排除几个学生的作案嫌疑,一无所获,愁容满面的警察大步离开办公室,老师跟随其后。李霞将椅子放置原处离开办公室,回到教室正常上课。下课后,分别被叫去教室与***楼梯拐角。
  “到底发生什么事?”
  “听说有人死在鬼屋了”陈浩紧张地说。
  “陈浩你周六也去鬼屋了?”李霞有些疑惑,既然陈浩去了,她和上官雨雨都应该知道呀。
  “对啊,你也去了吗?但我们怎么没有碰面?”
  “我是去了,但那天有四队,两两对抗,不过我也没有见到你们。”
  “警察问了你们什么问题?”王梓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发生怎样的离奇大案。李霞耸耸肩,表示不清楚。警察没有详细告知,没有说为什么找她。
  “警察就直说有个十几岁的人死在鬼屋,问我有没有线索可以提供,我就把知道的事情说出来了。”上官雨雨心中的恐惧依然尚在,声音小到其他人听不清。
  “也和上官雨雨情况差不多”事情过去了,两个星期后,老师讲他们一起喊出去。“你们认识蒋志林吗?”上官雨雨和李霞面面相觑,茫然表示灭有听过这个人,陈浩小心回答,他认识,于是又把陈浩带去办公室。
  当天晚上,陈浩发短信给李霞,警方把蒋志林拘留了,致此,学校未来过任何警察。
  当大家快要将此事遗忘时,新闻播报警方破获一起故意杀人案件,死者十六岁,男性,死于鬼屋,凶器是一根木棒,死者头部遭受重击。李霞拾起地上的报纸看完之后重新扔到地上,上楼重重关门,事情算是结束了。
  大学通知书送达那天,正是王梓离国前一天。王梓召集几位同学聚餐,饭间有人提起几个月前的凶杀案件,凶手正是蒋志林。李霞沉默听着他们讨论,不参与,像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上官雨雨听到感兴趣会参与其中。
  “李霞,兄弟,你到底是不是女生呀?要是女生我可就追求你了,肥水不流外人田。”
  高中毕业了,他们都自认自己是个大人了,李霞是不是女生曾困扰过他一段时间,同桌三年里,他曾经在某一刻为李霞心动过。
  “我是女生也看不上你。”李霞的语气引起满堂笑声,上官雨雨偷偷看了几眼李霞,有回归正常视线。
  一年后的某个星期日早晨,又有一起谋杀案发生在这个小县城,当地有名的皮子--黄毛被人杀死在一栋废旧楼房里。而这栋楼房曾经发生过一起强奸案。一位年仅十三岁的女孩被人强奸,后来女孩自杀死亡,坟墓就在这栋旧楼不远的五公里的高坡上。强奸女孩的人至今未被抓捕。
  民警贺春今年六十岁,癌症晚期,看见法医正在检查尸体,愁容满面。
  “初步判断被人谋杀,而且,他的生殖器被割了。”
  贺春瞳孔微缩,像一只潜伏在猎物身边的猎豹。
  “五个手指全部断裂,黄毛脚上的刀疤重新划上一刀,所有伤口都发生在他死亡之前。可见,他遭受到非人折磨,他得罪哪路上的人?”
  柳革担任法医二十多年,能令他感到毛骨悚然的场面少之又少。
  贺春想起什么似得,让助手李嘉德回去查询几年前发生在这里的那件强奸案件。李嘉德费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所有卷宗找出来,从头梳理,认真做笔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梳理卷宗至凌晨两点钟的贺春,正准备回家,接到李嘉德电话。
  “到了?”
  “老大,刚接到医院通知,有一起医闹,我得赶过去处理。”
  “没人了吗?非得你去,是这个案件重要还是医闹重要?”
  “我......”
  作为新人,就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支支吾吾不敢做声。
  “我和阿碧去了解情况就赶回来。”
  “八点前必须回来。”
  贺春重新打开卷宗,强打精神查阅。八点一刻李嘉德赶回单位,狂灌下一大杯水,眼冒金光——那是希望之光,他自嘲一番。他相信凭借这条信息,老大肯定没有任何心情责备自己临时脱岗迟到,甚至会奖励自己。
  “老大,老大,你猜医闹家属是谁?因为什么闹事?”
  贺春低头翻阅卷宗,懒得玩猜地游戏,李嘉德自问自答:“阿毛的兄弟死在医院。”
  贺春凭借比警犬还要灵敏的嗅觉,一下子抬起头“从头说。”
  李嘉德告诉贺春,死者叫木头,与阿毛经常混迹附近街道,因为前段时间街头斗殴负伤住进医院,都是外伤。原定今天下午出院,但离奇死亡。家属及那些社会小弟就在医院闹事。
  贺春安排李嘉德继续查案件卷宗,他则驱车赶去医院。
  李霞躲在图书馆最拐角,随意从书架中抽出一本《宋史》毫无兴致地阅读。连续一个月的时间都用在做项目以及参加各种数学比赛。骨头都累散架了,休息第一天,打算好好睡个觉,但室友打游戏声音太大,根本无法安心睡觉。干脆找个最安静地方待着,不被打扰才能冷静思考。
  手机响起好几声,其他看书的同学小声抱怨,骂素质差。李霞按下接听键,故意压低声音,室友打给他,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
  “怎么了?”
  “你在哪里?刘老师让你去学院办公室。”
  “什么时间去?”
  李霞狐疑老师为什么不直接找她,而是通过别人。“现在就过去。”
  “知道了,马上过去。”
  挂完电话,李霞将《宋史》按照标签序号放置正确位置,因为他所在的书架是宗教架,一本《宋史》放在那里显然错放。
  李霞一边走一边玩,从图书馆到数学学院办公室不行半小时,学校到处都是共享单车。李霞并未骑,甚至放慢脚步朝着办公室挪去。
  象征性敲了敲办公室门,高中时期的场景重现。李霞未作声,贺春对她有印象,只是这次看见他更加憔悴、深沉。
  “贺警官,她就是李霞。”刘老师并不知道以前的事情。
  “见过,大学课程很紧吗?”贺春注意到李霞精神恍惚,注意力分散,像一年未睡过觉一样。
  “她最近一个月都在忙项目与比赛,是比较累。”刘老师替李霞回答。贺春从两次接触大致了解眼前寡言少语的少年非常优秀聪明,深受老师喜爱。
  “刘老师,不好意思,办案需要了解些相关情况,你看...”刘老师了然,找个借口出去后,又将办公室门关上。
  “我们又见面了。”
  “是的。”
  “学校生活挺好的吧?”
  “还不错,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想要的生活?也对,优秀的学子肯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有梦想,有追求,即使不为国家繁荣昌盛做贡献,也会创造自己的辉煌。”他本打算问她想要的是什么生活,最后放弃了。
  “你叫李霞,英雄侠客的侠?”贺春翻阅手中资料未抬头,像是出于好奇。一个男孩子取了个女孩的名字,又像顺其自然,毫无目地询问。
  “彩霞的霞。”
  “爸爸取的?还是妈妈取的?”
  “爸爸取的。”
  “你有个妹妹?”
  “不过已经去世了。”
  “妹妹也叫李霞?不过是侠客的侠”
  “算是,父母在妹妹去世后,将我的名字改为李霞。”李霞自始至终都保持同样的面部表情。
  “父亲呢?”
  “去世了。”
  贺春是明知故问,李霞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那母亲呢?”据他们了解,李霞从高中开始就独居在县城家里。那房子在她妹妹名下,也就是李霞生前三个月搬过去的。一家四口本是生活在远离城市的农村,为了孩子上学,才倾尽全家财产在县城购置一套房屋,但李霞去世不久,父母从城里搬走,独留李霞一人生活。
  “在乡下。”
  “独居?”
  “陪我姥姥。”其母亲并不是生活在后来的家里。贺春并没有对李霞的话产生怀疑,他也并不感兴趣,令贺春感兴趣的是坐在他面前的优等生。
  “还记得一年前的黄毛吗?”
  “哪个?”
  “不记得了?”贺春是优秀猎人,仿佛嗅到了狐狸的尿骚味,眯起眼睛,起身离开板凳。狠狠关上门,留下几名手无足措的警察与毫无波澜起伏的李霞。大约十分钟后,贺春重新进入房间,看也没有看一眼端正居坐的李霞,招呼早就想要离开的民警,一起离开。
  窗外古老的梧桐遮住所有眼观,使得房间如太平间般阴冷凄凉。一抹倔强地阳光穿透织网般的树叶,照着进房间,没有任何温度的阳光,只会增加房间的凄凉罢了。
  李霞回到寝室,室友们都不在,脱去衣服痛痛快快的洗个热水澡,倒床后秒入睡。
  咚咚.....敲打房间门的声音,把睡梦中的李霞吵醒,时间定格在下午5点,迷迷糊糊下床开门。
  上官雨雨神色慌张站在门口“你又被警察带走了?”上官雨雨与李霞的学校相隔不远,被警察问完话,他就给上官雨雨发消息,告诉他这件事情。
  “没事,就是随意问问,看你那样子,应该没有找你。”
  按照常理,那天上官雨雨也在,应该也会找他呀?
  “也许会找吧,可能明天或许后天......”
  “项目完了,这个周末我回家。”
  “哦,下周王梓回来一起聚聚。”
  李霞没有说话,简单洗漱跟着上官雨雨出于喝酒。他请上官雨雨去经常和室友去的那家烧烤摊,一共点了200元的烧烤,一箱百威啤酒。
  “上官,我想去支教。”
  “去哪里支教?”
  “非洲。”
  “非洲?”
  李霞点点头,目光投向邻桌的一对情侣。
  “去那干嘛,你不是一直想当数学家吗?”
  “那里干净。”
  “干净个屁,干净上厕所不洗手就抓饭吃,小心回不来。”
  此事李霞神情略有些落寞,神伤一种不可分状的忧愁。
  “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事”
  上官雨雨能够感觉到她有些事情,但不知具体还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第三天下午,网络上一条新闻展开讨论,一中年男子从市公安局办公楼跳下去,当场死亡。人们正在讨论这件蹊跷的跳楼事件,李霞坐在爸爸和妹妹的墓前,一页页撕下记事本里面有各种图、文字。撕到鬼屋布局图那也她略微停顿,然后疯狂将所有的页都撕完,扔进火里焚烧,一切都化为灰烬。
  接通手机是妈妈崩溃的哭喊声,眼泪簌簌留下,母子俩人隔着手机放肆哭泣。
  警方确认身份后通知他们去认领尸体,只能算认尸。
  “你爸爸活着你不知道吗?”
  贺春笃定他们知道,从资料显示李霞及母亲与有所事情都无关,贺春不相信。李霞搀扶着虚弱的母亲,神情悲痛,眼泪挂在脸上,哽咽着说:“不知道,我和妈妈以为父亲早就死了。”
  李霞妹妹——真正的李霞自杀后一个月,李爸爸****自杀身亡。没有想到几年后,死人复活,现却再一次自杀身亡。
  贺春没有丝毫破案的喜悦,紧皱眉头询问李嘉德。
  “你相信那些资料吗?”
  “相信。”
  所有杀人细节一清二楚,杀人理由充足,照片、视频让人无法反驳。
  确实,证据链如此完美,我有什么好怀疑的。贺春自我安慰,继续写报告。她与李嘉德各立一功。
  一个月后的机场,李霞手中握着热咖啡,依靠在安检口旁的柱子上,看见来往行人。等到三分之二的人过完安检她才去。
  拿完东西抬头看见贺春在不远处注视着她,两人相视告别。李霞走进机舱内,一睹屏障挡住身影。
  李霞没有出席之前约定的聚餐,只是发信息告诉上官雨雨让他解释原因。
  飞机起飞那刻她从背包中掏出一本书,书里夹着一张照片两个女孩肩并肩站着,面容极为相似,撕开照片里面有一根针,李霞抽出针盯了足足五分钟然后将针穿过自己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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