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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仅用五个月时间,就走出了重度抑郁和边缘人格障碍,她是如何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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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7-28 16:29:3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今日导读
  今天的文章作者森森,她曾经是一名重度抑郁和边缘性人格障碍患者。她曾经住院治疗,对医生绝望后又自行出院、自行停药,家也不回,而是辗转于各个朋友的住处,过着四处流浪的生活。
   森森的种种行为背后的原因,在于她为自己的“小我”建立了多个便于她抓取的身份,从而逃避成长和改变。从前,她是“受害者”,是一名被抑郁困扰的人,而后,她是“加害者”,是一名伤害他人的人格障碍患者。
   沉浸在自我捆绑的身份之内,就是拒绝改变和成长,这样,无论你接受多好的药物治疗、心理咨询,内在的你依然是裹足不前的。在走出这些自己为自己所定义的“角色”之前,我们很难帮助到自己,别人也很难帮助到我们。
   认识到这一点的森森,勇敢打破了自己建立的身份,回归到了真实的自己,只用了五个月的时间,就达到了符合临床诊断标准的心理健康,包括她自己在内,谁都惊讶于她恢复的速度。
   希望森森从“自定义的身份”解脱的经历,可以给你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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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未知的自己》以及撒红老师的情绪课都有提到两个词——“受害者”和“身份”。
比如《遇见未知的自己》第一章写到:“你认同自己是一个不幸的人,是多舛的命运、不公的待遇和他人的错误行为下的受害者。你的故事很让人同情,不过,这也不是真正的你。”
这句话对我触动特别大,因为在我以及许多病友病愈的过程中,好像势必会经历这样一个身份的转变——即从一个“受害者”,或者是其他身份,回归到不被定性的“我自己”。而在松开紧紧抓着这些身份的手之前,我们很难真正地得到帮助,或者帮助自己。
我是——苦难的“受害者”?
我在康复过程中经历了两个大的身份转变。在病友之中,我算是很幸运的,确诊之后家里高度重视,我看上了病,吃上了药,住半封闭病房,也有幸遇到相当合得来的咨询师。一开始我非常非常开心,虽然病得很重,但我感觉自己有救了。
看,“有救了”,这三个字就埋下一个隐患,因为我打从心底认为,是过往的遭遇,是不好的命运,是焦虑抑郁和其他病症,在坑害我,而现在把我从泥潭拉出来的是医生、药物和心理咨询。
于是接下来,问题开始显现。大家都知道,治疗过程非常痛苦。吃药副作用很大,心理咨询一边不断地深挖伤口,一边要求我自己作出改变,医生甚至说我有人格障碍。
我从难以置信到渐渐开始愤恨:明明是别人在不断地伤害我,为什么受苦得病的、要被治疗折磨的、甚至必须改变的人反而是我自己?接着在医院遭遇不好的事情,我彻底绝望了——连医生都救不了我,我还有什么希望!
于是我放弃治疗,自行出院,自行停药,家也不回,开始辗转于各个朋友的住处。在外到处乱跑的期间,我家里人非常痛苦,朋友们也纷纷因为受不了我的表现而拒绝继续帮助我。这让我难以接受:我明明已经这么惨了,为什么没有人能体会我的痛苦?为什么生活还是这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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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无望的“加害者”?
突然某天,我想起医生说我有边缘型人格障碍。上网一查,完了,这不就是我吗!看到网上说边缘很难治愈,还有各种亲属控诉边缘患者伤害他们,联系这段时间的经历,我感觉世界瞬间崩塌了——原来我不是无辜可怜的受害者,而是一个可恶的魔鬼,一个无可救药的人格障碍患者,只会把自己和别人的生活搞得一团糟,最后孤独悲惨地死掉。
我的自我认知一崩塌,便更加自暴自弃,完全放任自己的各种症状,甚至屡屡尝试自杀。这些当然只会带来加倍的痛苦,于是我又找到咨询师恢复咨询,至少死前我想开心一点。
没想到的是,在接下来的咨询当中,咨询师常和我说:其实我们没有病,我们只是不知道要如何做。在住院的时候他也说这句话,我当时理解成,只是不好的遭遇让我承受病痛,而我是没问题的,为什么现在我明白自己问题很严重了,他还是说这句话。我到底有没有毛病?这让人迷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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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身份”迷局,我仅是我
接着,因为我爸妈参加家长学校,我偶然读到了《当下的力量》,接触到“小我”和“真我”的概念后,我豁然开朗,原来我的“小我”一直在不断抓取各种身份,好让自己得以延续。
或者换一种说法,过去的我,给自己建立了一个受害者的身份,来使我遭受的伤害合理化(否则我难以接受它们),但是对这个身份的深信不疑,反而让我在伤害结束以后,还要作为帮凶,不断用过去的影子给自己补刀,更不由自主地向更多的新伤害靠拢。
而我受害者的身份崩塌以后,我又建立起了另一个身份,即“伤害他人的人格障碍患者”,新的体验也随之而来,本来我从没觉得自己有问题,自从接受了这个新身份,我感觉自己哪哪都不对劲。除此之外,有什么不顺心和痛苦,我都往人格障碍上推,谁叫我是边缘患者呢!我也不想的,但就是会这样,没办法啊!
究其根本,这两个身份,都是我用来逃避成长和改变的借口:作为受害者的时候,我可以指责外界,而自己只要等着被搭救;作为加害者的时候,我直接否定了自己变得更好的可能性,可以说病情已成定局,而不用费力去纠正错误的行为模式。
在之前的治疗中,治疗条件已经很好,我看起来也很配合很投入,但始终没有疗效,因为在“身份定位”之下,我从来不认为自己需要对这一切负责,更不用主动去改变些什么。而之后不同了,我开始明白,我不必被捆绑,或者把自己捆绑于任何一个身份,我只是我自己,而我有义务也有能力为自己的快乐和幸福负责。
在从“小我”建立的身份回归到“真我”以后,我感觉焕然一新,特别轻松,毕竟目前的每分每秒每件事才是我需要去认真把握的,不再思前想后,也不用有任何负担,只管投入心力去努力和尝试。于是心理咨询的效果也开始显现,在这一次身份转变之后,又经过五个月的努力,我从重度抑郁中度焦虑的边缘人格障碍患者,变成一个不再符合临床诊断标准的心理健康的人。包括我自己在内,谁都惊讶于我恢复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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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自己,踏向蜕变
我想,通过我两次身份转变的例子——从受害者变成加害者,又从加害者回归到自我——也许可以推测,对于心理因素主导的心理疾病来说,从根本上决定疗愈效果的,不一定是吃多贵的药,有多好的咨询师,而是可以学会正确地面对自己,正确地看待问题,敢于走出各种身份定位或者其他旧有的模式,否则只能继续一边痛苦不堪,一边裹足不前。
不仅是在心理疾病的方面,生活其他方面的改变也是共通的。比如一位先生脾气不好,如果他认定自己就是个暴脾气,那么即使暴脾气带给他麻烦和痛苦,他也不会做出改变的尝试,或者尝试过程中,一遇到困难,马上就会放弃。旁人也会在他口中经常听到那句令人熟悉的“我就是脾气不好,没办法”。可归根结底,这是他自己选择的“无奈”。
最后,我想说,如果始终在自己划定的身份里被动地生活,等待我们的,永远是未知和隐隐的恐惧,即使向外求取各种各样的保障,或者学各种各样的课程和方法,成为移动的城堡或者兵器库,我们的内在终究是陈旧而脆弱不堪的。
我们仍旧不能知道,下一次生活的巨浪会不会吞没保护着我们的航空母舰。但是如果,我们回归到自己,以此为起点,积极主动地迎向改变和成长,我们也许可以变成一个快乐的冲浪手,不论目前学到多少冲浪技巧,看到下一个浪头来的时候,我们不会再退缩,而是会考虑:这一次,我要如何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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