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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的互动,心的互通
文/王勇(蕉椰)
我写了〈不老诗心与童心诗人〉一文,推崇两位耄耋之年的前辈诗人非马与许露麟。非马老兄读到后来讯分享,保有童心的确是我写诗的主要动机与目的。我最近翻读当年在台湾念书及工作时所写的日记及笔记,发现我对宇宙万物的看法居然没多大改变。时间及生活似乎没太磨损我的童真。读这些日记,我有再度经历当年生活的快乐幸福或痛苦焦虑的感觉。也许有些事件及名字已淡忘,但青春的火焰似乎仍在炽炽燃烧。我感谢文字及文学对我一生的赐予。
我接着回应非马老兄:是的,您说的很对,写诗需要青春的火焰,岁月的历练会使思想更加炉火纯青,而这些需要安放好自己的心态,也即对于文字、文学与写作的态度。这让我想起上世纪台湾诗坛风起云涌的时代,海外诗人美国非马、新加坡王润华、菲律滨蓝菱就占有一席之地,而至今以上三位名家仍以诗创作不时亮相台湾诗坛的就仅您了。润华教授专注学术研究、评论,蓝菱移居美国后似已与诗坛少有交往了。
针对我强调的诗人童心说法,有位读者提出他的看法:「寫詩除了有詩心、童心,還要靈性。」我的互动答复是:「没错,童心呼应灵性。引新加坡十二岁小朋友赵佳昕十岁时写的诗,印证了童心与灵性的重要,大人不一定写得出这种想法 ? 〈生活日常〉(之一):「妈妈说我吃饭浪费时间/我说时间被我吃掉了」。(之二):「吃饭的时候我头痛/我对妈妈说/我刚吃了片/犯过头痛的鱼」。
赵佳昕小朋友的一组童诗,其中几首確实颇有奇思妙想,虽是童言童语,却能击中成年人的痛处,这算是人小鬼大还是神童思维呢 ? 如果成年人能写出孩童能读懂、大人需思考的童诗,需要多高的天赋与多深的诗写功力呀 ! 可前提是必须拥有活蹦乱跳的童心。
原载2020年6月29日菲律滨《世界日报》蕉椰杂谈专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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