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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诉散文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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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2-25 08:29: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学会向别人倾诉,在倾诉中释放自己的压力;学会倾听别人的倾诉,在倾听中告诉别人生活更美好;下面是有倾诉散文三篇,欢迎参阅。
倾诉散文三篇:感情倾诉  来到这个世界,感知了这个偌大的空间,看到了生命的脆弱与渺小,看到了生命匆匆的来去。
  人生像飘渺的云朵,在彼岸花里流动,生命在开放的过程里,感知体会,就再也不能回到从前,回到过去,再也没有了从前的那个你。
  让我轻轻的开启脑海的大门,我要柔情的倾诉,每天,当太阳从天边升起来的时候,让我看到了世界,那耀眼的光芒,无声的照遍了大地。
  我轻声细语与美丽的山水镶嵌,醉倒了我的双眸,让我拥有了心灵的空间。清新自然。和美好相伴。
  那朝露里,滴落的水滴是凝练后的甘甜,我用柔情的手臂去轻抚它的滑落,
  我的柔情和生命有关,
  我的倾诉是那山水的倒影,平静自然,平铺直叙,娓娓相谈。行一路风尘,行者无疆。幻化成那棵忘忧草,奔赴今生。
  美丽的生命绽放着,为成长动容,为消逝而缅怀,为感怀而倾诉。把柔情
  融进了每一天。
  柔情的倾诉,怕惊动了那一轮皎洁的月亮,把思绪存储在星空的那颗月亮
  之上,眨着眼,去看它闪的光,相伴在月亮旁。那是生命的璀璨,谁也剥夺不了的灿烂。
  生命,将在枯萎里离去,我还要柔情的倾诉,那是我感怀的纪念,梦会
  断今生,不去看那奈何桥的浅唱。
  在心灵的花瓣雨里飘落,念起往昔,今昔,明往,芬芳的香气,沁人心脾,
  那是心灵的花车,载我行舟,泛舟。
  我要柔情的倾诉,大自然,我是你的过客,来过,我不会带走一片花草,只
  是,我会带走我的心,远离。
倾诉散文三篇:向谁倾诉  日前遇到一位朋友,他面容憔悴,说没有地方可以倾诉。我说,那就向我倾诉吧。下面的文字,是根据他的口述整理的。----题记
  看《白毛女》,知道每到年关,地主逼债如虎似狼,欠租人东躲西藏。谁知临近年关,我也当了一回讨债鬼。
  老婆知道我是项目的负责人,年终有一笔可观的提成,几次催问我什么时候可以拿到手,儿子出国需要一大笔钱,等着要用。我安慰她,不要着急,拿钱是早晚的事,逃不了。
  这个项目是自己凭关系承接的。按公司规定,谁接到项目,可以有一笔奖励,但数目不是很多。如果不拿奖金,也可以选择拿提成,这个比例就大了,扣除与项目有直接关系的成本,可以有百分之二十的提成。但拿提成也有风险,项目前期的各种开支,必须由个人负责;项目必须可靠,不能竹篮打水一场空,让花出去的钱打水漂;项目的效益必须有保证,不能只保本,更不能亏损。我考虑再三,自己与发包单位的程总关系很好,项目的价格也不低,如果精打细算,效益不会差,到时可以拿到一笔可观的提成,比拿区区的奖金不知要高出多少倍。于是我选择了后者。
  几十年在市场翻滚打爬,我的关系网不小。我接任务,多数是凭关系。这个项目,完全是通过总包单位的程总接到的。程总是我大学的同学,算得上是铁哥们。当然,朋友归朋友,正常的开支还是不能少的。老是做铁公鸡,再好的朋友,也不会长久。还好老婆理解我,前期七七八八的支出,虽然很心痛,但从未阻拦。现在,眼看项目接近尾声,就等着拿提成了。晚上,老婆与我在被窝里瓣指头,反复计算提成的数目,兴奋得睡不着觉。她规划着这笔钱的用法,哪些是必须开支的,有多少可以存起来,一直算到入梦。
  年关到了,老板只字不提我的提成,我又不好意思去问。可老婆等不得了,说家里的钱多数已经垫进去了,提成款再拿不到,儿子出国怎么办,老人那里的开支怎么办?我虽然感到很烦,但也怨不得老婆,毕竟生活也离不开钱啊。
  无奈之下,我只能硬着头皮去找老板。老板很精明,做人也很抠,不过对我还是不错的。他大概知道了我的来意,没有等我开口,就向我叹苦经。他说,自己做事一向讲信誉,提成是公司的规定,我不会赖一分钱,只是程总那里没有按合同付款,还欠了我们相当大的一笔钱,我拿什么发提成呢,反正你与程总关系很好,去程总那里把钱要回来,到时提成马上兑现。
  我听了虽然不开心,但想想老板讲得也有道理。老板尽管抠,答应的事,从来都是兑现的,很讲信誉。工程款没有收到,提成哪里来呢?这讨债的任务,就落到了我的身上。
  程总的公司离我们公司有二三百里路,如果上门去讨,差旅费要花去一大笔,凭着我与程总的关系,还是先打个电话,向他叹叹苦经,希望他看在朋友的面子,尽快把欠款打过来,以解决我的燃眉之急。程总在电话里很客气,他要我放心,过些日子,他肯定把余款打过来。可是等了十几天,毫无音信。我问了财务,财务说程总哪里的钱根本没有到账。老婆急了。她坚持要我上门去要,不拿到钱,坚决不走,看他在老同学面前好意思再拖。
  万般无奈,我踏上了讨债的旅程。
  我知道,讨债路上的一切开支,都要由我个人负责。因此,火车我不乘动车乘慢车,旅馆就在民防地下室租一个床铺。开始两天我没有见到程总,打他电话也是忙音,或不在服务区。我问办公室:程总哪里去了,都说出差了;问什么时候回来,都说不知道。程总怎么啦,连老同学的电话也不接?是不是知道我来讨债,有意回避?不行,既然来了,我就不走了。天上的飞鸟,飞得再高,也要到地上找食物,我不信你不回来。几天来,我都是以方便面和大饼充饥,也没有条件洗澡,狼狈不堪。但我不能回去,一定要面见程总,否则白跑一趟,回去怎么向老板交代,怎么向老婆交代?
  等到第五天,我终于见到了程总。程总看到我,先是一惊,接着把我请到总经理办公室,寒暄一番。他问我,为什么不先打个电话告诉一下,否则不要等怎么长时间了。我说,你现在是大老板,贵人多事,哪里还把我这个穷朋友放在眼里,害我等得你好苦!叙旧的话说过,我就直奔主题,把这些日子的苦水向程总一一倒出来。毕竟是老同学,他对我的处境深表同情,同时也向我摊牌,说这几天我出差去哪里了?我也是去建设单位讨债去的。合同上写得好好的,到这个阶段,他们应当支付百分之九十的工程款,可是现在只支付百分之五十不到,我们在银行的贷款也还不了,怎么还有钱付给你们呢?
  听了程总的话,犹如淋了一盆凉水,我浑身冰冷。怎么办?难道我真的要无功而返?不,不行。我的面前立即浮现老婆焦虑和期待的目光。如果这次空手而归,年关怎么过?儿子出国的费用怎么解决?我前期的一大笔开支何时能够收回?我怎么去抚平老婆的唠叨?
  我给程总出了一个主意:马上请律师,与对方打官司,是他们违背合同,通过法律途径解决问题。
  不了程总两手一摊,无可奈何地说:跟谁打官司?这是当地政府的工程,跟县政府打官司?就是打赢了,今后我们还能立足吗?
  我说,程总与县政府的领导关系很好,政府也不缺这些钱,你在他们面前叹叹苦经,还能要不回来?
  程总说,该说的我都说了,本来县政府有一大块土地,只要拍卖了,钱就有了。谁知现在土地指标卡得很紧,上面指标下不来,他们也没有办法啊。
  我说,那也是他们的事,谁让他们寅吃卯粮,没钱搞什么工程?
  程总说,现在只能等啊。就是打官司,我们也不一定能打赢。他们可以审计没有结束为理由,拒绝支付。我说,那审计要审到什么时候?程总说,那得由他们说了算,一年两年也说不准。
  如此说来,这笔钱我们是要不回来了?那我们企业的资金怎么办?就这样活活饿死?
  陈总却没有那么悲观。他说,钱他们是不会赖的,再等吧,到时肯定能拿到。
  这不是空心汤团吗?到时,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你大老板可以等,我这个穷朋友可等不得啊。事关重大,我不能空手回去。我几乎用恳求的语气说:程老板,你们是大公司,东方不亮西方亮,家大业大,不在乎我们这些小钱。请你看在老同学的面上,凑一凑,先把我们的钱付了,你可以慢慢再去讨,我可耽搁不起啊!
  程总不急于回答我的请求。他要请我去吃饭,说老同学见面,请吃一顿饭是最起码的,我们叙叙旧,边吃边聊,好吗?
  我想,这样也好。几天来,大饼和方便面吃多了,是想调调口味。饭桌上,我可以推心置腹,好好倾诉一番,说说我的困境,取得对方的同情和理解,看在老同学面子,无论如何,扶我一把。
  程总通知驾驶员备车,陪我一起走出办公室。我们刚钻进小车,见车头围了一帮人。驾驶员按喇叭,那帮人还是不走。为首的一个大汉用手拍打车窗,大声高喊:程总,你出来!你出来!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见程总开门下车,对那帮人说:你们干什么?有事找办公室,我现在有事!谁知那帮人不依不饶,气势汹汹地说:我们就是要找你,你逃不了!他们前拉后推,把程总拥到办公室。原来这帮人也是来讨债的。为首的大汉是包工头。他一开始比较客气,说工程结束已经半年多了,工程款至今没有到账,马上要过年了,下面一帮兄弟问我要工资,再不付就不让我活了,我也是没有办法,程总你就可怜可怜我们这帮兄弟,今天不给我钱,我是不会走的。
  程总让大家安静。他介绍了工程资金流动的情况,说不是我程某不肯付钱,而是建设单位的资金没有到位,希望大家谅解。没等他说完,那帮人就不耐烦了,有的竟坐到程总的办公桌上,下达了最后通牒:不付钱坚决不走!我有点看不下去了,说了一句公道话,不了那帮人对我群起而攻之,有个愣头小伙甚至要对我动粗。他们以为我是程总的帮凶。我说,我也是来讨债的,大家相互体谅,还是心平气和的商量为好。
  程总提出了一个方案:尽管工程款没有到位,但考虑到工人的实际困难,公司愿意先垫付一部分钱,把工人的工资发了,其他的钱,等过了年,再想办法支付。他最后对大个子包工头说:兄弟,我们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你应当知道我的为人,我程某从来不会赖账,我们今后还有很多合作的机会。大个子想想也对,如果把关系搞僵了,今后怎么吃饭啊?也就作罢。
  办公室又剩下我和程总两个人了。程总还要请我去吃饭。我说我心里很烦,不想去吃了,还是在食堂里吃一点吧。程总说,饭还是要请的,刚才的情况我碰到多了,没有什么了不起,工作照做,地球照转!
  最后,程总念及老同学之情,同意自掏腰包,先借我十万块,以解燃眉之急。他尽力想办法去催讨工程款,一旦到位,一定全额支付。
  我实在无话可说。上了回家的火车,心里沉甸甸的。列车滚滚向前,我的思绪像车厢里的位子,一直固定在那里,又如寒冬的冰块,死死地凝结着。
  呜呼,我不知道回去后如何向老板倾诉,如何向老婆倾诉,只能在心底默默地吟诵李白的诗句: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倾诉散文三篇:最后的倾诉  长久以来,总是活在自己编织的世界里,无人打扰且无人问津。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所有的欢笑、泪水、喜悦和伤感都只在我自己的世界里发酵,膨胀。
  有人说,人的一生只不过是体验了自己从生到死的过程。过程中所经历的一切,是什么样的体会只有自己知道,或许直到逝去的那一刻才能真正明白这过程中的滋味。是甜蜜,那就来世投胎再到人间走一遭。是苦涩,哪怕是打下十八层地狱,也不愿来世为人!
  人活着,能赋予我们的太多太多,失去的同样太多太多,回眸时的嫣然一笑,离别时的美好回忆,无不时刻敲打着记忆的神经,熟悉的乐曲响起时,眼前的一切都是曾经经历的一幕幕场景,真想永远的活在记忆中,快乐的记忆让我留恋,忧伤的记忆让我刻骨,无论是什么,抹不掉,擦不去!
  有时候想想,要是真的能失去记忆该有多好啊,一切从头来过,如果真的能,我想,存储在我脑海中的都将是美好的、甜蜜的,一切的不如意统统离我而去,剩下的只有欢笑,傻傻的笑。呵呵,不过是美梦黄粱一场,安慰自己的伎俩罢了。
  我感谢,感谢带给我快乐的人,让我有了美好的记忆能够伴随我一生。我感谢,感谢带给我忧伤的人,让我的记忆中不单单只有快乐,还有痛苦。痛苦,往往让人的记忆和感触更加的难以泯灭。在我的世界里痛苦远比快乐来的容易,大笑时,总是不断的提醒自己别好了伤疤忘了疼,永远要自己在高兴之前先做个最坏的打算,难免心里的不痛快不知什么时候就狠狠的戳自己一下,真的疼啊。这样的情形下,能真的高兴快乐的起来吗?面部的表情始终都是那么的僵硬,好像谁欠了我许多许多一样,我不想这样,快乐的本源其实就在自己的心里,何必要自己在痛苦的世界里如孤魂野鬼般游走,我快乐,同样能带给身边的人快乐,自己的不痛快就不要再让别人一起去承受了,何必、何必!
  不得不承认,我的心乱了,乱的支离破碎,乱的我自己都不想去收拾这个残局了。以前,总是能在需要安静的时候,仿佛整个世界都不存在,现在,哪怕是蚊子怕打翅膀的声音都能让自己心烦意乱。难道我真的脆弱到如此的地步了吗?难道,就真的难道了么?
  累了,倦了,没有能力再做什么了,就让我如流水随波逐流,如落叶静静的躺在地上去等待心中的清道夫,把这一切打扫干净!执笔时已不知昨夜的思绪飘向何方,回望自己的前三十年尽然是如此的辛酸,或许躲在面具之后的我还会有些许的虚情假意吧!
  回去吧,回到那个属于自己的世界,嘴角翘起的弧度,只是个失去长度的符号,面具背后的真假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在此,向我爱的人,爱我的人,道一声辛苦了,感谢你们给了我悲喜交加的记忆细胞,而我唯一能回报的就只能是一句简单的谢谢!
  既然是最后的倾诉,难免还要再唠叨几句,三个愿望,三个希望,三个盼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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