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冒辟疆是《石头记》作者的系统性论证

重庆天下大平

没有证据证明红楼梦写的是曹寅之曹家之事。

瓜田老农_如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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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二姐堕的是死胎
　　看到这里，《第六十九回　弄小巧用借剑杀人　觉大限吞生金自逝》：
　　【尤二姐惊醒，却是一梦。等贾琏来看时，因无人在侧，便泣说：“我这病便不能好了。我来了半年，腹中也有身孕，但不能预知男女。倘天见怜，生了下来还可，若不然，我这命就不保，何况于他。”贾琏亦泣说：“你只放心，我请明人来医治。”于是出去即刻请医生。
　　谁知王太医亦谋干了军前效力，回来好讨荫封的。小厮们走去，便请了个姓胡的太医，名叫君荣。进来诊脉看了，说是经水不调，全要大补。贾琏便说：“已是三月庚信不行，又常作呕酸，恐是胎气。”胡君荣听了，复又命老婆子们请出手来再看看。尤二姐少不得又从帐内伸出手来。胡君荣又诊了半日，说：“若论胎气，肝脉自应洪大，然木盛则生火。经水不调亦皆因由肝木所致。医生要大胆，须得请奶奶将金面略露露，医生观观气色，方敢下药。”贾琏无法，只得命将帐子掀起一缝，尤二姐露出脸来。胡君荣一见，魂魄如飞上九天，通身麻木，一无所知。一时掩了帐子，贾琏就陪他出来，问是如何。胡太医道：“不是胎气，只是迂血凝结。如今只以下迂血通经脉要紧。”于是写了一方，作辞而去。贾琏命人送了药礼，抓了药来，调服下去。只半夜，尤二姐腹痛不止，谁知竟将一个已成形的男胎打了下来。于是血行不止，二姐就昏迷过去。贾琏闻知，大骂胡君荣。一面再遣人去请医调治，一面命人去打告胡君荣。胡君荣听了，早已卷包逃走。这里太医便说：“本来气血生成亏弱，受胎以来，想是着了些气恼，郁结于中。这位先生擅用虎狼之剂，如今大人元气十分伤其八九，一时难保就愈。煎丸二药并行，还要一些闲言闲事不闻，庶可望好。”说毕而去。急的贾琏查是谁请了姓胡的来，一时查了出来，便打了半死。】
　　猛一看，这位胡君荣太医也太“没本事”（凤姐语）了，硬是把个怀胎当经水不调，用化瘀通经的“虎狼之剂”把胎儿给打下来了。其实人家能做到太医，岂会这样不堪。首先尤二姐自言有身孕，贾琏亦对胡君荣强调“已是三月庚信不行，又常作呕酸，恐是胎气”，专业医生岂会儿戏。胡君荣是怎么确定的？先是普通诊脉，有可能是隔了一层布，结论“经水不调”；再详细诊一次，大概这次没隔什么，诊了半日方说“若论胎气，肝脉自应洪大，然木盛则生火”，然皆无验，再次否定有胎气；最后怎么样，望诊，“魂魄如飞上九天，通身麻木，一无所知”，只能下此论断“不是胎气，只是迂血凝结”。方法是“只以下迂血通经脉要紧”。我们可以分析，既然怀胎，又没有胎气，唯一可能的只是死胎而已。话再说回来，若非死胎，既然已经成型能区分男女，必有胎动，也用不着医生诊断有否有胎。连尤二姐自己都懂，“生了下来还可，若不然，我这命就不保”。可见尤二姐之死本非医生之误，实乃人事之非，吞金而死。那个时候没有透视仪器，此等特殊情况不但医生诊断不便，而且还担了不可了之风险。医学有此神功，而又有此难施展处。
　　22:58 2015-7-2 瓜田老农

瓜田老农_如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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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头记》后四十回可能确实是他人代书
　　余认为《石头记》为冒襄所作，并且写过《冒襄有“贴身秘书”帮助他完成》一文，这里的“《石头记》后四十回可能确实是他人代书”，即指《石头记》后四十回可能多为他人代冒襄执笔记录。
　　《红楼梦》后四十回作者问题又是一大悬案，余近关注红楼以来，偶尔亦见有说《红楼梦》后四十回语言粗疏，与前八十回风格迥异。余近几日终于看到后四十回了，至此仅至第八十四回已经阅完，对此暂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这八十一到八十四回是不是语言粗疏？仅举三例：
　　（第八十二回）【一時晚妝將卸，黛玉進了套間，猛擡頭看見了荔枝瓶，不禁想起日間老婆子的一番混話，甚是刺心。當此黃昏人靜，千愁萬緒，堆上心來。想起自己身上不牢，年紀又大了。看寶玉的光景，心裏雖沒別人，但是老太太舅母又不見有半點意思。深恨父母在時，何不早定了這頭婚姻。】“身上不牢，年紀又大了”“這頭婚姻”
　　（第八十二回）【寶玉道：“我怎麽無情無義？你既有了人家兒，咱們各自幹各自的了。”】“各自幹各自的”
　　（第八十三回）【襲人也點點頭兒，蹙著眉道：“終久怎麽樣好呢！那一位昨夜也把我唬了個半死兒。”紫鵑忙問怎麽了，襲人道：“昨日晚上睡覺還是好好兒的，誰知半夜裏一疊連聲的嚷起心疼來，嘴裏胡說白道，只說好象刀子割了去的似的。直鬧到打亮梆子以後才好些了。你說唬人不唬人。今日不能上學，還要請大夫來吃藥呢。”】“嚷”“嘴裏胡說白道”“打亮梆子”“還要請大夫來吃藥呢”
　　可见确实有粗疏之嫌。余在《以如皋方言来读（十四）》中列出了这四回中本人所了解的如皋方言，余的感觉是，这四回中的如皋方言未见减少，且更趋近于百姓平常语言。所谓粗疏，乃属此种情况。那么为何会有这种转变，老农试一解释，以备一说，以供他人把玩。
　　程伟元曰：“是书既有百廿卷之目，岂无全璧？”后人有言《红楼梦》后四十回为高鹗著，有失公允，殊不足论。后四十回之来历程高二人俱已明言矣。“书中后四十回系就历年所得，集腋成裘，更无他本可考。惟按其前后关照者，略为修辑，使其有应接而无矛盾。至其原文，未敢臆改，俟再得善本，更为厘定，且不欲尽掩其本来面目也。”除收集而外，程高二人业绩相当于曹雪芹整理改编前八十回也。张问陶《赠高兰墅鹗同年》诗注“《红楼梦》后四十回以后，俱高鹗所补”，乃言此而过其实，且仅及高一人也。
　　那么前八十回与后四十回传播之断裂因何而起？确实颇费思量，恐怕暂时也难有定说。是因为曹雪芹后四十回没有整理好，从而没有将其流传出来？这也是一种可能性。
　　但是曹雪芹交往之学友亦不少，其整理之书稿当有多人能够接触，既然人们对《红楼梦》兴趣特大，皆欲睹全貌而后快，人们去找一找曹雪芹的家人或朋友，要得到后四十回，应该不是特难的事。况且曹雪芹是几易其稿，只要找到其中一稿也就不会如程伟元所言那般难得。
　　所以我怀疑曹雪芹也没有全部《石头记》原稿，后四十回至少未全见但可能又约略知其大概结局，因无原稿，致使其在整理时无法对后四十回进行改编，甚至影响到前八十回的整改，可能这才是“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书未成的主要缘故。
　　那么为什么《石头记》本有全本，而后四十回又不见流传呢？是不是有什么内容上的政治原因不得而知，而且八十五回往后我还没开始看，但是我从后四十回与前八十回语言上的差异暂时提出一种解释。
　　我目前认为前八十回与后四十回之间出现了某种变故。这种变故就是，尽管冒辟疆完成了全部《石头记》，从而目录得以流传（相对全书流传较为容易），但是仅前八十回是他亲自执笔书写。
　　一种可能是前八十回的书稿得以保存，并且经过传抄在一定范围内得以广泛传播，而后四十回的原稿丢失或遭毁，后有说书人或看过、听过的人复述整理出来，这就造成了语言上的差异。
　　还有一种可能是，到了后四十回的时候冒辟疆年龄已实在太大，身体吃不消，或者甚至经过一场大病，就不再自己执笔，后改为自己口述，他人记录。若是这种情况也会造成语言风格上的大异。一个大文豪，他自己用笔写作，和讲故事给人听别人记载那形成的文字是不同的。
　　但是这两种情况其执笔者都还是如皋人，致使其更接近于如皋人的口语，其大文人气息大为减弱，这就是我们看到的情况。至于为什么这后四十回流传范围极小，且各不完整，可能由于与前八十回存在时间差，而这个时间差正好赶上文字狱蔓延，致使流传受阻。
　　我作的这种推测亦与程伟元所言他所得的后四十回与前八十回“前后起伏尚属接榫”相符合，因原作者还是冒辟疆一人，其他与程高序言也毫无矛盾。不似毫不顾及程高原始记录，仅以局外人一星半点虚意文字彻底否定弁首也。然仅属合理推测，未有实据，企以量之。
　　22:24 2015-7-18 瓜田老农
　　附
　　程甲本《红楼梦》程伟元序：
　　序
　　红楼梦小说，本名石头记，作者相传不一，究未知出自何人，惟书内记雪芹曹先生删改数过。好事者每传抄一部，置庙市中，昂其值得数金，不胫而走者矣。然原目一百廿卷，今所传只八十卷，殊非全本。即间称有全部者，及检阅仍只八十卷，读者颇以为撼。不妄以是书既有百廿卷之目，岂无全璧？爰为竭力搜罗，自藏书家甚至故纸堆中无不留心，数年以来，仅积有廿余卷。一日偶于鼓担上得十余卷，遂重价购之，欣然翻阅，见其前后起伏尚属接榫，然漶漫不可收拾。及同友人细加厘剔，截长补短，抄成全部，复为镌板，以公同好，红楼梦全书始至是告成矣。书成，因并志其缘起，以告海内君子。凡我同人，或亦先睹为快者欤？
　　小泉程伟元识
　　程甲本《红楼梦》高鹗叙：
　　叙
　　予闻红楼梦脍炙人口，几廿余年，然无全璧，无定本。向曾从友人借观，窃以染指尝鼎为憾。今年春，友人程子小泉过予，以其所购全书见示，且曰：“此仆数年铢积寸累之苦心，将付剞劂，公同好，子闲且惫矣，盍分任之？”予以是书虽稗官野史之流，然尚不谬于名教，欣然拜诺，正以波斯奴见宝为幸，遂襄其役。工既竣，并识端末，以告阅者。
　　时乾隆辛亥冬至后五日铁岭高鹗叙并书
　　程乙本《红楼梦》程伟元和高鹗的引言：
　　红楼梦引言
　　—是书前八十回，藏书家抄录传阅几三十年矣，今得后四十回合成完璧。缘友人借抄，争睹者甚多，抄录固难，刊板亦需时日，姑集活字刷印。因急欲公诸同好，故初印时不及细校，间有纰缪。今复聚集各原本详加校阅，改订无讹，惟识者谅之。
　　—书中前八十回抄本，各家互异；今广集核勘，准情酌理，补遗订讹。其间或有增损数字处，意在便于披阅，非敢争胜前人也。
　　—是书沿传既久，坊间缮本及诸家所藏秘稿，繁简歧出，前后错见。即如六十七回，此有彼无，题同文异，燕石莫辨。兹惟择其情理较协者，取为定本。
　　—书中后四十回系就历年所得，集腋成裘，更无他本可考。惟按其前后关照者，略为修辑，使其有应接而无矛盾。至其原文，未敢臆改，俟再得善本，更为厘定，且不欲尽掩其本来面目也。
　　—是书词意新雅，久为名公巨卿赏鉴，但创始刷印，卷帙较多，工力浩繁，故未加评点。其中用笔吞吐，虚实掩映之妙，识者当自得之。
　　—向来奇书小说，题序署名，多出名家。是书开卷略志数语，并云弁首，实因残缺有年，一旦颠末毕具，大快人心，欣然题名，聊以记成书之幸。
　　—是书刷印，原为同好传玩起见，后因坊间再四乞兑，爰公议定值，以备工料之费，非谓奇货可居也。
　　壬子花朝后一日小泉、兰墅又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