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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有病的人,在不知道有病的时候,所经历的一切过往,从来没有认为是在病中。
恰是我知道我是个有病的人,是从一切所谓的过往的结束之后开始的
而这种开始,首先就是从想法即念头的转变开始的
并因此而回顾过往,都觉的是一种病,这难道是说,认知自身有病,是一种从病态中的脱离吗?
要么我为什么要认为我是有病的呢?
就像现在这样写,这样称述,是我这个谓念的想法即念头的作用。
并非是身谓身体本身的性能的循环的觉知有病。
所以身体本身的性能的循环的觉知即觉存性是没有病。
也就是真正有病的我这个念头即想法是有病的。
为什么说,我这个念头即想法是有病的,而身体本身的性能的觉存性的觉循环是没病的呢?
因为身体本身的性能的觉存性的觉知在循环,是不需要说,讲,想的。
而谓我的这个念头,总是在想,讲,说,写,等,却并不知道想,说,写,讲的实质是什么?
诸如,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就是我,我到底是什么,或者说我到底是谁。
不知道还在以我为存在,为自居,而这样的以我为存在的自居,自谓,并没有让我过的有多好。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所谓的存在。这样的存在从哪里来,为什么会这么想,这么认为,这样写
所以,我怀疑我是我吗,我真的存在吗,如果我是真实存在的,
这是存在吗?这样的存在有什么意义?
还有,我一直都不愿意证实,或者承认我是有病的。
其次还有,我有病,看见身谓人的同类即性能是内外一体性的自身的存在,在如我一样在受苦,受难,等等的状态,我都习惯了冷眼旁观,或者热风冷嘲,或者一笑而过,或者麻木不仁。
我知道这都是病,当然前提是,如果我和其它动物一样,这就是正常的,是没有病的。
但问题是,我为什么就是人呢?是人为什么就会有病了呢?真的不知道。
换句话说,如果我不把自身当人看,和其它动物差不多一样,那么我的病就可以立马消失了。
因为我可以像动物一样的活着,以此看所有的身谓人的人,也就和动物没什么两样了。都不过仅仅只是在重复繁衍生息而已。
所有的个体都会消亡转化,但每个物种的性能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个体的消亡转化耳停止或者消失的。
如此以来,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以此来看,身谓人才是最大的束缚和枷锁。
如果不做人,不把自身当人看,这一切关于人的认知,思想,观念都讲变的毫无意义。
其实在本质上以身体本身的性能的觉存性而言,和任何的称谓,概念,这无论是人,还是所谓的我,都没有关系,只和空地本真有关系,因为离开空间和地球,就没有身体本身的性能的觉存性的觉循环。
恰是问何谓人,何谓我时,不得不承认仅仅都是概念即称谓,并非身体本身的性能的循环而有的觉存性的觉知。
即是如此,有何必要在乎自身是什么呢,恰是叫什么,称谓什么,就真的成什么或者能成什么了吗?
这是不可能的,除非我病的已经失去了身在病中不自知的状态。
很显然还没有到以谓我之念来骗谓我之知的地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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