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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噫!何清夜之寂静兮,散步而咏天凉。明月之朗朗兮,将豪光而挥洒。树影之娑婆兮,犹鱼嬉之于水藻。望北辰之如勺兮。觉神思而飞扬
噫!觉宇宙之无穷兮,感万物之生长。叹光阴之无限兮,何人生 之渺茫。星辰之深遂兮,谁飞身而游荡?天外之何如兮,无星槎而莫往。如万户之冲天兮,启航天之梦幻。莱特之发明兮,人始舞之于云端。卫星之遨游兮,谓征途之晨光。飞船之太空兮,乃迈步而始往。人类之登月兮,亦千里之于足下。道路远且崎兮,然一心而向往。科技之无穷兮,他日终遂想像。只人生如蜉蝣兮,今生而莫望。何彭祖之八百岁兮,待科学之耀光芒。泛星槎而访外星兮,世有何事而不可忘?”——
公元2011年,某先生仿照楚辞风格写下了这篇辞赋,其时少不得意,珠玉蒙尘,时值夏夜,酷热难当,先生趿着一双拖鞋,外出散步解闷,忽地来了一阵习习清风,为酷热的夏夜带来一丝凉意,天上皓月当空,某先生望着圆月,蓦然有了一些诗意,遂急急回到陋室,凝神思索,两小时后,本篇成,取名《飞天畅想曲》
要说这世界上最弃绝人情的的东西是什么,世人有着不同的认识,有人说是残暴的君王,充满歧视和偏见,充斥暴力的制度,堕落的人心,可怕的自然灾害,等等……不,这些东西在时间面前都算不上什么,要我说,‘‘时间’‘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无情的东西。这从不犹豫,从不徘徊,从不停止,从不思索,一经流过,从不回头,从不更改,没有后悔,没有知觉,不会感想,从来不会为人世间的苦难、痛苦而改变自身的进程,亦不会另眼看待美好事物。不管是尧舜还是桀纣,统统一视同仁。它统治着这个世界,这个宇宙,他是无形的君王,一切的主宰,宿命的安排,沧海桑田的见证,风云变幻的承载。
好吧,数落够了时间的可恶之处,也得谈谈它的好处,不然就很不公平。玫瑰上有刺固然不为人之欢迎,如果你反过来看,刺上面有玫瑰却是一件很不错的事。一般来说,人们看事件往往只能看到其中的一面而忽略了另一面,这是人类思想上的缺点,或者说是认知的局限囿于惯性的思维之中,倘若我们能够跳出这个圈子,以超然的眼光看待事物,你会发现,一切皆有不同之处。
一个显著的特征:时间是公平的。在我们发现时间的种种可悲可恨的特性之后,“公平”两字却显得格外突出。自古以来,“公平”除了偶尔一两次不情不愿、躲躲闪闪的短暂闪现之后,它就一直停留在人们的思想阶段,做为一种梦想,一种追求,成为一种精神崇拜,超越国别、人种、宗教信仰,永远为人之所崇敬,不可侮辱,不可怠慢。时间就是如此,它虽然默默的流过,不对任何事情加以干涉,但是,它以令人惊叹的手法将历史上所有的罪恶、黑暗、腐朽苦难巧妙的加以记载,任何人都不能抺去时间的印证,任何人都不能篡改历史,该受谴责的不能逃脱谴责,同时,美好的东西不会永远被淹盖。
是的,美好的东西不会永远被淹盖无闻,但是,一个时代的喧嚣却可以暂时将其淹盖。这几乎成了历史发展之通病,不如说是一种惯例,一个死结,难解的死结。几乎每一个时代的更迭,人们随手皆可俯拾前朝遗珠,但对于近在眼前的当代遗珠却视而不见,也许是当代的明珠还没有经过岁月的洗礼,它的光芒还不够耀眼,也许是人们认为,他们那个时代根本就没有什么明珠。人类在大多数时候都有一种怀古情怀,研究历史的比研究未来的还要多。通晓历史的,在言谈之中大量引用历史典故的人被人们冠以通古博今之称号,而研究未来的人,一部分我们称之为空想家,另一部分归之为科幻作家之列
在这世界上,几乎每一个人在其一生中都要受到几次无伤大雅、不伤和气的调侃。我们称之为空想家者,亦不妨耸耸肩膀,会心一笑,不必当真。空想未必就不是好事,欧文、傅立叶、圣西门就受到历史的敬重,如果什么都不想,还真不如空想。一段时间内,科幻还只是以娱乐的形式出现在世人面前,它们还没有形成一种共识,一种思想,也许那一天还没有到来,也许永远都不会到来。威胁远在天边,不如关心眼前。所以,只要脑子里没有贵恙之人,绝不可能把虚幻的遥远当成当务之急。人类社会的发展是步进制的,一部分建立于经验之上,另一部分归于创新之中。经验巩固成果,而创新则勇敢尝试,开创未来。
一种力量,一种缓慢的进步的力量自人类诞生以来就在人类背后缓缓的,却又是无意识的推动着。这个无形的巨大之手推动着人类社会的缓慢发展与进步。纵观古今,我们可以把人类文明的发展从哲学上简单地分成两个时代,这种过于简单的划分收获了来自学术界的善意与温和的批评及好心的建议,好吧,我说的有点过于委婉了,要把别人的真实看法披露出来,这是需要一点勇气的。嗯,用“胡说八道”来形容比较通俗易懂。
让我们来梳理一下,如果大家觉得分析得有理的话,请给一点掌声(这个我比较缺乏),假如你认为这样归纳太过于随意,不严谨,亦不必太过于认真。就我而言,历史研究,哲学,社会观察学等等,纯属个人爱好,业余发挥而已。
很长一段时间中,我曾经苦苦思索。人类社会的发展究竟是在追求着什么?过去已逝去,现在在进行,未来并不可知(但可想象),拂去青铜器上的厚厚尘埃,我们仿佛听到了历史的叹息,每一片竹簿,每一块陶片,让我们看到时光的脚印。我曾徜乎迷离在古老的壁画面前,仿佛行进在古老的街道,耳边响起古老的语言的招呼,置身于历史变幻的影迹,见证一个时代的兴衰变幻,呜呜咽咽的,似哑非哑的西风送来了沧海桑田的倾诉
我流淌于古迹之中,不能自拔。常常耽于幻想,过于沉缅。我一会儿陷入沉思,思想已飞越峨嵋的昆仑山,寻找生命起源的传说,一会儿又穿过70万年前的莽莽原始森林,寻找山顶洞人的踪迹。我翻遍每一堆灰烬,寻找每一根被砸碎的动物腿骨,企图能够找到一两根骨针。我也曾旁观原始人狩猎的场景,完善的协作,野性的焕发,力量的展示,搏动的血脉,激情的沸腾,无一不展示人类生存的艰辛。
我对此表示由衷的赞美,但那不是我要表现的全部的思想感情,在我的心灵深处,对于那个时代,有一种东西,充斥着我的每一个细胞,渗入每一根毛细血管,主宰着我的思想,时时刻刻让我陷入一种狂热的,着魔般的疯狂崇拜。
有点像老生常谈,但绝不是教条主义,不是人云亦云,不同于盲目崇拜,人类历史上最最华美、耀眼、但又是最最朴实,值得全人类为之热情奉献、憧憬并迸发出全部力量、值得永久追求、维护的伟大丰碑——公平,在此闪耀!
欢迎来到精神时代,在这里,公平是这个时代的主旋律。请跟随我来到史前人类的穴居洞穴里。这样的居住场所,用我们现在抑或是几百年前的观点来看,一点都算不上舒适。天然的岩壁,从未有过修饰,自然的物凿,不见人工的痕迹,来自大地母亲的慷慨馈赠,遮风避雨已经足矣。倘若大地母亲在制造洞穴时能再慷慨、费心一些,设计一个通风系统,在那时期可是再好不过了。但我们不是来对古人的住所进行评估的。我们是来寻找我们的过去,我们缅怀它,崇敬它,在人间播下一颗希望的种子,直到几千年后的今天。
简陋的洞穴中正在进行就餐分配。在这里,我们可以惊叹的发现,人类当中那种赋以伟大之称的公平分配原则,在这里竟然是如此的稀松平常,大家心情平和,愉快交谈,没有争执,没有争抢,没有攻击,没有嫉妒,没有贪恋,没有私藏,一切如此的简单,如此的朴实。就如太阳必从东方出来一样,天经地义。
不可思议的时代,没有礼仪,却能尊老爱幼,没有法律,却能众生平等,没有刑罚,却不必维持秩序,不用约束,却能处处展示公平。简单的生活,伟大的闪耀,不是一种传奇,却能为人世所传颂。
但这并不是一个完美的时代,精神上的朴实超然并不能掩盖其它方面的不足,物质的匮乏,饥饿,疾病的折磨,猛兽的威胁,自然的狂暴,还有天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威胁无时无刻不在摧残人类的生存。人类没有思想上的负担,却要担心生存问题,不需要为灵魂负责,却被残酷的自然环境与现实生活所困扰。上天似乎有意开个玩笑,或者说本身就是吝啬无比,精神与物质,两者只能取其之一,精神有多丰满物质就有多匮乏。在这个时代,精神的丰采不足为奇,物质的丰盈反而让人欣喜若狂。想到这一点,不能不让人感到沮丧。这也许是一种暗示,告诉人类,精神是个好东西,但你不能把它当饭吃。
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之间,一种可以充当物品交换,可以为物品标示价值的东西再现了。几乎一夜之间,人类产生了私欲贪恋,于是乎,这种东西迅速击败了当时的生活方式与精神价值,并很快的占据了统治地位,随之而来的,地球上所有的罪恶皆萌芽而出,精神开始隐藏,物质蓬勃发展,人类之前闻所未闻的欺诈、私欲、贪婪、抢劫、盗窃、暴力开始充斥人类的日常生活,并且产生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政府。政府的产生正式宣告精神时代的灭亡,人类正式进入物质时代,并成为物质的奴隶,同样失去了自由 。
物质时代,物质时代,多少个日日夜夜,你可曾听到过你奴役下的人民的凄惨哭喊,你可曾记得战马的嘶鸣,铁蹄的践踏,王国的兴亡,江山的易主,残暴的怔治,繁荣的贸易,便力的发明,广厦的建设,炫目的科技,不公的制度,一切美的、丑的、好的、坏的、对的错的五彩缤纷,竞相登场。在这个时代,人类大大方方的展示其创造的璀灿的文明,对于创造文明而付出的代价、做出的罪恶却遮遮掩掩,不愿被有提及。丰功伟绩为人称道。其焕发的光彩往往可以遮掩其不择手段之丑恶与黑暗。鲜血铸就的金字塔与长城直到现在还在供世人瞻仰,我们在惊叹其宏伟的同时,谁还记得为这些伟大工程默默贡献出生命的累累白骨?
风中,不知可还曾有历史的眼泪,幕时,谁又曾在西风的呻吟之下听见鬼哭?伤感化做诗句,追悼历史的遗憾,终于,终点是否可以回到起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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