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于生活《四季之忆》

满堂花醉三纤客

简介；前几日于朋友的谈话中发现许多儿时的事情都开始模糊，于是打算将儿时的事情整理下来，也算是一本充满感情的回忆录吧。
　　“知了~知了~”随着树上的蝉鸣，在家中午睡的我和这声音一同进入了儿时中的夏季。
　　初夏。遍地的油菜花也争相开放，金色的绸缎便在一两天之间披在了大地之上。花田里除了嗡嗡嗡的蜜蜂就是调皮的我们在里面打滚，拿着木棍对油菜花的乱劈倒是觉得自己有几分武侠气概，直到被花田里的蜜蜂叮了满头大包才哭着跑回家放弃了一天的武侠梦，当年后来被家人好好教育了一番，一连几天屁股上都是‘黄金条子’的印迹，使我依旧记忆如新。
　　午后的屋外烈日炎炎，家人在午睡中，而从不午睡的我也和几个小伙伴偷偷溜了出去，去到小河里游泳，抓鱼。不会游泳的我就在河边沿岸的石头下寻找扇贝，或者把石子扔进小河里看那溅起的浪花和惊跑的小鱼。一些周围钓鱼的大人则会对我们大声训责怪我们惊跑了河里的小鱼，吓的我们转身就跑。让儿时对大人的印象一直是一种可怕的生物。
　　夏天雨季也是多发的，暴雨说来就来，那次在菜市上剪着5元一次的头发，周围车水马龙。人群可谓川流不息，而街边人们和小贩讨价还价的声音也络绎不绝传入耳中。却不知天边何时飘来厚厚的黑云，那场面真是黑云压城城欲摧。一旁的人们开始麻利的收摊，路人也加快了脚步，买菜的人和卖菜的商贩也不为几分争论了。不一会磅礴大雨而下，唰唰唰的冲洗着街面，我想大概黄果树瀑布也不过这般了吧，知道后来才知道当时的想法带有不少的童真。菜市场周围来不及撤离的人们站在街边沿脚处，等待大雨过去。说来也奇，奶奶告诉我这种雨只下三次，每次都很灵验。就像在田里耕作的爷爷每次看一遍山边的天色便知道第二天有没有雨。夜晚的雷雨倒是也十分可怕，大风，大雨，电闪雷鸣三管齐下让童年的我一直害怕有什么面目狰狞的鬼怪在夜晚出来加害于人。倒是现在相比鬼怪我反而更害怕衣冠楚楚的人。
　　夏季的天气除了易让稻田里的水排不走，也容易几周不下雨让稻田里的土地开裂。每当这时候村里的队长便会放水灌溉。水从村里的开始抽起来然后在水沟里输送到村末，水沟里有种叫‘革命草’的生存能力极强，而田里的青蛙蛤蟆也会在水草的遮蔽下产卵下蛋。为了防止村里抽水设备被盗，村里让一个七十来岁的五保户看守那里，这人是朝鲜战场上退下来的，没有娶妻生子。当水抽出来时候我们回追着刚刚出来的清水从村头追到村尾好不快乐。那时候全村几个队的人都认识我们这帮捣蛋鬼，现在回想起来真是简单的快乐啊。
　　夜晚。大家在院落里乘凉，周围几家邻居也会聚在村口边的大黄果树下纳凉。周围的小猫在树上睡觉偶尔下来活动一下，蹭蹭主人的脚，那样子不好找人怜爱，小狗和我们互相追逐玩到不可开交。跑累了便到大人那去寻一块大西瓜，一半给小猫小狗，一半进入自己的果腹。然后在寻一块干净的草皮躺下，嘴里咀嚼着丝丝甜味的“狗尾巴”和小伙伴比比看漫天无尽的繁星谁先将其数完，看在浩瀚的星河脑袋里开始不由得幻想起自己的英雄梦。
　　“知了~知了~”阳光斜洒在脸上，带着倦意醒来从睡梦醒来。现在不用每天在太阳初升时陪爷爷奶奶去田里做农活，摘花生，摘豌豆。白天也找不到儿时的玩伴在河边挑拣好看的石子，在田野里奔跑。当然晚上也看不到当时的繁星，不再有广袤的星空为我眨眼，而最亮的北斗星的光辉也黯淡了许多，同步卫星的光辉却能击穿云雾代替了原本的北极星，我却无法寻找到当年的夏日。
　　《四季之忆 夏》

满堂花醉三纤客

这个季节日落的太阳是火红的，比起初升时大了许多，天边的色彩被映照的火红。地面的影子也被拖拉的很长，排骨云在天空万里排开像是一幅蓝白相间的油画，偶尔一架飞机身后拖出来的白尾常常在天上久久不肯散去。在院落木桌上写作业的我常常抬头抬头看这天空出奇的入神，然后突然被在一旁的父亲敲个响头，头上传来的疼痛感是在告诉我该继续埋头写手中的作业。
　　伴随各家的炊烟的袅袅升起直到扑鼻的米饭香传入鼻中，我便在父亲的许可下放下未完的作业前去吃今年自家新米煮的饭。晚饭后，在夜里在白炽灯下用小刀削好的铅笔写作业，枯黄的灯光难免有些从醉里挑灯看剑变成‘夜里挑灯看书’。当然手里的铅笔也时常化为我的佩剑，在空中一阵乱画好似一位将军。直到门外的父亲走进来给我一顿胖揍，这位刚刚还意气风发的将军便老老实实的写起了未完的作业。停笔时，月亮也快走到了半空，父亲便在检查完后作业后催促我上床睡觉。
　　夜里从田野里传来的蛙声和虫鸣倒是一副安神良剂，屋顶上安有一个透明的天窗，皎洁的月光透过天窗装满了整个小屋。我时常会用手去抓那皎洁的光柱，却怎么也抓不到。
　　遇到下雨的时候，天窗被大雨啪啪啪的击打发出颤抖的声音，有时候水滴也会随着屋顶的茅草落下到边沿。天晴的时候，父亲便会打开那天窗，用竹梯带我上屋顶上看星空。父亲常说他小时候的河流清澈见底，希望这漫天的星空永远如此闪耀。哈哈，我却在屋顶环视村落四周，能看见田里一些绿莹莹的光芒闪动，能闻见被风带过来的稻花香，能听见隔壁大人数落家中小孩的声音，也能看见家中喂的小黑在门口趴着睡觉，门口种有一颗桃树，桃树的年龄和哥哥年纪相仿，桃树的枝丫刚好长到屋檐处，我便爬到树上去摘两个，一个给父亲，一个给我。然后在屋顶上大口大口的吃起来。看着天上的星星我不只一次问过父亲天上最亮的那几颗叫什么名字。父亲也不止一次向我聊到北斗七星的故事然后又延伸到牛郎织女的故事和聊斋志异的故事。这让我在梦中时常梦见七夕牛郎和织女相会时，咧开嘴傻兮兮的嗤笑，或是在雷雨天想起父亲说过的鬼怪故事而蜷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提心吊胆生怕出现鬼怪将我抓走。
　　倒是现在我时常幻想在村莲藕田的小船上，闻着夏风的味道，数着天上的星星而熟睡，也希望能有的“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的感受能与我长久相伴。
　　《四季之忆 村夏》

满堂花醉三纤客

一转眼便到了4月，离清明的日子倒是愈来愈近，现在回忆起和清明有关的脑中怕是只有首杜牧当年所写的《清明》和介子曾经对晋文公那句“割肉奉君尽丹心，但愿主公常清明”。
　　对逝去先人的缅怀让人们在清明前往祭祀，我记得小时候清明前也会随大人一同去山上祭祖扫墓，前几年学业在身一直无法抽空，直到今年难得有了时间，并且前年由于迁墓，新的地方我还未知所以这次还是决定再次前往祭祖。
　　扫墓从春分过后便陆陆续续的有人前去祭祀，这次我们从家前往祖父祖母那里前去祭祀，也是我第一次去迁移后的墓地，生怕以后我找不到地方。原本青荇的泥土路变成了水泥路，原本的此时百花争放土地也被改建成了房屋地基，万紫千红的大地被褐色所覆盖，小时候前去时一大家人十来个人前去，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手里的纸钱，贡品也是蛮多的，在那路上有色彩各异的花草，有蜿蜒曲折的小径，甚至还能遇到其他一同扫墓的人。
　　时隔多年以后到了目的地后，能看见的是被集中到一起的墓园。原本方方正正的墓地改成了只有两平米左右，实在和我从前印象出入很大。一长辈说祖父母曾给她托梦说他们搬进了新家住进小区了，我一想这下周围都是新邻居也是比较热闹了。这次前来的人从原本一脉十来个人到如今几个人，到没有前几年热闹。倒是迁移以后立下的石碑让我第一次知道了祖父母的名字，小时候我是见过祖父母的，可是到了长大却完全想不起他们名字。曾经一部电影里说，人的一生，要死去三次。第一次，当你的心跳停止，呼吸消逝，你在生物学上被宣告了死亡；第二次，当你下葬，人们穿着黑衣出席你的葬礼，他们宣告，你在这个社会上不复存在，你从人际关系网里消逝，你悄然离去；而第三次死亡，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记得你的人，把你忘记，于是，你就真正地死去。整个宇宙都将不再和你有关。是啊整个宇宙与我无关那我来到世界又是为了什么。仔细的打量四周也有几座从前那种连棺而下的墓，长辈说那是‘血坟’人死未满三年，骨肉未分离才能如此迁移。
　　随着祭祀的蜡烛和香纸烧于火中，人们虔诚的希望得到祖先的保佑作揖和磕头是必不可少的礼节。不一会原本冷清的墓园也被越来越多的人给增添了许多生气，这就是这地方一年中最热闹的时候了，这几天一过这里便会恢复冷冷清清的样子。有的人带来了鲜花放在墓前，有的人来看望过世的亲人，大家都在这一天带着对亲人的思念前来悼念。
　　清明的前一两天的天色不见晴，小雨蒙蒙的笼罩大地，这次在家前去几处已故亲人的墓地，希望他们知道纵使他们走后依然有人记得他们。由于清明前后发生山火的事情时有发生，而新的纪念方式也在产生，网上扫墓或者献花。所以传统的祭祀也开始慢慢消失殆尽，我生怕有哪一天，不在有人记得曾经这种方式，但清明节新的时代意义也有了为纪念缅怀每年为人民牺牲的英雄。伴随灰蒙蒙天气落下的小雨还是在脑中想起了那首“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四季之忆 清明》

满堂花醉三纤客

对家中的第一只狗的接触还是三岁，四岁左右。那是一只大狼狗，一身光滑的皮毛和那魁梧的身体显得比一般的中华田园犬威武许多。爷爷从工厂里退休后，它便留在了我家。印象中的这只狗，时刻都是凶巴巴的，甚至喂它饭食时，也不肯低头，就像一个神气十足的管家一样。后来这狗借给叔公养，昔日的能遮风避雨的小木屋没有了，它被沉重的铁链栓在叔公家门口，不管烈日炎炎还是雨打风吹都在那里，只有每次经过叔公家的时候才会发现那双神气十足的眼睛里早已经变得黯淡无光。直到最后这只狗死了很久以后才知道是被饿死的。
　　农村中喂养的动物很多，很多也是家中的经济收入，也是孩子们年幼时的玩伴，听奶奶说家中以前也喂过兔子，邻居家喂了十几头牛，每次领牛出门的场面也是非常浩大的，每次放学路上遇见邻居放牛回来我都会站在一边远远的观望，毕竟当时我还没牛的一只腿高，生怕那些牛冲过来碾压我，当然还有牛在行走之时也会随机的排便，场面令人记忆深刻。当然村子里还有喂山羊的，小时候看见地上的山羊粪便还总以为是巧克力豆豆来着。家中一直常喂家禽，鸡鸭鹅这些，当然能在我记忆里存在时间最长便有猫和狗，当然也是经历了许许多多的猫和狗，看见它们死去，也等待重新来一个小生灵。
　　家中第二只的小黑到来是我与兄长同奶奶一起在市场上买回来的，就冲当时看它那水汪汪的眼睛和那憨态可掬的表情我与兄长便与奶奶说买下这只狗。后来我们便抱起小黑放进背篼里面，回家路上，背篼里时常传出小黑的呜呜声，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途中我们也时常默默它的头安抚它的情绪。到家后，刚刚将其取出，它便一溜烟的跑道凳子下面瑟瑟发抖，就连家中的公鸡也跑来观看。面对陌生的环境，小黑在我家中适应了好几天才缓过来，不到几个月就长大了不少，后来从刚来时能欺负它的公鸡也变成了它的手下败将。小黑在家中实属活跃，经常窜上蹿下，每次放学回家，他听到我的脚步声便欢喜的跑来。在我面前又蹦又跳惹人喜欢。记得刚刚驯服它时，手中那着冰棍。唤一下它的名字，它过来便给它一点冰棍，就这样不到一天我便驯服了它。后来小黑越来越大，经常在我回家开门一刹那便跑了出去和村中其他狗一同玩耍，直到日楼十分才回到家里，要死没给他开门。它便会蜷缩在门口睡觉，直到它的离世是因为在公路上飞奔然后断送了性命。
　　家里最多一次养了两只田园犬和一只小猫，都是同一时间买回来的。它们三个就打小一起玩，有时候它们三组合一同跑到村中玩，结同了一大推狗。每次走在田埂上时都能能看见七八只狗在田野里追逐，就是踩坏的庄稼有点多，让土地的主人一顿乱骂。后来其中一只也是同小黑一样在马路上被撞离世，剩下一只狗便时常闷闷不乐直到一次跑出了家门便再也没回来过，它的踪迹也是不知所终，同是一同长大的小猫也是如此，便离开了我们。
　　对于小猫家里也是养了许多次，大多是狸花猫，家中的粮仓上，每晚都有老鼠在活动，甚至过年间晾晒的香肠也会在一个晚上后消失一两节。所以家中便养起了猫，记得最深的便是有一只猫冬天躲进蜂窝炉里面睡觉，第二日家人未发现便升起了炉子，然后就损失了。
　　这次家中还喂养了一只小猫是只小黄，刚来时神气十足在家中飞檐走壁，粮仓上时常出现它追赶老鼠的声音，两米多高的桃树，它一跃而上，然后顺势到了墙头再回头观望我们。夜晚时分什么蝙蝠，斑鸠也能被它抓住然后带回到客厅中慢慢享用。只是前不久一向矫健的它被他人打断了腿，仓皇跑回家中，蜷缩在凳子下一动不动。每次排便时都会拖这那双腿去屋外，直到近日它练行走的力气也没有了。家中的碘伏，酒精能用的全用上了，可是伤口却依旧化脓不见好转，建议带它去看病时，爷爷便反对，说从新买一只也比看病便宜。后来兄长不顾爷爷的阻扰将它放进盒子准备带走，可是出门没多久，我竟能在这只小猫眼里看到那恐惧。行走出没百来步，它便突然跃出盒子拖这那不能动的双腿，依靠那前脚掌跑回家中，直到来到墙头它才停住，它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能跳上高墙·····
　　我曾在乡间的水沟里救过一只小白狗，也听闻过村里最凶的狗被人下药毒死，也从大人谈话里得知狗贩子的卑鄙，也想起朋友家的小狗因为刚下的崽被人盗去而向我述说抱怨。
　　家中喂养的生灵都没有名字，是鸡便叫鸡，是鸭便叫鸭，呼作猫儿，唤作狗儿。若是问我家中养过猫狗没有，我倒是会想起曾经的那些于它们之间度过的年少时光。
　　《四季之忆 生灵》

满堂花醉三纤客

“该不会又跑到房顶上去了吧？”太阳已经走到正中，而我还得寻找那位“大爷”去。
　　“果不其然，又跑到这里来了。你在这样，晚饭就自己下来吧。”随后我便伸手去将这位“大爷”抱在怀里，朝楼下走去。
　　这位“大爷”正是目前家中的小猫，为什么叫他大爷，那是因为它再也无法去追鼠逐鸟了。
　　上次它狼狈的拖着一身的血迹艰难的倒在了门前，我们在它身后看着，它的眼中也闪烁着泪光看着我们，像是泪花会随时落下来一样，若是平时的它，早就一跃而上，哪里会被我们追赶上，随着一声“喵~”更是弄的我们挺闹心的。
　　兄长还是放弃了带它去医生哪里治疗，摇了摇头对我说，将它照顾好再埋了吧，没想到每次和它们的离别都是这么闹心。
　　兄长走后，我便将它抱入怀里，任它的血迹在空中落在我的鞋面上。被撵磨成粉的青霉素从我手里慢慢滑到它的伤口上。但它只能“喵喵~”的惨叫，已经连挣脱的力气也用在这发自内心的痛苦尖叫中。好经几天，原本的血迹终于止住了，但是却开始了化脓...
　　脓水大堆大堆的流出来与它原本软绒绒的黄毛粘合在了一起，恶臭在夏日更是一散千里。只好给它排脓，那感觉至今我不想再次体验。双手上粘满了恶臭味，用来稀释的卫生纸也变得湿漉漉的。新做的猫砂，每日也是恶臭不断，瘫痪的下半身也已经无法处理自己的琐事了。
　　可能这就是最惨的“铲屎官”。每日的伙食也从米饭变成了牛奶和葡萄糖。它也没有能力去捕食野味，当然至于让他加餐的这种事我是不会帮它做的。悲催的我就开始伺候起了这位大爷，一边听网课老师的讲解，一边笔记不能停，还要照顾这位“大爷”，我真感觉要是有个三头六臂的方便了。
　　小猫它的伤结疤了，那是在两个星期后才慢慢出现好转的情况。那时候才在嘴角漏出久违的笑。虽说如此，但是它也太臭了，然后终于在一个烈日当空的午后我将它我身上用热抹布擦拭了一遍，才稍微有所收敛。后来就方便许多，上课的时候，就抱着它坐在我腿上一起看老师的讲课，然后我给他讲我们这个老师是个逗比。“喵？”我给他讲哪位老师的讲课非常精彩。“喵？”我还给他讲那些老师的课听了令人受益匪浅，那些老师的课听了简直是在浪费时间。果不其然还是它懂我，每次都会“喵？喵？喵~喵~”的陪我一边看它看不懂的网课，一边躺着我腿上喵喵的和我对话。
　　直到那天夜晚。我带它在院中纳凉，给他讲爷爷奶奶不爱听的故事.“看，那就是北天极，他周围就是三垣，那一片叫紫微，后面是太微，那一片就是天市.....”
　　欸？人呐？不对，喵呢？我低头一看，阿喵不见了，再仔细一寻找，看见它在墙角手中边把玩着鼹鼠，我便继续抬头看着那些不太明亮的星空。要是有空真该买个三脚架回来用手机记录下这星轨.....
　　“你说是吧？别看我了，你伤都没好完，就又跑到房顶上玩，隔壁的三色猫也不会来找你玩的了，略略略。”哈哈哈，两手架空着它的前肢下楼吃饭了，“对了，你又跑了楼上来，你今天中午牛奶也没了。”
　　“喵？？？？？？？”
　　《四季之忆 塌腰猫》

WatsonandHolmes

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