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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威理性解读周啸天——中国知识分子的出色代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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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9-3 16:01:1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苗洪
  当我首次阅读来自百度百科关于周啸天的介绍时,我就感觉这个条目的解释内容非常不科学,也缺少某种程度的客观态度。我们不妨阅读下这些解释的主要内容。条目作者将“书写当下、衔接传统、诗风独到”等元素定义为作者一贯的主张。这一定义本身就是一种牵强附会。周啸天他不仅仅只是一名古体诗歌的普通诗人,同时还是一为颇有理论贡献的理论工作者。同时突出明显的身份元素是一名具有特别重要代表意义的中国知识分子。我们在分析研究周啸天的诗歌思考过程中,我们首要关注的问题层面是,他首先是一名知识分子,然后才是他的诗歌创作。经历过中国文艺专制时期的周啸天,既有深度意向思考的明显痕迹,又保持着中国知识分子的谦逊成分。既反叛着传统意义的古诗思考,又要兼顾诗歌的创新思考。这是周啸天诗歌创作过程所面临的极其矛盾的创作人文环境激起历史环境。他试图在叛逆传统的行为基础上超越古代的诗歌巨人。这种意识是周啸天无法在现代与传统之间无法调和的一个非常复杂的矛盾状态。或者重建一个崭新的技巧体系以完成对于唐宋的修正任务,或者说是重建一个崭新的诗歌元素体系去验证传统技巧及其诗歌主张的错位,但实际上我们对于他的期待无法太高。而我们目前的失误最大的表现就是,要求周啸天创作出一系列超越唐宋诗歌的作品才能证明周啸天古体诗歌尝试的价值。这种方针绝对是一个错误。我们对于周啸天的分析研究只能是在参照唐宋诗歌的基础上审视周啸天作出了某些方面的变革及其拓展。如果一定要树立一个唐宋诗歌的忠实代言人,这绝对不可能。历史不允许,客观规律不允许。由于繁忙,我没有去阅读过周啸天关于唐宋诗歌的分析研究的理论书籍及其观点。在这些著作中,周啸天或许是非常自如非常主动的去阐述他们的历史价值,人文价值及其诗歌价值,但是当涉及到诗歌的现实创作问题,便不是用一句“书写当下、衔接传统、诗风独到”的等元素去形容为作者(周啸天)一贯的主张,则明显过于武断并且不合乎逻辑。
  关于种种周啸天评价的失误,我们甚至于可以将这种失误一直追踪到著名作家王蒙老师观点那里。王蒙老师说:第一他写得古色古香,幽凝典雅;第二他写得新奇时尚,与时俱进;第三他写得活泼生动,快乐阳光;第四他写得与众不同,自立门户;第五他写得衔接传统,天衣无缝。而实际上周啸天的诗歌既不古色古香,也不幽凝典雅。而是一种中国知识分子对于民族命运,民族精神的深层思考,透露的是一个具有特别重要代表意义的焦虑而矛盾。他并没有刻意去渲染所谓古色古香,幽凝典雅的宁静气氛,每一诗歌里交织的都是对道德观念信仰及其人性的强度思考。渗透着诗歌原型对于命运的呐喊与抗争。其次是所谓新奇时尚,与时俱进。作为一名及其理性的中国知识分子,将现实意义的人间百象与人性的关注,生存的思考集为一体,在所谓的时尚表象中去追逐深层的回归思考,是对于历史及其现实意义的冷静反思与批判。第三是活泼生动,快乐阳光的结论。王蒙老师这一说法就显得非常错位,欠缺。周啸天的诗歌创作最主要的特征就是形成了中国知识分子的凝固冷静的心态。他以犀利的笔法刻画着当今世界的非理性发展进程,从一系列国际国内的历史及其现实事件中深沉的解剖客观世界的多义性多样性多元化曲线,以鲁迅的唳气去审视现实,思考中带着对民族命运的忧虑,根本不存在活泼生动,快乐阳光的创作思考。第四就是与众不同,自立门户的定义,实际上周啸天的诗歌自成一家是事实,但是缺乏独立创作的内涵。所以王蒙老师本意是美好的,但是有些脱离理性元素。至于第五,王蒙老师说衔接传统,天衣无缝。至于王蒙老师所说的衔接传统,天衣无缝是既包括技巧的抑或是思考的,所指有欠明确。如果是指技纯巧的方面,那么不只是否包括周啸天在自己的诗歌创作中到底是在传统与现代之间以哪个切点开始或者说衔接了中国诗歌具体哪个历史时期的创作模式,如果说是诗歌的主题思考方面实现了历史与现实的衔接更谈不上。因为不同的历史时期具有不同层次的人文价值观念。你无论如何也不能拿李白或者说杜浦等人的思考模式与现代的周啸天接轨。
  百度百科说, 其诗词是其主张的具体实践。“拈管城之旧锥,作浮世之新绘”(《自叙》)。但实际上,周啸天在诗歌思考过程是一个什么样的精神状况,人格状况包括是一个什么样的价值理念,我们并没有去做任何客观理性的解剖。实际上我们对于周啸天的所有分析研究都陷于绝境。没有能够从一个理性全面的角度去分析研究周啸天的生活背景及其思想蜕变转向的因素,本身就是一种极其缺乏责任的错误倾向。所以由于对于周啸天定义的前提性发生错误,随之而来的便是对于周啸天诗歌创作成就的曲解与颠覆。
  所谓的举凡时事风云,其实是周啸天将现代与历史人文思考的交汇。他并没有简单的在自己的诗歌创作中去为这些已经发生的或者说正在发生的那些客观事件去定义它们的价值或者说某种程度的连带符号。(如《代悲白头翁》《卢武铉歌》),作为一名理性的知识分子,在审视天灾人祸的时候,绝对不是一个极其简单的认识过程。他必须在自己的诗歌创作过程中以知识分子的思维模式去集中求证这些天灾人祸背后所隐藏的道德规范道德观念及其人格精神的强烈冲击。他必须在这些作品中抛开简单的叙述模式,以深度的思考去演绎一个知识分子在审理自然科学自然灾害自然环境与人文的关系(如《海啸歌》《八级地震歌》),在世态民情方面,(如《洗脚歌》《葡京赌城》),周啸天在这方面的题材诗歌创作过程中并没有简单去以低俗的笔法去描述集娱乐与生存交织背后所蕴藏的悲剧色彩。而是通过认真负责的疏理后成功分离出独一无二的针对历史,现实,价值观念的重新评估方面。
  -——《洗脚歌》昔时高祖在高阳,乱骂竖儒倨胡床;劳工近世闹翻身,天下久无洗脚房。开放之年毛公逝,香风一夕吹十里;银盆滑如涧底石,兰汤浑似沧浪水。健身中心即金屋,中有玉女濯吾足;大腕签单既得趣,小姐收入颇不俗。别有蜀清驻玉趾,转教少年为趋侍;游刃削足技艺高,捏拿恭谨如孝子。君不闻、钱之言泉贵流通,洗与为洗视分工;沧桑更换若走马,三十河西复河东。尔今俯首休气馁,侬今跷脚聊臭美;来生万一作河东,安知我不为卿洗?
  为什么我们的诗歌评论家没有看见周啸天在这方面的深度思考值得深思,甚至于怀疑这些著名的诗歌评论家们是否去认真负责的仔细阅读周啸天的诗歌作品。相反在那里把更多的精力上去评价周啸天的创作技巧。我个人以为,我们的诗歌评论家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去评价一个古体诗歌专业研究人士的创作技巧。我评论过云南诗人及其东北诗人鹰之等大家的诗歌,但从不轻易去评价他们的创作技巧,当然对以研究古体诗歌的周啸天来说,我更没有能力去评价其古体诗歌在技巧方面的运用方针。因为我没有这方面的专业研究。包括到现在为止,我对于古体诗歌的解读对于周啸天诗歌的解读也仅限于作品思考方针的理解。我个人理解的诗歌评论家不是传播诗歌的创作技巧而是传播诗人多义性多元化的创作思想。现代读者的诗歌阅读方针或者说是通过诗人独创性的诗歌语言去接受信息系统的东西或者说是通过诗人对于诗歌原型的解构去同步接受诗人对于世界的思考方针。
  实际上,我们目前对于周啸天诗歌属性的划分也存在在极大的失策。如《将挽歌诗》《翁杨恋》等定义为人间悲喜,或者说将《聋哑人舞千手观音》《驾校》等作品定义为新生事物都是比较明显的错误。从历史的角度而言,千手观音,驾校等元素都是古老文化,职业教科文的延伸,根本谈不上是新生事物。所以说,来自于中国诗歌理论界的种种曲解,不但没有正确定位出周啸天诗歌的价值属性,思考属性,相反弱化了周啸天诗歌的艺术价值。我们可以从更多的关于周啸天诗歌评论的文章里看见这些明显的错误。
  其一,王蒙:《将进茶》属绝唱
  对于周啸天的诗歌,作家王蒙曾写过《读来甚觉畅快》一文,其中谈到《将进茶》一诗,认为它“亦属绝唱”。王蒙老师针对周啸天的褒奖无可置疑。但是对于周啸天本身来说却并不等于是绝唱之作。周啸天的诗歌创作无论是潜力或者说理性的思考方面都非常丰富。《将进茶》在周啸天的诗歌创作中并不是十分优秀的作品,相对说来,周啸天的诗歌《代悲白头翁》《太白醉月歙砚歌》无论是创作风格,技巧,主题思想方面则显得更加惊心动魄,令人反思。
  王蒙老师说,这首诗,开头写到:“世事总无常,吾人须识趣。空持烦与恼,不如吃茶去。”对于这首诗,王蒙认为:“这里有一种平常心,写平常事,而平常人平常诗中出现了趣味,出现了善良,出现了生机,出现了至乐至公至和,在充满戾气的现代世界上,这实在是难得的和谐之音。”很明显,王蒙老师十分牵强附会的将鲁迅的思考方针与和谐社会相提并论只能导致读者对于周啸天诗歌理解的偏差。
  在王蒙看来,写得“绝”的还有很多,比如《洗脚歌》,后三句是:“沧桑更换若走马,三十河西复河东。尔今俯首休气馁,侬今翘脚聊臭美;来生万一作河东,安知我不为卿洗?”王蒙觉得,“能以时下足浴——脚按摩为题材入诗,已属绝伦”。至于周啸天的诗歌是否存在绝伦之说,相信不断完善不断提高的周啸天也不认可。
  周啸天初识王蒙,则是2002年,在安徽师大李商隐研究年会上。当时,听了王的讲座,周啸天写了一首《听王蒙讲座感赋》,开头写:“师大礼堂无虚席,王蒙咳唾颇解颐;点窜玉谿锦瑟字,凿空乱吐葡萄皮。”不久,把这首诗连同另外几首,寄给了王蒙。王蒙作为文学前辈,周啸天以十分谦逊的举动表示敬意纯属正常,体现出当代中国他们那一代知识分子内敛含蓄的人格风貌。
  其二,杨牧:超越,超越,超越
  作家杨牧收到周啸天赠送的旧体诗集《欣托居歌诗》,自称阅读起来,感觉“心情大爽,爱不释手”,禁不住写下四句话:“殷璠裁鉴久别离,教授赐我欣托居。风雅其中多闻道,唐鲁迅曾说过,“诗到唐朝就已经做完”。杨牧看了周啸天这部诗集,写到:“笔者的意思非常明白:并没有完,眼前又有呢!”他惊叹于“周诗的神奇、周诗的妙造和周诗所特有的唐诗般的练达品格”。
  作家杨牧说,周啸天的《洗脚歌》让杨牧想起了白居易的《琵琶行》。“一个是写歌女,一个是写洗脚工……前者的最终只不过是‘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是同情,是垂怜,是居高临下;而川大博导周啸天,则是与洗脚工平起平坐,甚至想到了说不定哪天我也会趴下为你洗脚!这是超越,哲思的超越,艺术的超越,更是一种境界的超越,难怪王蒙称赞此诗为‘真绝唱也’。”杨牧评论道。
  这种将周啸天的《洗脚歌》与白居易的《琵琶行》并列评论的思考方针十分错位。周啸天作为川大博导教授只不过是通过针对洗脚工现象的理性思考,折射出的是一名中国知识分子怜悯社会,关注社会,关注价值观念的线性思考,与白居易笔下的歌女根本不属于同一个层次。况且,白居易笔下的歌女只是通过演奏哀婉的在作品中起到烘托气氛的作用,并没有任何的命运曲线元素包涵其中。一个是封建官吏的触景生情,一个是中国当代知识分子的多项思考,因此,作家杨牧对于周啸天的评价之词缺乏说服的立论基础。广大读者及其专业人员当然拒不接受这种超越之说。如果说超越的话,周啸天的《洗脚歌》截取了中国当今社会十分普遍存在的洗脚职业的生存思考,价值思考,体现着的是一名中国知识分子参议中国当代社会流动机制价值评估的广义行为,而白居易的《琵琶行》则只不过是截取了一个江边送别的瞬间场景。
  其三,关于研究者张应中:七言古诗成就最高
  在研究者张应中眼里,周啸天的诗歌风格多样,审美趣味上体现了“以趣味为诗”的倾向,其中以七言古诗成就最高。张应中说 诗歌趣味这一方面,张应中认为《儿童杂事三首》写得“倒很幽默风趣”,其中第一首写到:“爷立儿走月即走,儿立爷走月不走。儿太聪明爷太痴,月亮只爱小朋友。”
  周啸天七言古诗的创作被认为“具有很强的现实感、当下性,甚至新闻性;思想健康积极,充满趣味,时见新意”,成就最高。《海啸歌》是周的一首七言古诗,在结尾处,他呼吁道:“由来剧变不可测,朝或多金暮洗白;饥寒起盗令齿冷,一方有难八方惜;港台慷慨尽解囊,大陆富豪莫羞涩!”张应中认为,该首诗歌“在生动具体的描绘基础上发议论,达到了水到渠成的功效。”
  令我十分不明白的是,在研究者张应中眼里,周啸天的诗歌既是七言古诗成就最高,但是却又没有拿出具有特别重要理论意义的证据加以分析加以证明。只不过是简单并且严重错误的将这一最高成就与所谓审美趣味互相关连。实际上,一个诗人的审美元素只不过是诗人创作中一个简单的组合部分而已,与诗歌本身的质量毫无关系。所以种种来自于中国文学领域权威人士的错误分析与定位,严重颠覆与扭曲了周啸天诗歌的理性价值及其独出心裁的艺术风格及其艺术价值。出现这种失误纯属必然。因为他们在分析研究周啸天诗歌现象的过程中,十分错误的没有将周啸天首先是一名具有特别重要代表意义的文化知识分子这一因素考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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