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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嘎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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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2-7 16:12:3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座彩色的艺术宫殿
    “嘎咚”是布依语译音,汉语及格东,但不是格凸。嘎咚属黄鹤营旅游区,在紫云自治县的猫营镇境内。“嘎咚”是因地下水冒出之音而得名。
    去的那天,天空洒下雨点,行走在苍茫的大山深处,威武的高山耸立于大地,湿润而无声;镶嵌在大山之下的稻田,飘荡着金黄色的稻香;洒落在山脚的村庄,幽静而有生气,鸡鸣、狗吠、牛叫。远离城市的喧哗,溶进大自然的怀抱,便有置生物外之感,使人忘乎所以。
    我们在一个叫小躲摆的村庄前停下,绿莹莹的一泓野水从山脚涌出来,在山寨门前田野中的小溪里弯曲地流淌着。挑水的姑娘走来了。绿水、稻田、村庄、雨点、姑娘构成一幅人与自然的和谐美。我迅速压下快门,留下了这动人的一刻。
    我们要去探一个无名的溶洞。洞在大山的山腰,带路的老乡来到洞口,从身后掏下柴刀,砍开了封住洞口的杂草荆棘,洞口不大,倾斜的延伸到黑糊糊的大山体内。坡度很陡,自然行走是下不去的。我们借住绳子,分两次顺着溶洞壁下到洞底。洞内高大而宽敞,洞底平缓。走进这座艺术的宫殿,大家都有显得有些兴奋,那一件件精雕细作的工艺精品,我们应接不暇,无不为之惊叹。在这没有阳光的地方,鬼斧神工的大自然,在这黑暗的世界里,默默地耕耘,默默地雕塑,无所求,不索取,不张扬,也不管你是否来欣赏,年年岁岁,岁岁年年,依然我行我素,忘我的耕耘这方地下的世界。
    这只神奇的笔,便是那调皮的二氧化碳,它们搀和在水里,从地表溜进大山的体内。碳酸岩软弱可欺负,它们一会钻进,一会钻出,凭借坚定不移的精神,数百万年不舍,变成了我们眼前的宝贝。这些宝贝,大气磅礴,丝毫没有一点矫揉造作,没有一点拖泥带水、小家碧玉之感;只有顶天立地,只有绝处逢生,只有柳暗花明,只有空旷田野,龙的脊梁,山的伟岸,色彩的巧妙搭配。我们一边拍照,一边评头论足。我们迷恋这彩色的世界,总想多在里面停留,那怕是一刻,可我们不知不觉走到了尽头。
    就在我们还想找到其它深入的洞口时,后面的同行却找不到了向导,呼喊其名字,听到了回音,似乎就在我们身边回应,却见不到人。他说他迷了路,找不到出口,又好笑又惊慌。他转了好半天,才从一个小的洞里钻了出来。向导说:“还有一个洞口可以通村子的背山洞口。”可他怎样也找不到了。我们跟着另一个向导,上到洞的第二层,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原位,还是没有找到深入的洞口,我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便叫大家原路返回。
    这个无名洞,不比其它溶洞,进洞时本就不容易,出洞就更艰难了。我们还是吊着绳子往上攀,大多是经过“垂死”挣扎才出洞口。我也不例外,悬在半空,上下不能上,多谢恒志达救,几经奋斗,总算捡命归来。
    出得洞口,天色已暗,但已经放晴。难得来一次,还有两个溶洞需要考察。出洞的艰难,我以倍感筋疲力尽,只得让凯俊、红远跟老乡们前去看个究竟,在作决定。
    几首神迷的古诗
    再去嘎咚的时候,尚好的阳光普照大地,打斗声传递着大山深处丰收的喜悦。
    无名洞进出的艰难,本对格咚已经没了感动。再去嘎咚,缘于从无名洞归来,吃了老乡热情招待的晚餐之后,闲聊中的一句话,得知凯俊们刚去的洞壁写有字,我又有些兴奋了。我问凯俊说:“因天色已晚,未曾发现。洞的景观道不错,就是有些短。”还说“两洞口均有石墙封塞,只留有小小的石门。”从凯俊的语气和神态,感觉它有游兴未尽。回来后我总在思索。
    任何好的山水风光,如果没有文化内涵的支撑,其旅游都是苍白无力的,最终是没有生命力的。只有自然与人文的相互渗透和融合,才使旅游者找到大自然的情感寄托,才会有精神体悟与心灵的交往。便决定再去一次。共3页,当前第1页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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